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处默一脸期待的样子,罗豪很是疑惑,要知道程咬金这些年南征北战,划拉的钱可不少的。
按理说程府不应该缺钱才对,可看程处默的样子,似乎程府很穷,这不应该啊!
历史上可是有记载,大唐的武将那都是富得流油,文官相对来说清贫一些,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那些世家出身的文官。
“程兄,程府难道很缺钱?”
“程兄不要介意,我只是很不解,你要是不愿意说也没事,这茶我可以交给你卖,至于收益,也不要六四了,我们五五分就行!”罗豪很是坦诚的说道。
程处默满脸苦笑,随后将程府的事有选择的说了一遍。
原来程咬金很喜欢买房子,程家的房产单单长安城就有很多,更别说还有其他地方的产业,要说赚钱的产业,程府实际上并不多,也就之前罗豪要买的那个成衣店是最赚钱的。
这不,成衣店兑给了罗豪,虽说搬一个地方不算什么,但还是影响店里生意的。
听到这话,罗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程府还真是对他不错,生意最好的铺子怼给了他,这使得程府生意大受影响,但人家却没说。
主要是罗豪也想到程府经济会如此拮据,说给外人听怕也不信啊。
要怪只能怪程咬金这二货没事买那么多房子做什么,这货不会是第一代炒房族吧?
不过想到历史上程咬金是跟随李世民活的最久的一个,其他人死的死,发配的发配,罗豪似乎是懂得程咬金如此做的缘由了。
这是散尽家财,不引起李世民的注意啊。
其他那些武将也有不少比程咬金功劳还大,比如李靖等,最后有好下场吗?
不得不说,程咬金真的是大智若愚,看似很蠢,但这却是最聪明之处啊。
那自已要是帮了程处默,会不会坏了老程的好事啊。
可看到程处默那期待的眼神,罗豪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已想多了呢?
对于罗豪答应了自已的提议,程处默大喜过望,尤其是听到罗豪说五五分账,这让程处默顿感罗豪这兄弟不错。
“这怎么好意思,这生意你自已做赚的更多,你却交给我,还五五分账,你太吃亏了,不行,还是六四的好,你六我四!”程处默摇头否决罗豪的提议。
“说实话,要不是你说,这茶我根本不会卖,我也就是自已喜欢喝罢了,至于赚多赚少,我真的不在意,要不是怕你拒绝,我巴不得三七,二八都没问题的1”
“不怕你笑话,我多的只剩下钱了啊!”罗豪很是凡尔赛道。
这话让程处默直翻白眼,但不得不说,罗豪手下的产业哪个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单单那祥云酒楼,每日给罗豪赚取的钱财就是千两,一个月那就是几万两银子,加上红日楼,一个月罗豪的收入妥妥的十万两银子。
他家的一个成衣店一月能赚个几千两就不错了,这完全是十倍的差距,根本不能比。
生意谈成,二人有聊了些长安城的趣事,程处默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他要将这件事赶紧跟自已的母亲说说,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得听听母亲的想法。
看着离去的程处默,罗豪的心里依旧不怎么平静。
谁能想到自已穿越而来,原本以为只是个孤苦无依的上门女婿,谁知道自已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身份。
越国公罗成?自已的父亲居然会是他!
要是罗豪没记错,罗成的儿子不应该是罗通吗?
难道自已是小儿子?
罗成的确有二个儿子,最为出重的自然是罗通,这家伙在漠北大杀四方,闯出一番名头,更是传出一段佳话。
而小儿子倒是平平无奇,罗豪也不记得叫什么。
搞了半天,自已是罗成的小儿子。
而根据历史,罗通最后也是战死沙场,死的很惨。
既然知晓了自已的身世,那自已就不能让自已亲兄弟再战死沙场了。
不过现如今罗通貌似还在漠北,并没有回到大唐来,或许可以派人去寻找一番,将自已的大哥带回来。
这时,柳依依带着一行下人,端着一些糕点走了过来。
看柳依依走路的姿势,罗豪不由的笑了起来。
想着昨夜柳依依那柔情似水,罗豪很是满意,不过按照柳依依所说,她所会的东西都是红姨教的,这让罗豪就有些心痒难耐。
柳依依会的只不过是红姨的十之一二,那岂不是说红姨会的更多?
“夫君,程公子怎么就走了?夫人都已经然我准备午膳了,怎么没留人家用膳?”柳依依见只有罗豪一人坐在院中喝茶,却不见程处默,不由的疑惑道。
“他啊?他急着回家有事,我就没留他了!”罗豪笑笑,程处默哪里有心思吃饭啊,心早就飞回家去了。
在罗豪舒心用膳的档口,房家,房遗爱的宅院中,再次传出东西打砸的声音。
消停了几日,这声音再次响起,令下人都避之不及,根本不敢靠近,生怕让二少爷不高兴,将他们给打死。
“该死!该死!长孙冲,你骗我!”
“不是说死了吗?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罗豪居然活的好好的,骗子!”
房遗爱边砸边咒骂着,整个人的脸庞都扭曲着,很是渗人。
之前长孙冲可是给他传信告诉他,罗豪死定了,而从刑部大牢传来的消息也说罗豪死了。
他原本还很高兴,虽然自已成了废人,但罗豪死了,这可比他更惨。
往往自已很惨的时候,见到有人比自已还惨,心情就会好很多。
而看到别人比他活的好,心里就会嫉妒的发狂,更别说这人还是自已的仇人,将自已害成这样的人。
虽说没有证据证明派人刺杀他的就是罗豪,但他想了一圈,只有罗豪嫌疑最大,也是他最大的怀疑对象,不是罗豪又是谁?
“来人!”房遗爱打砸了一通,这才对着外面怒吼道。
很快,房遗爱的狗腿子跑了进来,对于屋内的乱象根本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