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蓦地暖了一下心房。
“时爷这么一关心,就不疼了。”温芝芝挑着眉说着,脸上挂着一个讨喜的笑。
时爷尚可屈尊送他回家,这其中的分寸她要拿捏好。
温芝芝能感受到时爷眸子里翻腾的丝丝火焰,不消半刻全消失了。
车子稳稳当当开到温家门口,时爷把车子停在路边,没有下车的打算。
温芝芝咬着唇,那股子撩拨人的劲又出来了。
“时爷的外套还在我这,时爷能不能等等我,我把外套送下来。”
时爷从后视镜看到一张乖软的脸,像小猫似的,有点粘人。
眸子里染上笑意,弹了下手中的烟灰,声音耐人寻味。
“去吧。”
温芝芝一溜烟地跑上楼,拿上挂在衣架上熨烫平整的黑西服装到一个袋子里。
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放到袋子里,匆匆跑下楼。
她不觉着时爷是个有耐心的人,让他等久了好事也成了坏事。
时爷倚在车头上正好抽完手里那只烟,脚下的烟头被踩灭。
“给。”温芝芝递过手中的纸袋。
时爷盯着脸色红润的女孩看了半晌,回家拿个东西的功夫身上的披肩就拿掉了,还染着栀子花的香气。
“放车上吧。”
温芝芝有些意外,还是听话照做地打开车门把纸袋放到车子后座上。
不知怎么的,一弯腰的功夫她的腰上就放上一双手。
“啊……”
温芝芝受不了的轻呼,这么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上。
尤其……尤其还是在温家大门口。
生出股和未婚夫小叔子偷情的羞耻感,若是被人撞见了,可怎么好。
时爷挑眉,女孩演的一出好戏,她的腰露出半截在外面不是为了引诱他?
怎么一摸上去,又矜持起来了。
时爷没松手,顺着腰把手滑到裙子里面。
“别……”
温芝芝身子跟着颤了下,人已经被时爷逼着躺在了银色宾利的座椅上。
其实,他是没有心思的。
女孩嘴里的泄出轻哼,赤裸裸的邀请着他。
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引出了阵阵烦躁。
时爷扯下领带,绑上女孩的手。
那双眸子里更是可怜兮兮的哀求,可时爷从那里看出了一丝得逞的快意。
“年龄不大,瘾还挺大?”
温芝芝蓦的耳根子红透半边天,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反应。
心里愤愤不平,嘴上却不敢言。
时爷存了心思挑逗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眉头轻佻,暗哑的声音飘过来。
“想要就要自己主动争取。”
女孩的衣服褪了一半,这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她的身子更粉嫩。
时爷欣赏着这副美景,压制着身下挑起的情欲。
他从未体会过男女之事还有这番意思,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吗?
他回忆起一年前,新收了一批上好的玉石。交好的世家子弟组了一个局为他庆祝,往他手边推了一个女人,脸长得无可挑剔。
他想接了兄弟这个顺水人情,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摆在他眼前,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女人没兴趣!
女孩自己挣脱了被绑住的手,试探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眉眼间青涩得很,试了好几次才解开一颗。
他看上的就是这股子纯劲,又纯又暗戳戳藏着小心思。
时爷眸子看向身下,温芝芝像一只惊弓之鸟,看也不敢看过去。
温芝芝试探的把小手蹭到男人的额头,确认男人任她发挥时,堪堪用手掌挡住了时爷魅惑的双眼。
接着低低咬着男人的喉结,从喉结一路攀到下巴。
痴痴望着那张至尊无上的脸,到底不敢吻过去。
“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右脸上,然后松开覆在眼睛上的双手。
吃吃的对时爷笑着,舌头伸出来舔了下嘴角,似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这谁还能忍得了,想要的人到底是谁呢?
答案不攻自破,温芝芝料到了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时爷的反应是对她刻苦钻研最好的奖赏,温芝芝侧着身子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全是毁灭一切的疯癫。
时爷发出一声喟叹后,推开了温芝芝的身子。
好巧不巧,纸袋里滚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
对上时爷探究的目光,温芝芝解释起来。
“这个季节湿热交替,喝红茶最能调理体内的污浊。听时爷的声音嗓子应是有旧疾,不宜喝浓茶烈酒。”
“我按照最近半个月的天气,把每日的饮量分装好并做了标记。”
说完女孩眼神似有似无的打量着时爷的脸色,以前她做销售的时候就用善用这招,签单到手软。
“嗯,有心了。”时爷拿起那个玻璃瓶,放到车里的储物柜。
温芝芝试探着问,“时爷,要去我家吃饭吗?”
“吃饱了。”
时爷看了眼手上那块百达翡丽,轻皱了下眉。
这么一会功夫,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温芝芝意识到时爷误会她了,天地良心,她说的真是吃饭的意思。
“下车吧。”
温芝芝抖着腿,差点站不住。望着时爷的车消失在暮色中,这一顿折腾自己饿得没力气了。
走进温家客厅,正巧家里开饭。她刚才风风火火的上楼拿东西,周丽丽也看见了。
这会子餐桌上只摆了两副碗筷,周丽丽和温澜吃着帝王蟹,还打开了一瓶好酒。
温芝芝走过去,海参,鲍鱼,燕窝,松茸,满满一桌子。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丽丽把剥好的蟹肉全放到温澜的碗里,又开始剥另一只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