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叶辰身陷猫耳族部落之时,风雷山营地亦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此刻,陈瑶已无暇顾及叶辰的安危,全身心投入到了对抗那诡异病毒的战役中。
军营的研究室内,陈瑶面容严峻,肃立其间。眼前,毒医与几位财阀的微生物专家正紧张讨论,但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仍未提出有效对策。“够了,都给我安静!”最终,陈瑶按捺不住,猛拍桌面,厉声道:“一群废物!营地正面临病毒威胁,你们却在这里喋喋不休,半天拿不出一个方案。难道要等到我们全营地的人都丧命,你们才会有办法吗?”
众人见陈瑶动怒,不禁缩了缩脖子,她的一瞥如同利刃悬颈,令他们胆战心惊。“毒医,你是最早接触这种病毒的人,你先说。”陈瑶开始点名。
毒医老者对这位美女指挥官也有些忌惮,但既然陈瑶要求发言,他不得不从,且必须言之有物,否则这位暴脾气的指挥官怕是要剥了他的皮。他敏捷起身,回想这几日对新型病毒的观察与研究,开口道:“报告指挥官,根据现有资料,这种病毒应是由本地某种剧毒生物咬伤移民所引发。”
至于其源起,吾已事先探察,最初受染者乃雷氏小队之虎子,彼曾随队深入林间幽邃矿坑,于彼处遭逢一狰狞鬼面之兽所噬。而今,十数名感染者中,尚有三人亦在同一矿坑内遭受怪兽啮咬,然皆未能明晰所遇何物。
由此观之,此病毒与该矿坑及鬼面异兽间,存有千丝万缕之联系。虎子求医于吾时,虽毒已蚀心,表象上却无丝毫中毒之迹,若非其自述,仅凭外观,实难断定此人是否已为病毒所侵。
至于其余感染者,情形亦复如是,待察觉体有不适,病毒早已深入脏腑,生机渺茫。细究其行迹,病毒之传播途径仍扑朔迷离。
言及于此,众人皆已明了此病毒之可怖,毒医轻叹,续言:“此毒前所未见,潜伏期短暂,中毒者表征微乎其微,发作迅猛,防不胜防,救治亦难及时。若论防范,未知其传播之径,又何谈防备?”
陈瑶闻此,眉峰紧锁,语气沉重:“依尔之言,吾等现今束手无策,唯有坐以待毙?”毒医摆首,言:“司令勿忧,吾有一计,或可速寻破解之法,进而破译病毒,乃至研发抗体。”
“速速道来!”陈瑶急切问之。“需对感染者施以解剖,以察其体内中毒之状。然,此辈尚存人世……”至此,毒医终吐露关键,感染者尚未陨落,莫非欲以活人试刀?
“虎子已焚,是耶?”陈瑶问。毒医答曰:“然也,吾初恐此毒具传染性,故命人焚其遗骸。哎呀,不妙……”
毒医一声惊呼,众人皆不禁颤栗。陈瑶心虽如止水,亦不由蹙眉,厉目视毒医,斥之:“胡言乱语何为?”毒医急趋至陈瑶侧,言:“司令,忆昔焚化虎子遗体之时,似有数硬物伴火而出,吾当时未加留意,以为仅是未烬之骨。然,细思之下,那些硬物,颇显诡异。”
“难道,那些便是病毒之源?走,速往埋骨之地查探。”陈瑶言罢,一行人急奔而出。……
翠竹雅舍,猫耳人部落之内。叶辰怔愣良久方回神,虽奇此处何以有人类典籍,且与手中之书无异,仍暂置古卷于矮桌,收起己书。
夜已深,黎明将近,若女子晨起发现书失,岂不引人生疑,暴露自身?
此等愚行,叶辰自是不会为之,取书亦待离去之时。“先匿形踪为上。”叶辰轻移,至阁楼深处,彼处皮毛衣物堆积如山,足以掩身,叶辰遂匿于衣堆之后,如此,即便天明,女子亦难察觉。
覆以皮毛,尘埃几令叶辰喷嚏,然此景反令其心安,盖此衣物久未经整,非女子所喜。如此,女子发现叶辰之机率更微。
尘封皮毛之下,叶辰之不适可想而知。为应对此困境,兼以消磨时光,叶辰修习起龟息神功。九重镇域体需正襟危坐,龟息神功则无此限,随时可练,姿态亦无严格要求。
心如深渊,真气如潮,未几,真气循龟息神功之理运转,叶辰沉浸其中,气息全无,体内生机却愈发旺盛。真气不断淬炼其微妙穴窍,锤炼经脉,凝练真气,叶辰对龟息神功之领悟亦愈加深邃,龟息神气愈发纯净,穴窍亦更坚韧。
值得一提者,叶辰体内葫芦状真气团,随龟息神功之修炼,竟微微震颤,非龙猫血精丹之力使然,实乃冰牙所传之力、黑金果之灵、叶辰内力及龙猫血精丹药力,四力交织,隐约有融合之兆。
叶辰对此浑然不觉,已沉浸于自我世界,无我无他。天际渐明,猫耳战士遵大祭司令,遍搜部落,无一遗漏。晦明终被发现,急欲逃离,然猫耳战士已布防严密,难以脱身,旋即与之交锋。
此时,苗铎率战士归,月宁儿及老弱病残、老囧萧雨倩等竟随之而来。晦明数次突围未果,身中两箭,血流不止。危急之际,老弱病残四面突袭猫耳部落,一时之间,晦明压力骤减,突围有望,此正合老弱病残之意。
在那遥远的黑暗之地,猫耳人部落的篝火映照出一片混沌的夜色,叶辰匿于喵喵的竹楼秘所,其视线穿透夜幕,清晰捕捉到楼下卧榻之上的少女,其容颜超凡脱俗,仿佛自古老画卷中漫步而出的仙灵,既非纯粹的猫耳族特征,双耳又隐约透露出人族的轮廓,&34;绝美至极,较之月宁儿更添异域风采。&34;思绪未尽,少女忽而翻身,如雪肌肤与紧致曲线在夜色中展露无遗,令叶辰口干舌燥,体内的原始冲动瞬间觉醒。
正当此尴尬之际,竹楼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叶辰心中一凛,迅速隐入皮草之后。不出所料,楼下传来少女起床的动静,她踏上了通往阁楼的阶梯。喵喵因父亲提及主神所求之人尚未寻获而心绪不宁,稍有风吹草动便警觉起身,步入阁楼,四顾之下,除却夜色别无他物,自嘲一笑,以为是虚惊一场。毕竟,重兵环伺之下,哪有人类能轻易接近她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