限续,如果累得太狠了,他们还有从身上的布包里面掏出些细盐放到茶水里面。
苦哈哈的百姓没有心情喝这要命的茶水,鸹貔才会花钱去喝茶。
在东市里,一文钱就可以买半斤干茶,想喝自己回家多少喝不了,真的要渴了,趴在一旁的水渠边碰着就能喝。
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撑死都没有人管你。
罐子正在忙碌着,这个茶棚是他开的。
如今他在前面忙活招呼人,后面一长排煤炉火炉旁,一个圆脸的娘子正在给数十个大壶里面加水。
这个娘子是坊里的婶婶给罐子说的媳妇,媳妇是个哑巴,打小都不会说话,但是人却很好,勤快,有眼色。
罐子很满足,他觉得,这辈子有人能看上他,有人能愿意跟他过日子就知足了。
有人笑话他找了哑巴,罐子笑着不说话,心里却念叨着,哑巴怎么了,过日子不吵架,不像你们天天吵架,吵得坊长都气得直叹气。
眼看着一位有着金黄色头发,腰挂宫牌的贵人走来,罐子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贵人,还是老样子?”
这人点了点头:“嗯!”
“好叫贵人知道,今儿蒜苗没了,过季了,新鲜的绿葱才上市,要不搁一些葱花?”
“好,多放些羊油!”
“好嘞!”
罐子偷偷地看了一眼对面桌的那个汉子,兴奋地搓搓手,对上了,对上了,天哟,要发财了呀,这都来三次了,每次都是这个点。
巧不巧,每次都是这两人。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