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沫一边给祁念化妆一边讲解手法,弄完之后祁念好生自我欣赏了一番,就卸妆洗澡去了。
之后两姑嫂躺在床上聊悄悄话,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今夜,祁啸独守空房。
谁懂?回来第一个晚上老婆就陪别人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宣沫沫和祁念拉开房门,就对上了祁啸那张满是怨念的脸。
祁啸冷冷瞪了祁念一眼,伸手将宣沫沫拽回自己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好半会儿回过神来,祁念掩着嘴偷笑一声。
看来,二嫂要被二哥狠狠“责罚”了……
反手将人抵在门背上,祁啸俯身下去咬住她的耳朵,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怨气:
“昨天下午才开了荤,昨晚就去和别人睡觉,让我独守空房了?”
呼吸温热轻轻扫在耳畔,宣沫沫的耳朵极为敏感,刺激得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妹妹的醋你也吃啊?”
“妹妹不是亲的,老婆是亲的。”
祁啸含住宣沫沫的耳畔,舌尖撩勾,怀里的人瞬间软成一摊水。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转换战地,吻上柔软带甜的红唇,不容抗拒地深吻进去。
怀里人两手轻轻攀住他的肩,是抗拒的姿势,待她渐渐喘不上气,便用力推他。
祁啸微微松开,不等宣沫沫喘上一口气,再度堵住她的唇,肆意、野蛮,好似要将整晚难以入眠的怨气尽数倾泻在她身上。
火越烧越旺,空气愈发灼热,似是随时都会点燃身上暗藏的引线,且一发不可收拾。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与野兽独有的欲望使宣沫沫心中敲响警铃,她手上用力锤他,玩命挣扎着。
祁啸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压在她头顶,只感觉搁在他小臂上的纤腰越发瘫软无力。
“唔……祁啸……”宣沫沫想说话,声音只能稀稀疏疏地从热烈的吻中漏出来,带着勾人的喘息声。
还不如不说话……
在她意料之外,祁啸尚且还存有一丝理智的,只是吻她,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待她感觉自己唇瓣发麻,祁啸结束了这个狂风骤雨般的吻。
低头看着怀里眉目含水眼神迷离的小姑娘,祁啸咽了口唾沫,“要不是看你还疼得厉害,肯定办了你。”
脑子已经有些缺氧空白,宣沫沫恍惚了好一会儿,视线才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脸上。
野蛮的是他,温柔的也是他。
这男人……有点子离谱在身上的。
这一刻宣沫沫似乎重新认识了祁啸,才记起来祁啸的人设本就是个不可一世又带点桀骜不驯的人。
是祁啸在乎她,一直以来对她太过温柔了,使她忘记了他也是个战场上浑身沾满鲜血勉强捡回一条命的面冷心硬活阎王。
但她深知祁啸爱她,所以她不怕祁啸。
“你好粗鲁!不想跟你好了!”
小姑娘双眼瞬间泛红,祁啸瞳孔倏然颤了颤,松开压制她的手,将她搂紧怀里轻声哄着。
“错了,别哭啊。”他手足无措地哄她,轻轻吻掉她眼角泛出来的泪花。
唉,小姑娘一哭他就只能缴械投降。
小姑娘又娇又软的,凶不得一点。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跟一个小孩有什么可计较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他将小姑娘抱进怀里,手上都不敢用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下次不会这么粗鲁了。”
宣沫沫抱住他的腰,小脸埋在他胸膛,“嗯……我以后不去念念那里睡了。”
其实这种野蛮还挺带劲的,但是不能让祁啸知道她喜欢这样式儿的,不然保不准日后她就真下不来床了。
祁啸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暗暗叹了口气,“不是不让你和念念玩,但是你晚上想跟她睡要提前告诉我。你知道我昨晚等你等了多久吗?”
以为她聊完天就会回来,结果等到凌晨一点多,想去敲门问问她能回来睡觉了没,又怕她俩已经睡着了被他吵醒。
反正是闹得他整晚没睡好。
“我错了。”宣沫沫仰起小脸,下巴抵在他胸膛,眼里掺着泪光布林布林的。
祁啸温柔拨开她鬓边的长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好了,下去吃早餐吧。”
夫妻俩下楼的时候,其余人已经在饭厅吃早餐了,见宣沫沫嘴巴红红的,祁念就忍不住偷笑。
不愧是二哥,方方面面都这么猛啊……
瞧给二嫂嘴巴亲的,咦~
今天是祁勇的六十岁生日,早餐过后家中小辈们便开始了送礼物环节,纷纷为祁勇送上贺寿祝福。
祁家不是那种封建世家,没有磕头的习俗,小辈们排着队去给祁勇送礼物送祝福,祁勇也是要回个红包的。
“爷爷,祝您健康长寿、龙马精神!”
五岁的小胖子说话尚且有点含糊不清,奶萌奶萌的声音听得祁勇心都化了。
“好,小亮真乖!”祁勇捏了捏那胖嘟嘟的脸蛋,递过去一个红包,“小亮也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哦!”
轮到小元了,他乖巧地走到祁勇面前,道:“祁爷爷生日快乐!祝祁爷爷万寿无疆、万古长青……噢!”
宣沫沫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无语道:“万古长青不是这样用的!”
小元撇撇嘴,重新说道:“祝愿祁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祁勇也给了小元一个红包。
昨天来的时候宣沫沫就把生日礼物给了祁勇,今天不必再送一遍了,但是祁勇仍旧给宣沫沫补了一个红包。
而且,肉眼可见她这个红包是最厚的。
祁勇拉着宣沫沫的手,满是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背,“沫沫啊,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孙子孙女啊!”
宣沫沫小脸红了一下,“谢谢爸。”
她今天穿了个裙子,没有口袋,把红包给祁啸揣着了。
之后陆陆续续地有人上门贺寿,最先过来的,自然就是住在隔壁的徐政委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