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引领下,罗豪来到厅堂,就见厅堂内坐着站着不少人。
坐着的自然是房玄龄与房夫人,而站着的则是几个壮实的护卫,全都站在房夫人的身后,一看就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样子。
可在罗豪眼中也就那回事,再厉害的护卫又能强到哪里去?难不成有化劲的实力?
现如今能威胁到罗豪的唯有化劲以上强者,而让一个化劲强者当护卫,他房府还没这么大的面子与实力。
“房大人!房夫人!”罗豪一进厅堂就对着房玄龄与房夫人施了个礼,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罗豪可不会让人家抓住这种小毛病的。
“罗豪,你还有脸来我房府?真当我房府好欺负吗?”不等房玄龄开口,房夫人当先开口道。
“哦?房夫人这话何意?我罗豪没得罪您吧?”罗豪一脸无辜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我而变成这样,你就是罪魁祸首!”房夫人咬牙切齿的盯着罗豪道。
罗豪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房玄龄道:“房大人,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房玄龄刚想开口,房夫人再次打断道:“还在这装,不是你是谁?真以为你能瞒得住?”
“罗豪,你还敢来我房府?真以为我房府好欺负,治不了你?”
“今日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出去!”房遗爱这时也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一双眼喷火一般的看着罗豪,若非打不过罗豪,他怕是早就冲上去了。
当然,他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罗豪什么实力,他是知晓的,派了那么多人刺杀罗豪,不但没刺杀到,反而全部折在罗豪的手里,自已更是损失惨重。
“怎么?你们房府是龙潭虎穴?进来就没人能出去?”
“再说,你觉得我真要出去,有人能拦得住我?”罗豪嗤之以鼻道。
这话说的房遗爱面色一僵,嘴角直抽搐,没办法,人家实力在那,他家这些护卫就是加一起,怕都不够看。
谁能想到罗豪今日会来他家呢。
可就算知道,他又能如何?请人来他家坐镇等着罗豪?
他家可没那么大面子,请一个内劲巅峰强者来家里的,他老爹倒是有,可这事他老爹能同意吗?
“罗豪,你放肆!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我儿遭受的,今日,本夫人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听到罗豪的话,房夫人当即就怒了,拍着桌子就要让自已的护卫动手。
好在房遗爱还算是清醒,忙阻止了自已的老娘,真要是动手,那这件事一旦传开,不但他完了,他爹也完了。
房玄龄这时候也开口道:“胡闹!”
“你们想做什么?想当土匪吗?我房府是土匪窝吗?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你要是在胡搅蛮缠,别怪我休了你!”
房玄龄是真的火了,连休妻的话都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卢氏先是一愣,随后就撒泼起来。
“好你个房玄龄,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当上左仆射就了不起了是吧,要不是我卢氏,你能坐上这个位置吗?”
“当年要不是我看上你,加上我卢氏的扶持,你房玄龄算个屁!”
“现在想休了我?就因为这小子?还是说你早就想休了我,好找个年轻的。”
“你混蛋,你个没娘心的!”
“够了!”房玄龄是真的火了,刚刚他的话不过是气话罢了,实在是这些年压抑的太过。
这些年因为卢氏,他的老脸不知丢了多少次,刚好罗豪的事,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房玄龄爆发了一下。
可爆发后,房玄龄就后悔了,他太了解自已这个夫人了,你顺着她还好,可若是敢跟她顶牛,她绝对会让你遍体鳞伤。
没办法,谁让人家身后站着五姓七望中的卢家,卢氏就是卢家之女。
而卢氏也没说错,要不是卢家在房玄龄起步的时候扶持房玄龄,房玄龄又岂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然,这也与房玄龄的本事有很大的关系,可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你房玄龄能上去,人家上不去?
关键还是得有靠山,得有关系,人脉。
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寒门想要出贵子,难如登天,而这说的寒门还不是真正的寒门。
后世你本事再大,都不如生的好,生的好抵得上你别人一辈子。
房玄龄的一声呼喝还是有作用的,卢氏居然不哭了,房遗爱身子抖了抖,似乎对房玄龄也有些惧怕。
没办法,今日的房玄龄的确有些反常,一来敢跟他老娘叫板了,甚至敢说出休妻这话,实在是与之前大相径庭。
“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儿子,要不是你如此,你儿子能成现在这样吗?”
“嚣张跋扈,惹是生非,不可一世,真以为他爹是谁?真以为你卢氏能只手遮天?你儿子招惹了多少人,你问问他知道吗?”
“你说人家罗豪害的你儿子,你拿出证据来?”
“人家也被收进刑部大牢了,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审问的也审问了,可根本与人家无关!”
“你觉得你比刑部还厉害不成?”
“整日胡闹,你要是真的不想过了,那我明天就辞官,与你和离,我回老家去!”房玄龄气呼呼道。
这话彻底镇住了卢氏,她是真没见过房玄龄如此硬气过,平日里他只要一哭二闹,连第三步都不用动用,房玄龄就妥协了,可今日,前两招都不管用了。
难道自已要动用第三招?据说上吊那是枉死鬼,是不能转世投胎的啊,而且死的太难看了。
虽说可以做手脚,但万一失手呢?那自已岂不是就真的死了?
见卢氏不再发疯,房玄龄这才缓了口气,可他儿子却没被镇住,看向罗豪继续咆哮道:“父亲,他就是罪魁祸首,您为何要帮着外人训斥母亲?母亲何错之有?”
房玄龄被这话气的肝疼,气都喘不匀了。
反观罗豪依旧笑呵呵的,转头看向房遗爱道:“你说我是罪魁祸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