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这边有她在,自然也很顺利的抵达了京城。
出发之时元夕曾写过一封匿名信给太子,大致意思是徐富已经被人收买,瑞王更是在你的地盘上如鱼得水。
至于信与不信,就是太子自己的问题了。
不过根据京城内的形式,太子如若不是没收到信,便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压根没把它当做一回事,跟前世一样同三皇子针锋相对,闹的鸡飞狗跳。
当今皇帝已经到了垂暮之年,身体也是每况愈下,精力更是大不如前。
因此,他不得不将大部分政务交由太子处理。然而,这位太子却并非众人眼中的理想继承者。
他个性刚愎自用,独断专行,而且性格暴虐,让许多大臣对国家的未来表示担忧。
在朝堂之上,太子常常一意孤行,不听取他人意见。
他自视甚高,对于那些与自己观点相左的大臣往往采取强硬手段,甚至动辄施以惩罚。
这种行为使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许多有识之士都不敢轻易进言,生怕触怒了太子而招来杀身之祸。
此外,太子的暴虐行径也引起了民间的不满。百姓们对他的独裁作风深感恐惧,生活在一片压抑之中。
他们渴望一个仁慈、明智的君主能够带领国家走向繁荣昌盛,但眼下的局势却让人们感到绝望。
面对这样的局面,一些忠臣义士开始暗中谋划,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法改变现状。
他们深知,如果任由太子继续这般行事,国家必将陷入动荡不安的境地。
然而,要想对抗太子的权势并非易事,需要精心策划和策略安排。
其他几位皇子各有所长,其中以三皇子赵景深最为突出,此人尚武,手握重兵,势力庞大,令人不敢小觑。
其次是瑞王,这位王爷虽然在朝堂之上并无太多实权,但却在民间享有极高声誉,也是唯一封王的皇子。
只可惜如今的瑞王早已淡泊名利,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对朝堂之事也不再关注,这使得那些原本看好他的人们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至于八皇子赵景阳,则完全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他终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令众人头疼不已。
名字里虽然有个阳字,但其却是男生女相,面若桃花,眉如远黛,唇不点而朱,眼含秋波,活脱脱一个绝世佳人。
不仅如此,坊间更有传言称,此人偏好男色,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尽管他府中美人数不胜数,然而这些女子不过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工具罢了,以掩盖他那不能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冯家众人到了京城,去了那所谓的远房亲戚家拜访,护卫的镖师便先行离去了。
安顿好后,一家子除了元夕,都早早的歇下了。
夜幕深沉,华灯初上,八皇子府中一片喧嚣。宫殿中,笙歌悠扬,灯火辉煌,仿佛将整个夜晚都照亮了。
殿内,舞姬们身着华丽的霓裳,翩翩起舞,如仙子般轻盈。她们的舞姿优美,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
乐师们则在一旁奏起悠扬的乐曲,与舞姬的动作相得益彰。
八皇子身着锦衣华服,手持酒杯,左拥右抱,美人在怀,一口吞下那纤纤玉指手中剥了皮的葡萄,顺势亲了一口佳人娇美的脸颊,使得美人粉腮泛红,娇羞不已。
旁边的美人儿也不甘示弱,拿起樱桃放在嘴边咬着一端,嘴对嘴的喂进了八皇子的嘴里。
美人美则美已,只是跟八皇子一比,倒是逊色不少,外面有言这八皇子有倾国倾城之姿,果然名不虚传。
而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中,元夕看到的却是八皇子那团若有似无的真龙之气,并且还有丝丝缕缕的气运源源不断的流入其中,看来是没有找错人了。
酒杯碰撞的声音、欢声笑语和笙歌之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殿外的花园中,也点起了无数的灯笼,将整个花园装点得如梦如幻。
跟着看了一场又一场歌舞表演,元夕打了个哈欠,这人的肾功能看起来是真的不错,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没有去茅房的打算?
直到散场,八皇子才在两个美女的搀扶下左摇右晃的去了恭房。
元夕也不想打扰人家办事,一路跟着几人去了八皇子的住处,两位美人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了,服侍他躺下便离开了。
偌大的宫殿中,如今只剩下八皇子和元夕,她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影,大大方方的走到殿中央的八仙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等了这么半天,她也有些渴了。
“阁下这么晚到来,不会就是想讨口水喝吧!”
赵景阳坐起身,只着寝衣掀开了床边的纱帘,光着脚踏上床边纯白的长毛毯子,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让殿内无端升起了几分暧昧。
“你不怕?”元夕从来不在意容貌,但此时此刻,面对这个男人,她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是一个女子,恐怕会有无数人为了他的美貌而冲冠一怒。
这个男人的容颜,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怕什么?”赵景阳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挑衅一般。
而那因为喝酒而略带沙哑的嗓音,更是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诱惑者,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你若想取我的性命,我怕是未必能站在这同你说话。”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要知道,他的府邸远非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寝宫,想必一定身手不凡,绝对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采花大盗,专门为色而来呢?”
元夕的眼神自他的颈项划过,视线逐渐下移,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