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遭殃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惊疑不定,纷纷开始打探这宅院到底是什么地方,是谁住的。
毕竟秦府这么大动静实在太诡异了。
虽说秦家不算什么,并不太值得他们去重视,可秦家与唐家也是有些关系的,之前可是斗的不可开交。
秦家秦莲之前还是唐家掌权人,后来虽然被赶出了唐家,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唐家儿媳妇啊。
唐家现在出事,凡是与唐家有关系的都值得他们注意。
况且秦家这动静并不小,如此大动静怎能不引起他们注意。
而且,他们还没打听到什么就遭到攻击,这更透着诡异了。
身为探子,一切诡异的事就是他们要打探的,否则如何称之为探子。
然而探子们在四周无论如何打探,都打探不到任何消息,甚至他们在打探的时候,还发现,自已居然被人盯上了。
那些人一个个不善的看着他们,似乎他们要是再逗留下去,怕是有杀身之祸,这将那些探子给吓得仓皇而逃。
与消息相比,自然是小命更重要,小命都没了,就算打探到什么又有何用。
秦家马车进入的宅院自然是马虎的院子,当数量庞大的马车全部进入,大门关上,秦老爷子的心依旧不能平静。
这可是二十万贯啊,不是小数目,现在可不是肉疼,而是全身都疼。
可为了秦家的未来,这二十万贯他也只有咬牙给出去,只要能将唐家生意弄到手,只要能弄到罗豪的生意,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仅如此,还能收获陈国公的青睐,这才是最重要的。
钱再多,没有靠山,那只会成为他人眼中的待宰羔羊,根本守不住的。
可靠上了陈国公就不同了,有陈国公庇护,他们就算有钱,也没谁敢来窥视,他们秦家就能大肆发展了。
再看那被搬下马车的一框框铜钱,他也不再肉疼了。
这时,马虎也从宅院内走了出来,迎了上来,冲着秦老爷子,秦霍拱手道:“二位果然有信用,没让我马某失望啊!”
秦霍忙拱手笑着道:“既然答应马老大的事,又岂会食言,不过我们这二十万贯送来了,马老大可得上上心,别让我们太着急啊!”
“是啊,是啊,马老大可得给我们上上心才是!”秦老爷子也在边上跟着帮腔道。
“放心好了,马某可是言而有信之人,钱到了,就不会食言的,明日就安排人去办事,绝对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马虎露出一抹笑意道。
听到马虎的承诺,秦老爷子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一些,当然,要完全放下,自然得看到结果才行,没看到结果,他岂能放下心呢。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走了过来,冲着马老大躬身道:“老大,外面的苍蝇都已经扫了,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马老大听到不由点点头,随后转头看向秦老爷子二人道:“你们后面的尾巴都已经被我的人摆平了,今日的事,不会被泄露出去,你们可以放心了!”
这话让秦霍一愣,还得是秦老爷子,这时才想起这件事,对于马老大也是暗暗感激起来。
他光顾着运钱来了,忘了扫清一些尾巴,这件事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被外人知晓,他们的麻烦可不小。
若是被他人知晓,这一切都是他们在后面所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算有陈国公护着,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现在马老大将后面打探消息的都给扫平了,等于说他们做的事不会有人知晓,让他们避免了麻烦。
显然,这是马老大在给他们投桃报李,给他们展现自已的实力呢,可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放心。
马老大那么有诚意,这件事的把握就更大。
“多谢马老大了,这件事老朽记在心中,这件事过去,定当厚谢!”秦老爷子连忙拱手道谢。
而这时秦霍也回过神来,看向马老大的眼神也带着感激,自已还是疏忽了,不该这样大张旗鼓的运送钱财,或者说,运送可以,得分批运送,这样就不会引起注意了。
如此大张旗鼓的运那么多钱财,不引起他人注意就有鬼了。
好在有马老大帮忙遮掩,避免了他们的麻烦,对于与马老大合作,他的信心更足了。
同时心里也得意不已,这次要不是他找到马老大,秦家岂能化解危机,岂能有崛起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靠他,靠秦莲那女人,根本靠不住!
真以为陈国公会看上她?人家不过是跟她那残花败柳玩玩罢了,还真以为能嫁入陈国公府?真是异想天开,人家陈国公难道不能娶年轻貌美的当小妾,娶你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
在马虎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会客室中坐下,侍女奉上香茗,三人又仔细的聊了聊接下来的行动。
当听到马虎说的详细计划,秦老爷子更加放心了,若真能如马老大所说的计划行事,这件事绝对不成问题啊。
现在的他,只需回家等待好消息即可了!
秦霍更是激动的双手握拳,身子颤抖,他已经想象自已成为秦家家主那一刻的风光了。
这也是秦老爷子今日在马车上跟他所说的,只要这件事能做成,让秦家发扬光大,秦老爷子就会退位让贤,将秦家家主的身份让给秦霍,让他成为家主。
一个时辰后,钱入了他的库,再想拿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反正秦家人不在此列,他们根本没有对话的资格,来拿走这笔钱。
也就是说,这笔钱从入了他的库后,就属于他了。
至于说答应秦家办的事,他完全没有考虑过。
得罪罗豪,对他有什么好处?二十万?别说二十万贯,就是五十万贯他都不会去做。
要是可以,他难道不能将唐家生意,罗豪生意弄到手里?
那样他赚的岂不是更多,又何必给秦家落好处?
真以为他傻?为了区区二十万贯得罪罗豪,真是愚不可及。
不过,这二人要是不傻,他又如何赚到这二十万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