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息民愤,夏云决定,每人赐盐罐一个,允鹿鸣县所有百姓为他们赐盐!
仅仅半个时辰三人面前的盐罐之中便全部盛满。
要知道此刻的时代,盐对百姓来说是无比奢侈的作料,由此可见,鹿鸣百姓对他们的恨意之深!
大刑共分三天完成,每一名刽子手都是精挑细选的行刑高手,三天要割徐大勇他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少一刀都不行!
为了行刑顺利,夏云甚至调集了整个县城的郎中,生怕他们少挨一刀。
此时三人已经押至菜市口,再无先前的嚣张跋扈,也是在这一刻,李浪才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惹到了一个怎样的恶魔。
倘若自己不是见色起意,无端欺负陆家那对母女,会不会就遇不到夏云这样的恶魔,而他则继续做自己的李公子,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菜市口附近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百姓,毫不夸张的说,今天的鹿鸣县,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刽子手将大刀沾上盐水,一刀刀的片向三人,随着三人的痛苦的嘶吼声,一块块薄薄的血肉也掉落在了地上。
不知从何处窜来几只野狗,它们争抢着地上片下的血肉。此刻李刚面色狰狞满目血丝,看着夏云祈求的开口道:
“求求您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一向横行霸道的李家族长,此刻卑微的如同野狗般,只为求得一死。
即便如此,他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的了。
死,只会便宜他们,夏云要做的是让他们痛苦的死去,后悔自己生前所做下的种种恶事!
每每想起霜儿父母的遭遇便让夏云对李家父子这样的人恨之入骨。
像李家这种明明已经富甲一方,却还要做欺压穷人的勾当,时刻惦记着穷人手中的那三瓜俩枣。
实在让人厌恶至极。
菜市口行刑,夏云只看了一会便失去了兴趣,便离开了这里,最后他将从这些人手中得到的赃银用作补偿给那些曾经遭受过欺压的百姓。
剩下的银两则填充进了鹿鸣县的银库,县令则由原本的县尉陈奎代理。
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夏云带上众女,准备继续自己的北上之旅,只是这次多了一个新成员。
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陆霜儿。
不过此刻的陆霜儿已经被有容收拾的干干净净,变成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了。
最后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在夏云离开的时候,代理县令陈奎前来为夏云送行,并备了礼物。
而陈奎所准备的号称“鹿鸣土特产”的箱子里放的赫然是此次清理鹿鸣县之后,归入到银库中的银子。
夏云扫视了几眼,是剩下银两的一半左右。
然后,这位代字还没卸下的县令陈奎,便光荣的成为了鹿鸣县在位时间最短的县令。
如果他没有自作聪明,可惜没有如果
与此同时,夏云的脑中再次出现了系统优美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主持公道。】
【获得奖励:大量内力,《降龙十八掌》】
奖励之丰盛不仅让夏云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定要多杀些贪官恶霸。
随即大量内力涌入到夏云的丹田之中,在这股巨大内力加之《易筋经》的带领下,夏云周身的各大经脉又开阔了许多,而夏云的武学境界再次来到了新的高度。
此刻的夏云只觉自己耳目一新,周身几步范围内的人畜草木的一举一动,皆是清晰无比的展示在自己眼中。
这样超强的感知力,让夏云即新鲜又好奇,宛如刚刚获取新玩具的孩童般。
用有容之前的话来说,内功外放,周身感官变得无比清晰的特征,夏云应该正式步入了八品武者的行列。
等内息化虚,可控制自己内息短暂离开身体去做些简单的事情的时候,便是七品之时。
简单来说七品像是简单的意念控物差不多,但也只能操控一些轻盈的东西。
即便如此,也无比的吸引夏云了。
谁曾想,上次有容解释以后,他才得知,在这个世界之中,修炼武功到了一定的境界是真的可以移山填海,一念千里!
但武学境界的提升从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夏云能够短时间连破二境也大都是系统的功劳,如若靠他自己,这会儿墙头草都三尺高了吧。
刚获得内息外放的夏云此刻还玩的不亦乐乎,突然他心念一想,自己的内息便朝着有容的波涛汹涌处裹了过去。
这事情他早就想做了,早就想知道有容的尺寸究竟多大,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了。
却不曾想,在夏云内息接触到有容的一刹那,有容便似有所感般恼羞的看了眼夏云,随即娇哼一声,夏云的内息就这么散开了。
“主子,您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如此如此捉弄奴婢。”
身旁的冰清玉洁倒是没有留意这边的动作,虽然这四个也都是六品高手,但刚才的大部分注意力却都用在了霜儿身上。
让本悲伤小姑娘,脸色好了不少。
夏云尴尬的干笑了几声,随即便想,差点忘了有容是在座之人之中武学境界最高的了,看来以后还得谨慎再谨慎一点!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之内,夏皇正看着手中的一封书信,淡淡出神。
夏云在鹿鸣县所做的事情,前脚刚做完,后脚便被夏皇全部知晓了。
夏皇对夏云所做之事倍感欣慰的同时,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其子如今的行事方式之狠辣,比之之前在皇宫之中那个怯懦善良的皇子,判若两人。
而且不知为何,这小子之前的顽疾好像也慢慢变好了很多。
并且按照情报上说,夏云在此期间,还遇到了一个让黑先生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兴许是从那位高人的手中获得了一些机缘吧。
“这小子,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了。不过也好,他这样的性格确实不适合继续待在京城之中,如今离开也算是个好的选择。”
夏皇从来就不相信什么黑土预示不祥之类的屁话,更不可能让自己的皇子前去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