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听到年轻店员的喊声,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找我有事?”
叶南问道;
“先生,是这样的,这位小姐的爷爷急需要一支雪莲花救治性命,您能不能给退回一支来……”
“我把剩下的钱,退给您!”
“不能!”
叶南摇了摇头;
按照医圣师父的所传承的淬体药方,必须用三支雪莲花同时使用方可达到淬体滋养、练功之功效,少了一支不但起不到效果,甚至有可能会把某个穴位经络疏通不开,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我买的就是三支雪莲花,付的也是三支的钱!”
“这位先生,本药店并非不卖给您,卖给您两支雪莲花,把剩下的这一支退给马小姐,乃是为了救她爷爷的性命,怎么就不行呢?”
年轻店员看样子有点急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买的就是三支,付的也是三支的钱,现在款项已经到了贵药店的帐上,而三支雪莲花就是我的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怎么还非要问清楚为啥子不行?!”
叶南也有点恼怒;
“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你可知道这位小姐是谁?要救的她爷爷是谁?”
“马小姐乃是滨城城卫署署长马远征的女儿,要救的人正是署长马远征的义父!”
年轻店员大声嚷嚷道;
“与我何干?”
叶南冷声回答;
“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了马署长?以后在滨城寸步难行吗?”
年轻店员威胁道;
“就这?我就会得罪马署长?然后在滨城寸步难行?我还就偏不信这个邪!”
叶南依然冷言回答;
正在这时,从药店后方走出来一个人,年纪在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相貌堂堂;
正是齐天宝的公子—齐大勇;
“吵什么吵?怎么回事?”
“这大中午的,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少爷,您给评评理,刚才这位先生从我们药店买了仅剩下的三支雪莲花,可是老爷吩咐马小姐要回店里取一支雪莲花,马上给送到医院,要救马署长义父的性命;”
年轻店员看到齐大勇,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
“可是这位先生死活不给退还一支,我还答应他,该是退还多少钱,就退还多少钱!”
“就这都不行!”
年轻店员气愤地说道;
“那好办,我们店里的三支雪莲花都不卖了!给他退钱!”
齐大勇命令道;
“退钱?呵呵!”
叶南冷笑一声;
“现在三支雪莲花都被我给买到了,钱货两清,我不退!”
“除非……”
“除非怎么样?”
齐大勇怒道;
“都知道同生堂乃是上百年的金字招牌,最讲究诚信为本,除非同生堂把这个招牌取下来!”
“而且公开宣称,永不再用!”
“我就同意把这三支雪莲花退给你们!”
叶南这个主意更绝;
齐大勇怒火朝天;
“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来闹事的吧!”
“可惜走错了地方,同生堂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说着就要朝叶南动手;
齐大勇追求马婉秋已久,马婉秋乃是城卫署署长马远征的女儿,如果齐家能攀上这个高枝,两家能实现联姻的话,则更能壮大齐家的势力;
今天刚好趁这个机会装逼一把;
小子,今天碰上我,乃是你运气不好;
齐大勇一拳便朝叶南的脸颊打去;
叶南单手拿着三支雪莲花轻轻闪过;
见滨城最有名气的药堂,居然有人在这里打架,同生堂里面围拢过来一群吃瓜群众,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同生堂闹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见没有?这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年轻人,正是齐天宝的儿子—齐大勇,齐大勇乃是滨城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现在已经是六品高手!”
“看着这个年轻人瘦瘦弱弱的,一定不是齐大勇的对手,他死定了!”
“齐大勇乃是滨城四大宗师之一李天杰的高足,乃是李干杰的亲传弟子……”
齐大勇见叶南居然轻松躲过自己的拳头;
不由得大怒;
身形暴起,凌空就是一脚;
同样还是踢向叶南的脑袋;
叶南左手端着雪莲花,右手轻轻地在齐大勇的脚上拍出一掌;
“啪!”
齐大勇居然落地不稳,差点踉跄倒地;
“你到底是谁?”
“滨城年轻一代高手当中,绝无你这样的人!”
齐大勇对着叶南怒目而视;
“废什么话?要打便打!”
“不打的话,我这就走了!”
叶南说着便要端着三支雪莲花走出同生堂;
“哼,小子,想走没那么容易!”
“问你话,是给你面子,你以为我会怕你?!”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磕头求饶,我就不姓齐!”
齐大勇话音刚落地;
便又是一记扫荡腿;
叶南身形后退,轻轻躲过;
齐大勇施展武功绝学—虎鹤双形拳,拳拳生风,把人看得眼花缭乱;
眼见叶南毫无招架之力,处处闪躲,处于下风;
但是武学之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
马婉秋身为城卫署署长的女儿,对于武功之道自然略知一二;
几十招之后,便看得出来;
别看齐大勇暂时处于上风,但是未必是叶南的对手;
叶南打到现在,居然采取的全部是守势,没有攻出一拳一脚,并且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