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字?
海文辉思量的有些入神,这正好给了沈安宁动手的机会,连眼睛都没眨,沈安宁抬脚就踹了海文辉一脚,她用劲儿大,直接踹到了海文辉的腹部,一连把海文辉踹的后退了几步,脊背硬生生的撞到了小巷子的墙上。
海文辉吃痛,表情扭曲。
沈安宁上前,把海文辉堵在墙角,对着他就是一通拳头。
“你不就是那海家的二爷,逼死岳家姑娘那一个?禽兽不如的玩意,连路边的狗都比你深情,就你这德行,还想肖想我家小姐,还想跟景君公子抢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
“你什么你?”
沈安宁一拳头,就把海文辉的脸打肿了,她也适时的、不着痕迹的把早准备的纸,掉落在地上。
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她对着海文辉,就又是一顿打。
她嘴上也骂骂咧咧的。
“老子说你你就听着得了,还想还嘴?怎么着,你还不服?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们景君公子叫板?就你也配?别说我没提醒你,景君公子对我家小姐倾慕已久,他们可是定下了终身,是要双宿双栖,白头到老的。我家小姐的前程大着呢,景君公子也容不得别人觊觎我家小姐,尤其还是你这样恬不知耻、朝三暮四的货。”
“你……”
“你以后走夜路的时候,把招子放亮点,省的被人砍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哼……”
冷哼了一声,沈安宁又顺势踢了海文辉两脚。
就当替岳家姑娘出气了。
打痛快了,事情也办了,沈安宁转身就走。
从墙根到马车,一共没有十步路,她走起来,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步伐里都透着嘚瑟。
以至于一直到沈安宁赶着马车消失,海文辉蜷缩在墙根,鼻青脸肿的,阴翳的目光却一直都移不开。
不过,很快海文辉的目光,就被地上的纸吸引了。
他踉跄着蹲下,把纸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