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等人面色铁青,推攘之间好几个将士都被碰摔在地。
可奈何他们不敢还手,这口憋屈气只能往肚子里下咽!
“动手啊?你们琼州不是一向猖狂,怎么现在跟怂包一般不敢还手?”
“你们那王妃,就是如此教导你们的?”
“我呸!”
满脸横肉的男人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什么狗屁王妃,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搞得黎民苍生不得安宁!”
“就是!”
“也就你们琼州当个宝似的捧着!”
“你们都被她给骗了,表面上装的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事儿!”
“住口!”
随风实在听不下去了,挣脱姜娇儿冲了出去。
姜娇儿抿了抿唇,也紧跟着走了上去。
“你说本宫做了腌臜事儿,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本宫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如何祸害苍生,祸害百姓的?”
“王妃。”萧衡见她出现,顿时松了口气。
朝着萧衡微微颔首,姜娇儿环视众人:“诸位辛苦了,都放下兵器吧。”
“今日本宫就站在这儿,你若有什么不满的,冲着本宫来就是。”
“莫要伤害无辜百姓,更别伤及了旁人的产业!”
“装模作样!”男人嗤之以鼻,“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本宫做了什么当然心里清楚,就是不知道诸位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们打伤了百姓,伤到了官兵,还砸坏了人家的铺子,本宫理应处理!”
有工厂的事儿在前头,姜娇儿也算是摸清了他们的脾性。
索性便不与这些人多说,直接命人将他们抓起来!
不论公私,砸坏了人家的铺子就是不对。
得了令的萧衡顿时大喝道:“谨遵王妃之令!来人,将这群闹事者通通抓起来关入大牢!”
萧衡一番话说出来,一直憋屈着的将士们瞬间吐出一口浊气。
一鼓作气冲上来,就要用武力镇压,可还没碰到跟前,就见人群里有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蛮横大叫:“打人了!杀人了!”
“琼州的官兵,杀无辜百姓了!”
“这就是你们琼州的手段吗?”
为首的人瞬间反应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往地上躺,学着那人的模样喊着:“杀人了!”
萧衡麾下的将士们伫立在原地,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姜娇儿冷眼看着撒泼打滚儿的人,冷声道:“方才不是还义正言辞,怎如今就往地上躺?”
“砸坏店铺是你们做的吧?带你们去见官走的可是正经程序,怎如今怕成这样?”
地上的男人眸色一变,瞬间从地上爬起来:“王妃巧言令色,如今是在你琼州地上,即便走的正经程序,可知道进了府衙是如何光景?”
姜娇儿讽刺一笑,余光略过面前的人,“萧衡!”
“是!”
萧衡心领神会,“尔等暴民在我琼州境地作乱,今日我等惩善扬恶,处置了你们!”
“来人,若有反抗者,一律镇压!”
萧衡一声令下,将士们提枪上阵,拿出了架势。
“兄弟们,横竖都是死,拿上这条命和他们拼了!”
“和他们拼了!”
说话间,一群人纷纷上前,他们手无长物只得捏紧了拳头与将士们对抗。
姜娇儿眉头紧蹙,脸色不佳,倒是随风笑道:“这下好了,有萧大人出马必能收拾了他们!”
“胡说!”姜娇儿训斥:“本宫只是想吓唬他们,没想真对他们如何。”
“萧衡要是真伤了人,那可出大事了!”
姜娇儿心急如焚,百姓与官兵推攘纷纷,一旁的琼州百姓也加入了对抗的队伍之中。
“随风你去帮忙!万不能真伤了那群人!”
“是。”
随风不敢耽误,一个箭步冲到了前头,压低声音和萧衡说着话将姜娇儿的意思传达。
萧衡点头,吩咐下去,将士们收起了长刀长枪,也用上了肉身相博。
两方相斗,争相不下,人群多起来,便推攘纷至。
推攘间喊叫声和哀嚎声纷纷而至。
姜娇儿站在人群中,推攘间不知是谁碰到了她,一个没站稳,往后踉跄了数步。
还没等她站稳,便又是一阵推攘,脚下一扭,她不知被谁撞倒,朝着一旁摔去。
姜娇儿下意识用手护住脑袋,手臂遮住一侧脸颊,原以为自个儿都要摔下去了,可却被一双大手给揽住了腰。
她睁眼一瞧,顿时松了口气。
“你可算来了!”
姜娇儿嘴一撇,“你若再不来,这城里头就要乱作一团了。”
沈鹤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不会有事的。”
“瞧着是冲着我来的,这事儿务必要查清楚了。”
沈鹤颔首,抬手示意,身后齐刷刷的一队人踏步而来。
“敢在琼州城内闹事,一律抓回大牢严审!”
“若有违抗者,一律按规矩处置!本王一律承担!”
沈鹤一声令下,萧衡等人以及他身后的将士们瞬时行动起来。
这场事故,本就是冲着姜娇儿来的,这些人刻意刁难她,不以她为尊,不将她放在眼里,可他们却不敢不将沈鹤当回事。
圣上亲封的一品王,琼州最大的话事者,有亲王身份在前,他若想处置了谁,那可不必上报。
说斩杀便斩杀,也无需顾及其他。
这群人虽是嘴硬着说自个儿不怕,可生死在前,谁人又能真正没有半分畏惧呢?
沈鹤的人出手利索,三下两下将人捆绑送走。
随风扶着姜娇儿走到他身侧,她小声道:“你定要好生审问,来者不善,务必弄清原委,城里头的事儿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鹤抿唇,垂头看她的裙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