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的尸体就就这么被钉在了树上,死状惨烈无比!
夏云得手之后,便直接掉头离开,对于这样的人,远远看一眼都觉得要脏了自己的眼睛。
村头的战斗也已经结束,剩余三十几个马贼尽数被几女屠戮殆尽,只按照夏云的要求留下了几个舌头。
这一战夏云一方可谓是大获全胜,除了牺牲了几名不幸被马贼发现的村民外,再无伤亡,而百余马贼与首领络腮胡子,全军覆灭!
夏云来到几哥舌头面前,二话没说,一刀下去,削去了其中一个幸运儿的左臂,接着是右臂,双腿,疼的那人在地上哇哇乱叫,不停的打滚。
这一幕让剩下的马贼顿时冷汗直冒,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无他,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本来几人还打算趁机跟夏云谈谈条件的,但看这厮的处事方式,多半自己小命都未必保得住,即便是保下了,他们也不希望自己这样活着。
“说吧,将你们知道的事无巨细的都交代出来,或许我会心情好些,考虑放你们一马。”
地上疼的哇哇乱叫的马贼不断挑逗着剩余人的神经。
夏云淡淡说了声聒噪!便毫不留情的一刀将那四肢尽废的马贼送上了西天!
夏云的暴行再次刺激了剩余的人,彻底放弃了想要讨价还价的心思。
几人近乎急切的表示非常愿意配合,他们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
随后,夏云让手下几人分别带走了几人,分别询问他想知道的事情。
不多时,等几人都问完话后,夏云将从几人口中得到的消息做了一下汇总。
马贼的总部在距离此地三十里处的矮子山附近,山中大概还留守了将近一百个马贼,以及这些马贼的首领,号称熊将军的人。
用这几人的话说,熊将军此人是一个真正的武者,在军中之时便神勇无敌!
夏云眉心紧皱,这一战有些不好打,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了,再过一段时间,这群马贼还未返回,必然会惊动山中剩余的马贼。
想要用刚才的战术再次收割怕是不太现实,这次唯有主动出击!
思来想去,夏云决定先去打探一番山中情况,这次出行他决定只带上有容一人,即便被暴露,凭借二人身手,也能全身而退!
至于剩下的几人,继续带领村民们开始重新布置陷阱,这次按照夏云的要求,从十里之外便开始布置各类针对拦截马匹的各类装置。
而留守的四女也皆是一方高手,不至于让村民遭受打击。
双管齐下,避免意外发生。
众人决定之后,便立刻各自分散开来,夏云与有容一番乔装打扮,打扮成之前马贼的样子,骑上马匹朝着矮子山疾驶而去!
到达矮子山之后,夏云并未看到自己想象那个场景。
山下有两个吊儿郎当的小喽啰无聊的在木质大门跟前来回走动,时不时的还讨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发出阵阵淫笑声。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七八个横七竖八的尸体!
马贼的尸体!
夏云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情景,多半是有人在他们之前便开始进攻马贼巢穴了,而且看尸体上的伤口,进攻之人的实力很是不俗!
而且从尸体上的伤口来看,这极大概率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越往里走,二人神色越发震惊。
山寨之中每走几步便能够看到几个马贼的尸体,整个山寨就像是为马贼建造的墓穴一般!
二人一路从山下走到山上,愣是没看到一个活着的马贼。
莫不是这群马贼被这人一人团灭了?
直到二人来到马贼山上大堂之中,才听到了些许声响。
里面的场景足够让夏云终生难忘,一个手拿银枪,浑身是血的少年抱着一个女子的尸体,痛苦的嘶吼着。
少年周围散落着数十具马贼的尸体,而他的身边还有十多个马贼哆哆嗦嗦的围着那少年,无一人敢越过雷池半步。
少年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整个人看上去还无比的萎靡不振,即便如此双方都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平衡。
尽管双方无论是人数还是状态上都看上去马贼的胜算更多一些。
“小兄弟,我再最后问你一次,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我便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并且让你做我们的二当家!不然凭你身上的伤势,怕是今日也要葬送在这。”
少年低头不语,一脸心痛的看着那女子。随即才缓缓开口道:
“你们都该死!”
一句话说完,随即又是一枪挥出,一个马贼直接被抽飞数米之外,眼看着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在双方都在紧张的对峙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猫在一起的夏云二人。
此刻夏云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一个少年仅仅凭借一杆枪便端了整个马贼的山寨!
在此少年面前,夏云几人消灭一百多马贼的光辉事迹如同一个笑话。
夏云忙活了一晚上,机关算尽的成果却不如一个鸡血少年凭借一杆长枪,一腔热血的率真之举!
在夏云脑补之时,场上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马贼首领见那少年丝毫不被自己的条件打动,还顺手又打死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心中不免生出一丝火气,但依旧耐着性子开口道:
“小兄弟,天下女子有的是,你何必为一个卑贱的女人葬送掉自己的性命呢,我向你保证只要你……”
马贼首领话还未说完,那少年依然面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是无比愤怒,只是那马贼首领还毫无觉察,仍旧自顾自的说着劝说的话。
少年终是忍无可忍,将怀中死去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放好,动作极为缓慢,像是在对待一个稀碎的珍宝一般。
那首领却以为是少年想开了,正好高兴的再说什么的时候,少年提起长枪,手中长枪犹如恶龙般扑向周围的马贼。
马贼们还未反应过发生了什么,魂便飘在了半空之中,迷茫的看着地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