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喜上下打量着水芸芊,故意拉长了声音说着:“噢,原来你是那个宫殿里面的人,来到这边就好好打扫吧,打扫完了快点离开。”
从喜说完之后背着身子坐了下去,竟是再也不看水芸芊了!
水芸芊不知道从喜是什么意思,她心中忐忑的跟那些宫女继续打扫地面,一点点向的寝宫靠了过去。
这宫殿里面也是被宫女所打扫的,所以,水芸芊才选择的假扮宫女,而不是羽林卫。
她进入宫殿之中,按照上面的地形图,向里面走去。
这些人要把这里面打扫干净,一时半刻是没办法出来的,从喜也没有跟进来,所以水芸芊顺利地来到了原来容辰母妃居住的地方。
这边不用打扫就已经很干净了,水芸芊在这边找了一圈之后,还真的什么按钮都没有找到,也没有发现那一处的墙壁薄上许多。
就在水芸芊难过的想要出去的时候,她灵机一动,向床底看去。
那边还没有人检查过吧,毕竟暗阁的探子能进来也就是白天从喜跟着皇帝一起去上朝的时候。
他们潜入进去,也不会爬床底。
说到做到,水芸芊就爬到了床底下,别说,还真被她发现了一点端倪。
“嗯?这里面居然有暗锁,难道能够拉开吗?”
水芸芊想要拉开,但一伸手,那链子居然很长,她没办法直接拉开,若是想要拉开的话,就想要把床搬开,还需要很大的力气,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下水芸芊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做到了,只能潜心的将房间里面打扫一遍之后,就跟着宫女们离开了。
出来之后,钱越居然没有离开,而是在这边等着她。
“太子妃,您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那里面确实有暗格,但是在地下。机关在床下面,需要把床掀开,又要很大的力气。我使用内力确实能够拉动那个东西,但会发出巨大的声音,从喜会发现的。”
钱越听到水芸芊这样说,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那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水芸芊摇头:“也是可以的,那就是在白天。羽林卫是怒控制的,只要你安排一下巡逻的时间,这个房间其实就是空着的,我能够过来拉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那就等到早上的时候吧,我今天就留在皇宫之中,等到上早朝的时候,你抓紧时间联系我。”
水芸芊打算找个空旷的宫殿里面睡一觉,好在,因为宫中的妃嫔没有很多,水芸芊找了一个地方就合衣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比钱越叫的时间要更早醒过来,早早的就在容辰母妃故居的外面等候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从喜已经不在这边守候了,他要去伺候皇上上早朝。
可是这边还有羽林卫,为了蒙蔽皇帝和从喜,羽林卫是必须按照巡逻时间换班的。
等这批羽林卫去换班的时候,水芸芊施展轻功来到了房间之中,轻巧的来到卧室,把床搬开,随后立即拉开了上面的铁链。
铁链被长长的拖拽而出,水芸芊使用了内力,把所有的铁链都拽了出来,床下面的石板才打开,露出了幽深的向下楼梯。
水芸芊轻轻的挥了挥,鼻子闻到了一股腐败的味道。
她拿起火折子吹亮,然后扔了下去,过一会儿,她就听见了声音,看来里面并不深,而且有空气流通,至少她能够看见火折子都在下燃烧的一闪一闪的。
水芸芊下去了,顺手拔下插在地下墙壁上的火炬,捡起火车子点燃起来。
而这个时候,她也看见周围的陈设。
这是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放了不少的书,而在桌子上面还有写到一半的东西和一本类似于族谱的物品。
水芸芊好奇的凑过去,发现这上面居然是容辰母妃的名字!
“怎么会?谁在这个地方写着容辰母妃的名字?”
水芸芊好奇的打开了旁边放着的书,发现里面是一些人名字,似乎都是池家的姓名,但,其中一个很突兀的女子姓名出现在其中,那就是容辰母亲的名字。
“王萱灵,王家是大姓,在上个朝代中,也是很大的……”
水芸芊想到这里的时候,一怔,随后想到了一个非常难以置信的事情,急忙看向了房间墙上的那些书籍。
她一个个翻找查看,终于,在半个时辰找到了一个族谱。
在上面,写着的赫然是前朝姬家的名字,其中,有一个异常显眼的姓氏——王。
也就是说,上个朝代中,王家和姬家是分不开的,甚至整个皇室都是王家和姬家联姻的。
“那岂不是……容辰的母亲的母亲,是嫁给了王家的人,才生下的容辰?”
这个认知让水芸芊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将东西都物归原位之后,继续找了起来。
很快,在房间的角落中,水芸芊搜寻出来一个小箱子,在里面就是一块放好的锦缎。
这看起来像是一块儿襁褓,但水芸芊拿到光下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了,上面是有字的。
“王氏……联姻……池家……”
水芸芊勉强辨认上面的字迹,但是看出来的内容却让她胆战心惊。
她放好了东西,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把锦缎拿走,而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随后放好了床,离开了故居。
在外面,钱越依旧隐藏了起来,发现水芸芊的脸色很差,忍不住问道:“太子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里面有没有太子要的东西?”
水芸芊没有说话,向前走着,吩咐道:“你可以让羽林卫的人过来了。”
钱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水芸芊的话,安排了羽林卫过来看守和巡逻。
水芸芊离开皇宫,回到了太子府上,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好在池清还在府中,她并没有离开,还在等待水芸芊给她吃蛊虫。
水芸芊急忙叫来了池清,开始问着关于容辰母妃的母亲的事。
“你是说姑妈的母亲吗,我们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在我的记忆中,家中的长辈曾经说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