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烟雾缭绕,晚风从车窗里刮进来。
时爷解开了领口处的三颗纽扣,露出一截性感的锁骨。
温芝芝提着裙子坐上车,身子刚最稳,车子便飞奔一样冲向马路。
车子在一处海边停下,四周寂静,人烟稀少。
温芝芝跟在时爷的身后,小心拉着他的衣角。
“时爷,我们去哪?”
温芝芝知道自己没资格多嘴,眼下的情景她还是问出了声。
两人沿着海岸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亮了一盏暖黄色灯的木屋。
时爷拿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好奇怪,门是锁上的,灯却是亮着的。
“这盏灯不会熄灭,是为了给迷路的人照亮方向的。”
时爷的声音随着关门声,一齐响起。
下一秒,温芝芝就被扔在一张单人床上,在这个潮湿咸腥的海边,被子却有一股鲜花的味道。
木屋里干净整洁,生活用品齐备,她不懂,为什么时爷会带她来这里。
时爷压着她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声音冷的像冰块。
“如果我没踢开那扇门,你会怎么做?”
温芝芝很快被剥个精光,她跪坐在床边,膝盖被柔软的被褥包裹。
她赤裸着身子把双臂搭在时爷肩上,迎面撞进时爷眼里的一潭幽深。
温芝芝眨着那双无辜的眼,像只天真的小白兔。
“做法有很多种,我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可以割断大动脉,也知道头骨最脆弱的地方在哪。”
时爷挑起她的下巴,似在观察她的伤口。
“那你割掉大动脉以后呢?”
温芝芝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头像兔耳朵一样歪着。
“我会坐在那里看他的血流光,等警察把我带走。”
说到这女孩的眼里闪着光,似乎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女孩双膝跪在床上,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她们之间肌肤相贴。
女孩用两根手指按住他的唇,用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
“我不怕杀人,也不怕坐牢。就是好舍不得时爷,一想到时爷都不会去牢里看我一眼,我就觉着失落。”
温芝芝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去舔时爷的下巴,最后笨笨的去亲时爷的唇。
女孩把她的心她的所有都捧出来,时爷依旧穿戴整齐不为所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送别的男人茶叶,也送我茶叶?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不是这样的,别人的红茶是陈年旧茶。你不一样,你的茶叶每一颗都是我精挑细选的。”
温芝芝趴在时爷的胸口上,整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低低地说:“我的身子只给时爷一人碰。”
时爷眸子里欲火高涨,再也抵抗不住。
那句话像是催情剂,也像是一道开关的按钮,激发了时爷身体里最原始的兽性。
“我明明提醒过你,小心引火上身,嗯?”
温芝芝躺在鲜花味的床上,看着发怒的时爷,又想到时爷身边出现的女人。
“所以,时爷会为我报仇吗?”
温芝芝闷哼一声,体会这场惩罚的酷刑。
“你不听话,自己受着。”
事后,时爷倚在床边抽烟,女孩滑腻的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身。头轻轻靠在他的背上,头发的柔软和身体的软糯一股脑的传来。
时爷气恼的丢掉手里的烟,把女孩揽到自己怀里。
“怎么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时爷叹息一声,把女孩抱在怀里,扯过被子盖上她不着寸缕的后背。
入目之下,女孩腰上成片的淤青刺痛他的眼,他伸出手掌轻轻揉着那里。
女孩软弱无骨的身子,紧贴他的胸口,咬着唇轻问。
“那有了我,时爷能不去找别人吗?”
女孩眼里像碎过的星星,璀璨又迷离。
恰逢海风吹过,有淡淡的咸涩,带着晚风的萧瑟。
时爷低着头,身上被暖黄色的灯光覆上一层柔和,轻轻从唇间泄出一声轻嗯。
泪的湿咸和海风混合在一起,温芝芝赖在时爷怀里不愿意起来。
“能不能抱着我睡一晚?”
时爷轻轻拍着女孩的背,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女孩安静的闭上眼沉睡过去,男人掀开被子打量女孩身上的伤口,看清了每一处位置。
那双狠厉的眼能把黑夜撕碎,尔后又小心地为女孩盖上被子。
这间屋子是他三年前偶然发现的,随后每个月都会一个人过来住几天。女孩让他带她走,他下意识就想到这里。
这个地方安全,私密,偏僻,不管是闭上眼还是睁开眼都能听到海浪拍击岩石的声音。
他对女人没多少耐心,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若不是亲眼见到,无法相信女孩在经历着什么人间惨烈。
温芝芝在日出洒下的一片光辉中醒来,她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里睡了一整晚。
随后身上的刺痛就一阵阵传来,尤其腰窝那里疼得厉害。拿出手机,没想到已经八点钟了。
今天是她第二天上班,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爬起来就去穿衣服。
“慌什么?”
时爷睁开眼,脸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一间普通的木屋由于男人的容颜变得高贵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着生育力很强的样子。
“上班要迟到了。”温芝芝小声回答。
“谁同意让你去上班了?昨晚说的话忘记了?”
她昨晚求时爷救她,还让时爷带她走,让他怎么样都行。
她软着性子,含含糊糊地开口。
“只是去上班,下班后的时间时爷说了算。”
时爷对她自觉的态度很满意,看到她背上的伤又皱了眉头。
“今天不要去了,身上的伤好了再去。”
温芝芝有些为难,第二天上班就请假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