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
“想。“
“既然你前面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那现在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之后你就全明白了。“张哥看着庄白双眼通红的眼眶,示意猴子和一旁的警员先行出去。
他要和庄白单独在这间房间里谈一谈,关于陈二石离开了窦县发生的事情。
其实当时张哥在尧市大学的废弃教室里发现陈生的时候,不仅陈生和吴明都在场,还有一个人也在场。
那件老教室已经被废弃很久了,只剩下一些已经破旧坏掉的桌椅还堆积在里面,被吴明收拾出开摆成进门正对着两把椅子,两边各自一排的样子。
正对门的两把椅子上端坐着一副披着人皮的骨架,和一只大黑狗。黑狗的嘴里一直叼着一颗森白的骷颅头。
经过后来化验,那披着人皮的骨架是被拼凑成的,上面的骨架一半来自原本应该葬身火海的陈美念,而另一半正是陈阿娇身上的。
至于那张人皮,居然是是陈美念的脸皮。
不仅如此,那大黑狗嘴里的骷颅,就是那颗丢失已久的陈建国脑袋。
陈美念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连庄白都不知道几年前那场大火背后的秘密。
陈生和一个名字叫洳丽的女学生就坐在两边的椅子上,不过当时那女学生已经是昏迷过去了。
剩下的那一个男人被绑在一根铁板上,铁板的下面还架着火,一直炙烤着,等到张哥他们赶到的时候,那铁板上的男人早就已经被烤熟了,身上的皮肉全部绽开,在被绑上铁板前,吴明甚至还给这个男人身上切了一条条均匀宽细的条纹,就像在给即将上烤架的鸡翅改刀一样,男人的伤口处都被撒上了各种香料。
吴明则是牵着一只黑羊,跪坐在地上,对着面前的大黑狗和人皮骨架拜高堂。那黑羊的头上还盖着一个红色的布盖头。
那个被烤熟的可怜男人正是失踪已久的陈二石,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藏在尧市大学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直到吴明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体育馆里对着一群青春靓丽的女排球队员眉来眼去。
当年从窦县侥幸捡了一条命后,这个陈二石隐姓埋名,却依旧死性不改,躲在尧市大学里摇身一变成了这所大学的排球队教练。
前些日子闹的沸沸扬扬误服农药的排球教练正是他,陈二石。五脏六腑都被农药烧穿了。尸体还被吴明和陈生从殡仪馆里偷了出来做成烤肉。
这也算罪有应得。
这也是为什么张哥一行人会在殡仪馆里碰巧看到陈生的缘故。
“庄白先生,在这个故事开始前,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张哥在送走猴子出门后,回身坐在了庄白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这件案子看起来已经完全结束了,但他仍有很多疑问想要问问眼前这个黝黑的庄老汉。
张哥看到陈生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挡住了挥向那只大黑狗的棍棒。
喊着:“旺财!师兄快跑啊!“
也是陈生一脸悲伤的掐住了那只大黑狗的脖子,喊着那句“恶贼,你还我爸爸的命来!“
那个丑陋又迷茫的少年,脸上明明充满了恐惧,愤怒,想要将眼前的吴明掐死,可颤抖的双手带着热泪最终还是垂了下来。
他明明喊着“吴明我要你死!“
可一边又喊着“师父,对不起!“
狭小的教室内,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收拾这一片狼藉,只有那只被吴明牵来的黑羊依旧不明所以得杵在原地,一脸漠然得看着眼前来来去去的人群,嘴里咀嚼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你觉得吴明他最恨的人是谁?“
庄白也没有想到张哥会问的是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刚要脱口而出,可刚挂到嘴边的话说出口却没有了声音。
那个答案,似乎并不是吴明的答案,而是自己的答案。一直以来庄白都忽略了这个问题,把自己的仇恨强加在吴明身上。
吴明他,最恨的是谁?他也不知道,庄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吴明和我说,他最恨的人其实是你,庄白。“见庄白沉默许久没有回答,张哥将吴明的原话原封不动一字不落的说给了眼前的庄白听。
只是言语上少了很多激动的情绪。毕竟当时吴明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张哥大声怒吼着的。
庄白早该察觉到吴明的恨意了,可惜一直以来那个可怜的男人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到这些。
不然早在陈阿娇被毒杀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到吴明那股滔天的恨意了。他不仅仅恨庄白,他还恨所有陈家的人,恨所有给他带来痛苦的人。
他早就知道,陈生是庄白和陈美念的私生子,他也早就看过陈阿娇手上的那本老日记。他是故意将陈生折磨成那副样子带到庄白面前,看着他喜,看着他乐,看他一刀又一刀捅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就是为了要报复庄白,这个折磨他十几年的老男人。
“怎么,怎么会?“对于这个答案,庄白感到十分意外。他明明那么照顾,喜欢,疼爱那个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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