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终于打开了城门。”
林岁宁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画上壮观绮丽的一幕幕。
“那又是怎么赢的?人马这样悬殊。”
李玄泽笑着说:“敌军临阵闹肚子了,一个都打不动,红缨枪挥不起,箭也没力射,轻易就被打了个屁滚尿流。”
林岁宁听着心里也激动。
敌军全体闹肚子,很可能是遭下了药,巫祝要干这点事,并不难。
“可是戈鹿城离长安才三日路程,为什么整整十日,都没等来援军?”
李玄泽面上的笑容忽然消散,顿了顿,晦涩说:“有人玩忽职守了吧。”
林岁宁又看向其他的画。
“你看这个!”
与戈鹿之战遥遥相对的那副画,画的是一个姑娘跪坐在地上,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玉蝉上。
李玄泽定睛看画上的姑娘,又看身边的少女。
目光在这两者间来回转换。
画上的姑娘简直是照着林岁宁画的,眉眼相同,梳着垂挂髻。
甚至,林岁宁在傍晚刚换上的杏色云蝶千水裙,画上的姑娘也是一模一样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