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不要胡闹。
时安不肯起,连磕了三个头,额头都磕出了红印,让国君看的有些心疼。
这个孩子,自己宠到大,不曾受过伤不曾生过病,娇滴滴的一人,国君也有些不忍心了。
“父王……”时安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父王,时安不曾求过父王什么事,今日时安只求父王,把诚酌交给公主府吧。”
“入公主府?他如今的身份,可配不上你。”
“诚酌也许活不过几年,时安不求诚酌能入赘,做面首也好,只要能陪在我身边……”
时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国母厉声打断 : “面首?胡闹!你堂堂一国长公主,竟要行如此荒唐之事?还未嫁人,就在公主府养面首?你叫天下人如何看待你?”
“我不在乎!父王,母后,时安求你们了!”
时安一直不停地磕头,国君也不肯松口。
直到时安额头已经见了血,“好,朕答应你。诚酌你带走吧。”
国母有些惊愕地看着国君,却也不好再说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