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春闺娇> 第74章 李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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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李承恩(2 / 3)

脸上没有一丝惧怕的样子,但是嘴里却道:“微臣不敢。”

皇帝转了转手中的毛笔:“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瞧着为了你那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小表妹,你倒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培养次不再搭话,整个养和店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随后皇帝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了一个折子,丢到了地上。

“看看吧。”

裴晏辞捡起地上那折子翻了开来,一看到摄像头的话和写在一旁的字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抬头朝着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看去。

“圣上,这是?”

“我的人一年前便寻到了你那心心念念的小表妹,只是当时我们还忙于大业,我不想看你耽误了正事。如今大事已成,我见你还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寻,我心里也有不忍,你若想寻边执行吧,我不拦你。”

裴晏辞的手紧紧捏住折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过了许久,裴晏辞才开口道:“多谢圣上。”

皇帝对着裴晏辞摆了摆手,裴晏辞这才走出了养和殿,那背影瞧着还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皇帝看着迅速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他倒是个痴情种。”

守在一旁的太监闻言,下意识便接了一句:“裴侍郎重感情,这对圣上来说是好事,往后这裴侍郎若有什么异动,身上直接拿捏。”

皇帝第一听到这太监的话,原本温和的眼神中瞬间覆上了寒冰。

但说出的话依旧十分温和:“大监说的是,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大太监没有注意到皇帝身上的异常,还以为自己是说中了皇帝的心思,沾沾自喜。

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帝的眼中已经有了杀意。

裴晏辞一回到府中,便第一时间赶回了临风苑,将那桌子上的内容细细看过一遍。

这才叫来了观棋,对着人道:“你准备一下,我们立马去扬州府。”

关琪这几年也来跟着培燕慈上山下海的找人,但凡哪里传来了可疑的消息,裴燕慈便一定要去一探究竟。可惜次次都扑了空。

如今听到自家公子的话,观棋便知道对方又要去寻宝珠表姑娘。

观棋当年是亲眼看到沈宝珠的尸体的,万般确定,人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他家公子到底是为什么还会觉得表姑娘能在那般熊熊烈火中活下来?

这些话关系自然是不敢问出口的,三年前公子的封样,所有人都看在眼中,谁都不敢再去刺激裴晏辞。

于是观棋迅速地答应了下来。

观棋出门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准备进屋的墨书,墨书对着关起头出了询问的眼神。

关系摇了摇头:“公子又准备去寻人,这次准备下扬州。”

墨书点点头,开门走了进去,对着坐在书桌前的培养子恭敬道:“公子,郡主有请。”

裴晏辞:“不去。”

这两年以来,裴燕慈同安平郡主形同陌路,安平郡主几次三番想要重修就好,想要消除他们母子间的隔阂,可是偏偏裴燕慈不给机会,好几次都躲了过去。

芥末书还待在原地不动,陪燕子的语气立马变得凌厉了起来。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莫叔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书房。

等人全部出去陪燕慈,这才拿起那折子继续翻看,脸上的思念逐渐变得疯魔。

原来你就在扬州。

墨书去回了安平郡主后便立刻离开了翠华庭。

倒是安平郡主狠狠地敲了敲那小几,道:“他这是要为了一个女子跟我断绝关系了?那沈宝珠对他就那么重要吗?甚至还重要过了我这个母亲。”

安平郡主满脸气愤,眼睛都不由得起红了。

沈宝珠推开门,便发现郝娘子和姜陆还有迎秋三人正在院子里头热火朝天地收拾食材。

迎秋见沈宝珠起了,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迹,一边朝着灶房走去,一边对着沈宝珠道:“姐姐,药已经给你熬好了,正在灶头上温着呢,我瞧你睡得沉,便没有叫你。”

沈宝珠跟在迎秋的身后一起走进了灶房,喝了药之后,沈宝珠便掀起袖子准备跟三人一起收拾。

迎秋却道:“姐姐说过的,往后只管烧菜的事,其余的事情便交给我跟娟娘姐姐还有姜小郎,姐姐教过我要说话算数,自己可不能犯这错。”

随后又将早晨自己特地做的瘦肉粥端到沈宝珠跟前,道:“我知道自己的手艺比不上姐姐,但姐姐多少也用上一些,一直空着肚皮可不好。”

见迎秋如今越发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敢管上她了,沈宝珠无奈笑笑,心中却是十分受用。

于是沈宝珠便坐在桌边安心喝粥,喝完一碗粥沈宝珠只觉得胃里的暖意流淌至四肢,舒服极了。

院子里三人一阵忙活没多久,便将食材处理了个干净,三人一起合力将食材搬进灶房。

沈宝珠则在迎秋和郝娘子的帮助下又做了八荤八素一汤。

做饭的过程中,能保住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对着迎秋嘱咐道:“迎秋,今日多蒸上两锅饭,昨日的饭真少了,好多人都没加上饭。”

“嗳,晓得了。”迎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回道。

等到饭菜全部都做完,几人便收拾收拾,往北城去。

沈宝珠原本还想力所能及的帮忙搬一些东西,可刚一伸手,姜陆便眼疾手快地搬了去。

郝娘子连忙道:“哎呦,方娘子,你可别动弹了,又跟昨日一样肚子疼可怎么好?”

沈宝珠这才作罢,安心跟在队伍后头。

四人刚一到那街,就发现昨日她们摆摊的地方被人给占了去。

而且占位置的不是旁人,正是昨日那汤饼摊的摊主。

而汤饼摊主原来摆摊儿的地方也放着桌椅,显然对方是故意想要占他们的地儿。

迎秋上前去跟他理论,那摊主却道:“这地儿难道是写你们的名字了吗,你们摆得,我就摆不得?更别说这条街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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