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接管云秀院,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蛋,你们这么对待九皇子,就不怕陛下雷霆震怒吗!究竟谁给你们这帮狗奴才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对待皇子殿下!”
围在床边的大丫鬟厉声呵斥道。
她的名字叫有容,是先前侍奉云妃的大丫鬟,云妃去世后,受其所托,这些年一直在这云秀院之中陪伴着夏云,期间倒也尽心尽力,如果说夏云在这个世界之中还有可以信任的人,有容绝对是其中一个。
夏云如今的处境,能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是很难得的,毕竟现在的夏皇都未必值得信任。
听到有容的呵斥,老太监神情慌乱了一瞬,但立刻出声反驳道。
“有容姑娘息怒,老奴也只是按规矩办事,这冤枉殿下的事情,就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啊!只是这个规矩就是规矩,还请九皇子殿下见谅。”
说完,立刻躬着身子静静地守候在一侧,多少有些逼迫夏云的意思。今日若夏云不认下这份屈辱,他就不会离开的架势。
即便是现在夏云不肯认下,让这队卫兵守在这里,传出去之后,怕是夏云的名声会再次受到影响。
堂堂皇子竟被一帮奴才逼迫到如此地步,这皇子做的真够窝囊的!
夏云本不想搭理这群人,奈何这老东西叽叽歪歪个不停,什么屎盆子都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扣。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夏的规矩就是这样污蔑一个皇子吗!
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夏云做的情况下,就擅自控制他的行动,然后再用最快的时间,让假的变成真的,黑的变成白的吗!
这老东西如此的咄咄逼人怕是身后还有人撑腰,夏云不明白,自己都变成这样了还能威胁到谁,挡了谁的道,让对方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抹黑自己。
想到此处,夏云决定不再忍下去,从前那个窝囊皇子已经死了,现在的夏云,爱他么谁谁谁!爱咋地咋地!
都他么这样了,死了倒也解脱,只是夏云偏不让背后的人如意!
“有容,先扶我起来。”
夏云神色淡淡的出声道。
有容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夏云严神制止,这件事情他可不想就此作罢,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的陪他们玩玩。
夏云起身穿戴整齐之后,淡淡的扫了那老太监的手中之物一眼,不用想也知道,这木偶的背后定是刻着夏皇或者某位重要人物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公公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又说按规矩做事,那我且问你,什么叫证据确凿!”
“就凭这玩意是在我这云秀院之中发现的吗?”
夏云在有容的搀扶下来到那太监身前,虽依旧是脸色苍白,却眼神犀利,盯得那太监不敢直视夏云,一时间有些乱了方阵,但想到背后那位的交代,便硬着头皮开口道。
“回殿下,老奴不敢,只是这腌臜之物确是在殿下院中发现的,按照规矩”
“你真是好大的狗胆,你可知无辜栽赃当朝皇子是何等罪责!居然还在这里强词夺理,试图栽赃本皇子!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主人滚出来!”
老太监听闻夏云的话,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这还是那个传说中人人可欺的废物吗,怎么跟传说的不一样呢!
但依旧是硬着头皮开口道:“老奴不敢,只是这东西是在殿下院中所发现的”
“那就请公公说清楚是怎么在我的院中所发现的,公公又是如何如此知晓这腌臜之物的藏匿之处的!”
“莫不是,公公比我等还知道我这小院之中的事情?”
“那劳驾公公告知,朝中上下都知道本皇子重病缠身,下不得床,又是怎么有精力去做这等腌臜之事的,做这些对本皇子又有什么好处!究竟是不是有人蓄意陷害本皇子,公公难道还不清楚吗!”
“还有公公若不是栽赃,又如何知晓的如此清晰!连我这个主人都没发现的事情,你闻着味就来了,还说不是栽赃!”
“不是栽赃是什么!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如此狗胆,在未经查证的情况就敢如此栽赃本皇子的!莫不是觉得本皇子好欺负不成!”
夏云说完,那老太监直接呆立当场,他忽然发现今天的夏云好像有些变了,以往的夏云在自己将证据送到他眼前的时候,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了,那还会这么牙尖嘴利呢。
甚至都忘记了反驳,直接呆立当场,动也不动。
且夏云所说的话,字字诛心,已经不是他所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虽然人人都知晓九皇子并不得当今圣上重视,但夏云终究是皇子!
一但诬陷当朝皇子的罪名背下,那简直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夏云又慢慢走近老太监,贴在他耳朵上悄悄说了句话,让本呆立当场的老太监瞬间吓得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一股黄色的恶臭液体从双股之间流出。
“你你”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伸着手指指着夏云,竟是怎么都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守在一旁的有容当即呵斥道:“大胆奴才,竟敢如此对皇子殿下不敬,想死不成!”
同时有容心中也无比惊讶,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主子吗。主子今天好像有些变了。
变得格外的帅,当然之前也很帅。
之前的夏云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一个温柔怯懦,但心地善良的人,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如此咄咄逼人。
“这些人真是活该,以为自家主子好欺负不成!让你们再欺负殿下!该!”
有容心中想着,捏着小琼鼻满脸厌恶的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太监一眼。
如今的他哪还有刚才的咄咄逼人了,简直连三魂七魄都被吓去了一半!
正当一切都进行不去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这背后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啊!
夏云转身就看到了脚步匆匆的六皇子夏无殇。
夏云一时间有些愣神,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自己与这位同父异母的六哥并无过多交际,甚至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夏云实在想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如此算计自己,对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