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我要怎么办?是不是要仗着你,去冯家耀武扬威,让他们后悔?”
冯凤娥眼睛里都闪烁着小星星。
显然很期待这种打脸的剧情。
姜娇儿看着她,一切都化成无力的叹息,这娃子,真心直成了一块钢板。
“你要继续跟冯家接触,让冯家以为,你跟他们还有血脉亲情。”姜娇儿眯了眯眸子。
冯凤娥皱起眉头:“这个……不可能吧?”
她脸上带着失落,和强行掩饰的难过。
毕竟她来之后,是真的把冯家当做亲人了,可冯家却在她最难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她实在做不到,对那些人笑脸相迎。
她的心思,姜娇儿一眼就看穿了。
“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等到冯家人来找你即可。”姜娇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记住了吗?”姜娇儿问道。
冯凤娥满脸兴奋地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儿,姜娇儿站起身准备离开,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刘南星满脸笑容,就站在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看着他这一脸笑意,姜娇儿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可被堵屋里,她想跑也跑不了。
“不可能,不知道,不能问。”
刘南星还没说话,姜娇儿就直接给他堵住了。
刘南星嘿嘿一笑,平日里的神医架子也不端了,颇有当初要沈小甜做徒弟的模样。
“王妃,您就告诉我吧,我学会了,以后也是传给小郡主。”
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姜娇儿到底是怎么给冯凤娥治好的。
姜娇儿眼角跳了跳。
她倒是想说,可她怎么说?
跟刘南星说,她有个空间?还是给他讲特效药原理?
沉吟了半天,姜娇儿叹了一口气。
“刘神医,你也知道,不少郎中都有自己的癖好,那位老爷子说了,这个秘密,让我带到棺材里去。”
见她这个模样,刘南星虽然失落,但也没在多问。
从医院离开,姜娇儿掀开车帘,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百姓。
“随风,帮我办个事。”姜娇儿压低了声音。
随后。
不过一天的功夫,整个琼州城就刮起了一股邪风。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关于琼州王妃,以及冯家四姑娘冯凤娥的事。
据说琼州王妃和冯凤娥密谈了一个下午,哭着从医院离开了。
而琼州王当天晚上,既没在军营,也没回家。
第二天还有人看见,琼州王从医院后门离开的。
众人啧啧称奇:这琼州王真是个爱吃野花的,刚没了娇妾多久,这又看上了一个。
此时,王府之内。
沈鹤一身军装,还夹杂着海风的味道:“你哭着离开医院?我夜不归宿,和冯凤娥有私?我还要娶冯凤娥做侧妃?!”
“娇娇,你说这些事情,为夫怎么全不知道?”沈鹤看着缓慢研墨的姜娇儿,牙根都发痒。
姜娇儿咳嗽了一声,借着磨墨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以为沈鹤去处理灾情了,没想到他竟然连夜杀回来了。
“这个……可能是那些人胡说的吧。”姜娇儿说道。
“是吗?那些人?胡说的?”沈鹤弯腰,贴在姜娇儿耳边,一字一字咬出来。
姜娇儿浑身一个机灵,干脆回身环住沈鹤脖颈:“夫君,你我夫妻,应该有默契才对。”
“是啊,应该的。”沈鹤一把抱起她,话音多少有些意味深长。
姜娇儿花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才让沈鹤承认,是‘那些人’胡说的。
等沈鹤从府里离去时,姜娇儿早就睡得迷糊了。
次日。
姜娇儿坐在万汇居雅阁内,靠在窗边,听着下面细声议论的流言,一只手在腰间轻揉。
昨儿沈鹤实在是太过分了,算了,她也理亏。
唉,肯定是生蚝吃多了,精力真旺盛,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姜娇儿郁闷地饮了一口茶。
“王妃。”
昨日被姜娇儿留在医院,看着冯凤娥的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才冯家人,偷偷摸摸进医院了。”
姜娇儿唇角勾了起来,很好,鱼上钩了。
但冯家比她想象的能忍,她还以为,冯家昨儿晚上就会去医院,没想到竟然生生挺到了今天午时。
想必冯老爷是想看王府的态度,如果王府没出面澄清,才说明这个流言八成是真的。
还真是老奸巨猾。
姜娇儿把杯中茶水喝干,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她也不在万汇居多呆了。
马车刚到王府门前,就停了下来。
随风探出头去瞧了一眼,缩回头和姜娇儿说道:“王妃,是遂州知府。”
遂州知府?
姜娇儿想起被她压在桌案下的信件,这是等不及,要跟她说味精的事了?
“让他近前说话。”姜娇儿说道。
她想着要是遂州知府依旧还有别的顾虑,那就只能等着了。
遂州知府靠近轿子,一撩袍子,躬身行礼:“遂州知府齐正庸,见过琼州王妃。”
姜娇儿挑了挑眉头,两人见面次数也不算少了,少见他如此恭敬的时候。
打量了他一番,姜娇儿才淡淡出声:“起来吧,什么事直说才是。”
齐正庸直起身满脸堆笑:“王妃,下官是想同您说一下味精的事。”
“您看……以遂州的能力,可以拿走多少味精?”
听着他的话,姜娇儿倒是好奇了,之前他几次三番来信,想把味精生意换成工艺品,怎么今天突然改性了?
这其中定有缘故。
姜娇儿不想跟他在外面扯皮,只说道:“劳烦齐大人稍后,本宫进了府,再同齐大人细说。”
“应该的,应该的。”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