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四脚兽的肚子,沈知宝一个翻身缩在里面,按动机关,四脚兽就自己向前走动起来。
“这里可以调节方向。”冯凤娥一边说,一边掩饰着。
姜娇儿在旁边,也帮忙补充:“咱们琼州多奇石怪林,不少地方不好上下,不是人力马力能及的,有这个东西就方便多了。”
沈鹤也频频点头:“娇娇果然带回来了一个好帮手。”
“那是,漂亮姐姐看中的人,那能差吗?”冯凤娥说着,就要跟姜娇儿贴贴。
沈鹤眼疾手快,先把姜娇儿捞到了怀里,警惕地看着冯凤娥。
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姜娇儿无奈了。
她怎么有种被争宠的感觉?
“行了,你不是有事吗?快去军营吧。小娥,你洗一洗,跟我出去看戏。”姜娇儿说道。
莲莲那边才成功了一日,她还得去盯着,以免有捣乱的。
让冯凤娥去吃早饭,姜娇儿送了沈鹤出门。
三小只也要出门去书院了。
“娘亲,你能不能让莲莲姐姐也去我们书院演一场?夫子不让我们下山去看,但我们都坐不住了。”
临出门前,沈知宝回身说道。
姜娇儿看了看二宝三宝,全都是一脸期待。
“行,我到时候跟你们夫子商量。”姜娇儿说道。
现代学校还有集体看电影的时候呢,只要剧本合适,让学子们适时放松放松,也未尝不可。
“娘亲最好了!”
三小只欢呼了一声,乐颠颠上了去学校的马车。
安排好她们,姜娇儿又回去躺了一会儿。
而此时,遂州之内。
齐司州在屋里走来走去,满脸兴奋之色压都压不住。
“爹,你何必去求琼州那个妇人?等我的调任令一到,琼州有多少银子,不还是咱们的吗?”齐司州说道。
齐正庸眉头紧锁,看着自家儿子,心头火气。
“你知道什么?自古哪有状元外放的?你以为,皇上这是提拔你?”
齐正庸心头火越烧越旺,自打知道齐正庸被外放,他就心绪不宁。
就算外放官职大,那也是外官,跟京官不一样。
他当了一辈子遂州知府,最知道这里面的差距。
别看他在遂州耀武扬威的,等到了京城,见到谁不得让半步?
毕竟他不在天子近前,要是不小心交恶了哪个,在天子面前多说一句话,那他都得难受几天。
“爹!你怎么就这么古板呢?皇上不是提拔我是什么?”齐司州赌气地往椅子上一坐。
齐正庸紧锁着眉头,到最后也只能化成一声浓浓的叹息。
任命书他撤不了,儿子他又劝不了,只能希望看在他最近频频送礼的份上,琼州王妃能手下留情了。
“爹爹,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是总害怕,我被卷入朝廷争斗吗?琼州多好,离朝廷又远,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齐司州好像被齐正庸这一声叹息惹毛了,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真以为,在琼州就是远离朝廷了?”
齐正庸好似一下老了几十岁一样。
“那琼州王是谁?是有从龙之功的大将军!是本朝第一个异姓王!从古往今,这等人要么是天子心腹,要么是心腹大患!”
“如今皇上不显露,你能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如何?”
“到了琼州,你就只有谨慎谨慎再谨慎!你还想占便宜?你长了几斤脑子,就想占皇家的便宜?”
齐正庸说完,一下靠在椅子上,只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如此蠢笨又执意的儿子,他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难道是他那年磕到脑袋,没伤到他身上,伤到齐司州身上了?
齐司州定定地看着齐正庸,而后嗤笑了一声:“爹,你老了。”
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
院子里等他的小厮,顿时一脸笑意迎了上去:“公子。”
“哼。”齐司州没处发的火气,都发在了小厮身上。
从床上起来,他一双眸子亮得吓人,他想好了,他一定要把握住机会,要步步高升,要让他爹对他刮目相看!
琼州王府内。
姜娇儿和冯凤娥用过午饭,才慢悠悠往万汇居去了。
这几日莲莲他们唱连天戏,算是讨个彩头。
万汇居如今可真是日进斗金。
就连台前的募捐箱,都做大了好几圈。
“王妃,您可来了。”
一进万汇居,掌柜就迫不及待跟进雅阁,把账本拿给姜娇儿看。
“如今咱们每日的银子,账房先生都要记不过来了,您看用不用再请两个账房先生?”掌柜地说道。
他这话一点都不作假,来来往往实在是太多人了。
之前只是万汇居内的,就算是火爆,也还忙得过来。
如今外面看戏的也要一份,这可是忙坏了。
姜娇儿来的时候也瞧见了,才一天的工夫,已经有心思活络的小贩,推着东西到戏台旁边卖了。
什么甜水,碗茶,也算应有尽有了。
“去青山书院招,一切空缺的位置,都优先青山书院的毕业学子。”
姜娇儿翻了翻账本,又补了一句:“男女不限。”
有莲莲的戏剧在,让女子渗透到各个行业之中,就要方便不少。
掌柜也只是顿了一下,就应了下来。
“王妃,您早上没来不知道,莲莲姑娘可是演哭了一群人呐!这些女孩子,是不容易。”
掌柜说着,还叹了一口气。
早上莲莲演的,就是他们排的第一场戏,也是她自己的经历。
台下人看得无不落泪,不少人哭着喊着,回家要对自己婆娘闺女好一点,可不能让旁人骗了去。
对于这个结果,姜娇儿很满意。
倒是冯凤娥,难过地直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