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照常被冻醒的李卫国,像前几天一样照常洗漱做饭。
在准备完一切,八点钟准时离开家门前往粮站。
粮站上午其实并没有什么工作。
这一上午大家来也都是检查粮站的一些屋顶和角落。
打扫一下卫生。
最主要的还是发工资。
李卫国这个月拿到的工资还是窝脖的钱。
15块!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粮站大门贴上封条。
所有人都高兴的回家。
李卫国则是直接走进西直门的市场。
先是雇佣了一个泥瓦工,还有一个木匠,还有一个板车。
然后他就直奔前天他打听好价格的建材的摊铺。
在买了一些水泥,木头等东西后,带着几个人回到了四合院。
“两间屋中间的墙给我砸开,装一扇门,门窗家具全部换新的,只要不漏风就行!屋里的墙面要重新粉刷一遍!”
李卫国向两个人指着屋里的陈设,简单的说了一下要求。
“行嘞!没问题,您就瞧好吧!”
两个人答应着,马上就开始干起了活。
大院里除了李卫国,大部分人都是在轧钢厂里上班。
轧钢厂也是上午就上了半天班,发完工资打扫完卫生就放年假了。
此时许多人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都好奇的开门看去。
只见李卫国门口的木匠已经架起一个木板开始锯了起来。
屋里面还传来“嘭!嘭!嘭!”砸墙的声音。
一看就明白,李卫国这是要重新修缮房子。
而此时听着动静赶来中院的闫埠贵一看到这架势暗叫不好。
即便小学早就放假了。
但他今天刚刚去学校领了年华,拿了工资。
正准备和三大妈商量找李卫国商量买房子的事呢。
这看着李卫国又是砸墙,又是打家具的。
明显是要把那个房子给用起来啊。
闫埠贵想到这里,直接快步走上台阶,站在李卫国屋子门口向里喊道:
“停一下,停一下!”
泥瓦匠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了砸墙的大锤,疑惑的看向闫埠贵,又看向李卫国。
李卫国同样面带疑惑的看向闫埠贵,刚想开口询问闫埠贵……
“卫国,你出来一下,我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闫埠贵笑着站在门口向李卫国招了招手。
李卫国放下刚刚准备搬到外面的凳子。
“有什么事,你说就行了!”
李卫国转头看了一眼泥瓦匠向他说道:
“继续啊!别停!”
“哎!别别别!先别着急,咱们商量完再砸也不迟!”
闫埠贵急忙制止泥瓦匠。
泥瓦匠刚刚举起的大锤再次放了下来,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什么意思啊?到底听谁的?”
“别着急,我们商量完再告诉你,稍等,稍等啊!”
闫埠贵笑着向泥瓦匠致歉安抚了几句。
“卫国,是这么个事,原本我们家想买那个屋子,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老大这不是年龄也大了……”
闫埠贵直接上前一步,凑到李卫国身前低声说着,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卫国直接打断了。
“打住!那个屋子我不卖!”
李卫国瞬间明白闫埠贵的意思了,直接开口拒绝。
“不是,卫国你听我说啊,你看你一个人,这么大房子住着不也是浪费吗?
卖了换点钱,我看你每天吃那些个好东西,这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吧?
正好!卖了房子,你还能缓一阵子!”
闫埠贵说着似乎是在替李卫国考虑的话。
“呵~!你这是替我考虑呢?”
李卫国嗤笑了一声,面带讥讽的笑容看着闫埠贵。
“可不是吗?都是街坊四邻的,我们也不能看着你饿肚子不是?
再者说了,你看你睡觉也就那么大个地方就够了,多了你也用不上啊!
要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
闫埠贵又从“实际”出发,开始给李卫国讲解实用主义。
“那要照这么说,到时候你死了,也就占棺材那么大的地方,你现在买个棺材躺里面得了,这会还折腾什么啊?”
李卫国直接毒舌反驳了闫埠贵的观点。
闫埠贵听到李卫国的话一愣,马上急眼了,伸手指着李卫国怒喊道:
“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讲道理,你怎么骂人呢?”
“我骂人?我骂谁了?这不是按着你的逻辑走的吗?我睡觉就占一个床的位置,住大的屋子没用。
那你死了也就是躺个棺材,你现在住那房子有什么用?有什么不对吗?”
李卫国笑着回复闫埠贵,露出了那一口洁白的牙齿。
脑海中出现了“系统奖励送达空间”的声音。
李卫国笑的更开心了。
“真是上赶着送物资来了!能不能过个好年,还得看这些街坊四邻啊!”
李卫国不由的感慨道。
“你……你这完全就是歪曲道理,我和你说的是什么?你和我说的是什么?”
闫埠贵此时完全失态,指着李卫国大声的喊了起来。
而此时之前开门看动静的人,在看到闫埠贵和李卫国吵起来了。
一个个也都凑了过来。
闫埠贵在看到四周来人了,直接转身向众人说道:
“大家伙评评理啊,我跟李卫国讲道理,他居然咒我,让我去死!”
闫埠贵一句不提事情原委,只说自己是在讲道理,然后李卫国咒他。
“卫国,这大过年的,你这样可不对啊,再怎么说老闫也是个长辈!”
易中海向来是主持“公道”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