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来了宣沫沫这,另一边,沈淳熙也去找到了祁啸。
中午沈淳熙跟祁啸出去外边下馆子了。
听完沈淳熙略带遮掩的要寻找盛夏的理由后,祁啸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
一语中的:“你跟盛夏睡了?”
找了无数借口好不容易掩饰过去昨晚过程的沈淳熙:……
眼光大可不必这么犀利吧?
见沈淳熙说不出话来,祁啸心中了然地轻笑一声,倒了两杯茶。
淡淡道:“所以现在情况可以理解为,盛夏睡了你不想负责?”
沈淳熙:……
是这样的吗?
他还以为盛夏只是因为害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才跑了呢。
原来,是不愿意跟他发展更深层的关系吗?
“啸哥,你……有什么看法不?”沈淳熙支支吾吾地问。
他没谈过恋爱,甚至在此之前连要好的异性朋友都没有过。
祁啸看着是个直男,可好歹也是已婚人士,感情问题自然是请教前辈更好了。
问题问得不清不楚,被提问的人却是门儿清。
祁啸好笑地勾起唇角,“你觉得我该有什么看法?昨晚的事情你跟盛夏双方自愿,从法律上说不构成犯罪。但是你们又不是情侣或着夫妻关系,从道德伦理上谈不合规矩。下一步该怎么走,主要看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盛夏的态度比较明了,她躲着你说明她情愿昨晚的事全当没发生过。如果你和她有同样想法,就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以后只字不提,只做普通朋友。
“如果你喜欢她,想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就找她当面好好聊聊。”
其实祁啸根本不了解盛夏的想法,这些话都是他胡诌的。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淳熙和盛夏对彼此的想法不一般,不推沈淳熙一把,让他赶紧把盛夏哄好,万一盛夏赖在小姑娘身边不走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他和小姑娘的夫妻生活。
沈淳熙沉思片刻,觉得祁啸说得很有道理。
还记得之前宣沫沫也说过一句话:爱情本就是卑鄙的。
昨晚盛夏喝多了,但他是清醒的,清晰明了地认识到了自己对盛夏的感情早已超越朋友之上。
他希望能陪盛夏有过往后的每个春夏秋冬。
所以,无论是哄也好,骗也罢,都得将盛夏搞到手!
正在海理工食堂吃饭的宣沫沫和盛夏也谈起了这件事情。
对于自己的好闺蜜,盛夏没有任何隐瞒,将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就亲了沈淳熙,迷迷瞪瞪地就发生了关系。
好像鬼上身了一样。
“鬼哪有这么闲啊。”宣沫沫砸吧砸吧嘴,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八成是喜欢上沈淳熙了。”
盛夏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喜欢上他?我只上过他这一次,加上昨晚喝大了,什么感觉都快忘了,连食髓知味都算不上好吗?”
宣沫沫抬眼,无语地睨着盛夏:“我说的是,你喜欢沈淳熙。”
果然人的思想歪了,听什么都是歪的。
唉!
也算盛夏赚到了,在二十八岁这年终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而且还是个各方面条件都挺不错的男人。
还是个弟弟!
(捂脸痛哭)(流下羡慕的泪水)
宣沫沫只敢在心里羡慕一下,不敢表现出来。
要不然被祁啸知道后,一定会身体力行地用一天时间让她切身体会一下成熟男人的魅力。
ps:不散架不停下的那种。
盛夏耳根子顿时红了,音调下意识高了几分:“我怎么可能喜欢沈淳熙,他不就是长得稍微好看些吗?比我年纪小两岁呢,一点都不成熟!我的理想型是像祁啸那样的!”
宣沫沫摇头轻叹,看似很无奈,实际上炫饭炫得很香。
一大勺番茄鸡蛋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遇见喜欢的人,所谓理想型的条条框框都不存在了。你又不像我这么幸运,嫁的人恰好是自己的理想型。”
盛夏:“什么叫恰好?你当初不就是看上祁啸才费尽心思跟他结婚的吗?”
解释不清的事情宣沫沫一般都会当做没听见来逃避,三两句话扯回盛夏身上:“我觉得吧,你可以跟沈淳熙当面聊聊彼此的想法,你这样睡完就跑很伤人的,万一沈淳熙以为是他技术不好,你不满意才跑了,给他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以后都支楞不起来了怎么办?”
盛夏:……
这张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请问你还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盛夏嘟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确定了。
听说男人在这方面都特别要强,万一造成了误会,沈淳熙真的心里受伤导致日后支楞不起来。
又或是觉得被女人欺骗,以后都不谈恋爱不娶老婆,出家敲木鱼了怎么办?
宣沫沫语重心长道:“不是我吓唬你嗷,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一旦他以为他不行,说不定会得抑郁症,终日郁郁寡欢,你忍心就这么看着一个黄花大闺男就此陨落吗?”
盛夏皱眉:“黄花大闺男是什么鬼?”
宣沫沫:“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位美少男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敢说你对沈淳熙一点情愫都没有吗?”
盛夏沉默了,有是有的,正因为有才会觉得害怕。
毕竟,自己比沈淳熙年纪更大,怕沈淳熙会嫌弃她的年龄,怕沈淳熙觉得她长得不够漂亮。
以前并不知道,原来陷入感情的旋涡后,人就会变得自卑。
气氛沉默良久,宣沫沫胡吃海塞把盘里的饭菜都炫完了,盛夏才再度开口。
“那也不要我先找他,昨晚的事情是双方自愿的,凭什么让我一个女生主动去找他谈?那多没面子啊!”
毕竟闲来没事就跟沈淳熙斗嘴,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