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她肤白胜雪,又是金枝玉叶娇养出来的,稍一用力折腾就是一片粉红。
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哀求……
求他不必怜惜。
原本就紧绷的小腹,变得越来越坚实,硬得像石块。
男人的手也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一如当初她求的那样,再用力些……
宋连荷全身烫得不像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总觉得,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
但人家是为自己按摩,毕竟是习武之人,穴道找得精准无比,每一下又刚好落在让她酸痛疲惫的点上,竟令她舒爽得轻哼出声。
像小猫儿叫,腻得让人听得心都酥了。
男子的眼眸逐渐变色,身子偎近了些,双手从她的肩上,顺着她的锁骨朝向前。
宋连荷蓦地一惊,如梦方醒,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眼睛瞪得溜圆,第一反应是看四周,生怕被别人看到,那岂不是丢脸!
被她摁住的手,突然反手握住了她一对滑腻的小手。
她不同于梨花将军,她是被娇养大的,不曾舞刀弄剑,握在掌心的一双手软弱无骨,比他把玩过的任何武器都要来得粘手,怎样也丢不开甩不掉~
宋连荷呼吸急促,手被男人翻过来覆过去地揉捏,那折磨人的节奏,像极了调晴……
“你……”
直到出声,她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多媚。
她立即噤声,耳垂红得几近透明。
这双手又游走到她的背部。
瞬间,她的脊背一僵,挺得笔直,“这里就不用了……”
“哪里?”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脊骨,像条灵活的蛇,划着蜿蜒的路线,直至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腰是真的细,堪堪一握,男人眸色渐沉,大掌就这样突兀地贴上去——
宋连荷猛然挺腰,“不、不用了,我……”
“哦,是这里啊~”
男人敛下浅浅琉璃眸,贴着掌下皮肤,从后腰到两侧,来回游走。
宋连荷的脸颊滚烫,可他着实是会缓解疲劳的,只这几下就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看着少女朦胧的眼神,男子呵笑一声,低下头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很舒服?”
“嗯~”
她又像小猫儿似的发出声音。
明明知道两人这样亲密,实在是有违常理,可他的这双手像有魔力似的,总能在她刚刚升起拒绝的想法时应声掐断。
尤其身后都是喧闹,有问小孩儿夜里哭闹的、有问清热去痢解毒的、有问久不受孕的……
在这些糅杂喧声背后的狭小空间,明明没有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可就像是偷了腥的猫儿,有种羞于出口的隐秘欢愉。
突然,宋连荷眼眸睁大,在那一瞬间,像被雷劈中完全石化了!
觉察到她的变化,男子低眸瞥了一下,说了句:“抱歉。”
虽是道歉,可带着沙哑又懒散的口吻,根本没有半分歉意的模样!
反而,像揶揄。
他调整一下衣摆,再没有挨上她。
“少夫人,有人看诊!”
大桃粗声粗气地叫了一声。
“来、来了!”
宋连荷慌得起身,看不敢再看他,低头就要走。
男人恶劣地伸手拦住她。
盯着他的手,五指修长,因为消瘦而骨节突出,手的皮肤很白,但不显纤弱,反而看上去很有力!
刚才,就是这样一双手……
“不说谢谢?”
她怔愣,慢半拍抬起头,与他的视线相撞。
男子好看得像在勾魂的瞳眸里,是红着脸的她,一双秋水般澄澈的美眸里还带着未褪的黏稠情绪……
啊!
这不是她!!
宋连荷仿佛受到惊讶,猛地推开他:“谢、谢谢!”
低着头就狼狈地跑开。
望着她的背影,男子揉捏下指腹。
触感还在。
绵软。
细腻。
像新鲜的刚出锅的雪绵豆沙,不能用力,一用力就会捏变形,捏得坏掉。
男子垂眸,视线落在身下衣摆,皱了皱眉,不满地再次调整衣衫。
影卫过来时,就看到主公正往外走,脚步不复平时那般气定神闲,有些躁意。
“主公,咱们这是……”
“回府。”
“为何要回府啊?咱们不是要去……”
男子脚步未停,冷声道:“沐浴。”
沐浴?
随即,影卫颇为理解般颔首:“久未回遂北,这天气确实躁意难当。”
听到周沧晏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宋连荷才敢抬起头。
适才真是太丢人了~
直到现在她的胸口还是砰砰砰地乱跳,跳得她口干舌燥的。
从肩到腰,凡是被他双手摩过的地方温度都高得灼人。
但宋连荷毕竟是穿书的,身处资讯发达的现代社会,这a那v的、亚式欧式的,古今中外的,她什么没见过啊?
她若表现得太怂,那会丢现代人脸的!
而且,一些有钱的富婆小姐姐去马杀鸡放松时,会特意挑选人气高手法好的男技师为自己服务!
这有什么啊!
俗话说得好,心若是脏,那看什么都是脏的!
她和周沧晏堂堂正正地,点个王爷给自己按个摩,推个拿,又有何不妥?
如此想来,宋连荷觉得自己的形象又立住了。
袖子一撸,“下一位!阿伯您好,来,张嘴,先伸舌头再伸手……”
行医馆落户遂寕城后,与陵安城的总店恰好一南一北位处两端,这就方便了西南区域的药材铺和医馆。
短短几日内,便见附近城池村落的药商坐着马车入城,通商惠工,算是间接盘活了遂寕城的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