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今没有证据,不能直接去找。而且她身份高贵,还站了孝道的理儿,我们找麻烦很容易被人骂。”
水芸芊无所谓,但她不想让容辰也遗臭万年,毕竟这是记录在大岳历史里的太皇太后,要是因为皇帝的怀疑,把她气出病来,那些史官肯定会添油加醋的写到历史里!
容辰握住水芸芊的手,慢悠悠地说着:“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一定会出手的,但芊芊,这段时间你可不能出去了,马上就要到封后大典,有不少人会盯着你找麻烦,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水芸芊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容辰展颜一笑,抱住了她:“芊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
五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水芸芊真的哪里都没去,在皇宫中等着封后大典举行。
当天,水芸芊穿上了厚重的朝服,头上还带着凤冠,一身穿下来,足足有几十斤重,要不是她身体内还有点内力可以用,恐怕被压的都走不动路了!
“皇后娘娘真美,一会儿出去,肯定会让那些人移不开眼的!”
小绿和碧水都在夸赞水芸芊,但她的心中却隐隐有着不安。
难不成,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上还会出现什么事情吗?
水芸芊这样想着,越想心中越不安,于是对小绿说道:“不管怎么样,快把钱越叫过来。”
“可是皇后娘娘,钱越将军是羽林卫的首领,这个时候他肯定在登基大典那边,我们叫不过来啊!”
小绿很为难,却看到水芸芊拿起笔墨写了封懿旨,随后压上凤印,递给了她:“快去快回,对我和容辰都很重要!”
这下小绿不敢怠慢,急忙拿着懿旨去找钱越了。
当钱越看到懿旨的时候,人都懵了,这种时候皇后叫他过去做什么?
但他不敢怠慢,很快就吩咐好这边的事情,然后走了过去。
“参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叫下官过来有何吩咐?”
“钱越,你调配一部分羽林卫到太皇太后那边去,至少,一定要时刻的监视她那边,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水芸芊说的话,让钱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皇太后都已经养生很久了,对朝堂和后宫的事情不闻不问,皇后何出此言?
但水芸芊之前也是很厉害的人,钱越选择了相信她,从中调配了一些人手,去巡逻太皇太后那边了。
等登基大典即将结束的时候,从喜便带着人来接水芸芊。
坐上步辇,水芸芊看着外面百姓们欢呼雀跃的样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烈,容辰之前在京城里很受欢迎吗?
这种事,为何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水芸芊的眼前一片模糊,呼吸都重了很多,她来到登基大典的位置,仰起头,看到了坐在上方,一身龙袍的容辰。
此刻,容辰的面容在水芸芊的面前是如此的模糊,让她都看不清了。
“封后大典开始……”
水芸芊听到了从喜的声音,她一步步的向志高的位置走去,那里,容辰已经伸出了手,正等着她过去……
“呵,什么登基大典,我看,是你们终于能够谋朝篡位成功,在这里耀武扬威吧。”
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封后大典上,没有人敢说话,他的声音出现,一下就传入了不少百姓的耳中。
“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他身边的是不是四皇子,还有,这两人长得这么像,应该是兄弟吧?”
百姓们议论纷纷,而水芸芊的脸色苍白,她没有继续向前,而是转身看向了这两个人。
另一人,确实是四皇子,她曾经远远地看过一面,但是那个时候她因为纠结失忆的事,并没有靠近。
而另一个人,水芸芊就不认识了,但他确实和四皇子长得很像,甚至和容辰都长得很像。
难不成是另一位皇子?但容辰为何之前一直没有和她说过?
水芸芊头很痛,她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到过。
这样的情绪弥漫开,水芸芊的脾气也跟着变坏,冷冰冰地开口:“你是什么人,若我猜的不差,你应该是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皇子。让我想想……呵,你是曾经的太子?”
水芸芊能猜到他的身份,却想不出来他的名字,正当她头痛想要向后倒的时候,身边出现了熟悉的热源。
容辰已经来到了水芸芊的身边,看出她的不对劲,扶住了她的腰,声音和她一样冰冷:“大哥,好久不见了,之前容凌空把你带走,我还以为你死了,看来她把你留下来,在这里恶心朕。”
“哈哈哈,难为你还记得我,只可惜,你认我当大哥,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容砀的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和恶心,他不理会容辰阴沉的面色,而是转过头看向下方的百姓。
“容辰根本就不是我们大岳皇室的人,而是前朝姬家的余孽,父皇被他的母妃骗了,生下来这个完全没有容家血脉的孩子!”
此言一出,下方不管是百姓还是朝臣,都一片哗然,甚至钱越和从喜都一脸震惊的望向容辰。
前朝之所以被推翻,就是因为对待百姓残暴,赋税重,容家才得了机会和百姓的支持,推翻了姬家。
现在,却说容辰是姬家的余孽,已经举行完登基大典,成为大岳最新的皇帝了!
这让下方的百姓们如何接受?
“快把他抓起来!不能让他当皇帝!”
“我可不想再回到之前了!”
这些百姓不断的吵嚷着,但水芸芊却奇迹般的在这种情况下冷静了下来。
她深知这个时候不能慌张,在面对四皇子和大皇子嚣张的模样时,她冷冷地说着:“你们的证据呢?大皇子,我可是记得,之前你是如何对待百姓的,才会被剥夺了太子的位置,被囚禁起来。”
水芸芊想起来了一些,只不过,关于大皇子的名字,她还是很模糊。
容砀的脸色变了,下方可不止年轻的百姓,还有一些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