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是相当善于利用自己具有的欺骗性外貌。
詹姆斯及时地憋住了脸上的笑意,他得表情十分用力才能绷住那油盐不进的神色,哈,他看起来快要妥协了,我就知道!
“睁大眼睛看看,詹姆。”西里斯了然地抬了抬眉,“这招数我6岁的时候就不用了。”
“啧啧,”他略微摇了摇头,“你得再努力点,好女孩。”
“这不起作用啊。”
“但你得承认,布莱克,”玛丽插话道,“这可是人形杀伤性武器。”
“你瞧瞧她睡得像长毛腊肠犬一样飞扬的耳朵毛毛,这丑得多可爱啊。”
“哦真的,你这么一说,”这是莉莉,“但我感觉那撮头发更像雪纳瑞的眉毛。”
“噗。”莱姆斯抬手握拳放在嘴旁,看我一眼又移开,“哦,抱歉,刚才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些画面。”
“…”
“我以前的某个邻居就养了一只长毛腊肠犬。”
“它跑起来的画面实在太有趣了。”
“…”他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我真是谢谢他了。
“什么长毛腊肠犬?”詹姆斯没见过,魔法世界更流行一种叫燕尾狗的犬只,小小的个子灵活又有气势,尾巴有分叉,这个犬种的脾气可以跟吉娃娃挣个高下。
“顾名思义,它跑起来的时候,就像贴地游走的腊肠。”我回答到,好吧,我也没什么心情继续了,今天发型不适合,下次吧,我不自觉地捋了捋头发。
“劳驾,能别挡在门口吗?”
这声不太高兴的语调从他们三人的背后传来,是肯特,以及斯内普,一前一后地站在了门外。
“啊,西弗勒斯,”莉莉站起身,快步绕过三人。
詹姆斯跟西里斯眉头一蹙,一起转身看向说话的肯特。
西里斯:“伙计,告诉我,这个门有多大?”
詹姆斯:“也许已经足够容纳一整个巨怪了?”
西里斯:“哇哦,原来肯特先生竟然这么宏伟么?我从来没发现呢。”
詹姆斯:“哦你忘了他身后还有个人呢,这可是两个人,伙计。”
西里斯:“啊,抱歉,我对散发着臭味的东西总是刻意忽视了的,毕竟我得为我的眼睛着想。”
詹姆斯:“哈,确实。”
这句话太具有指向性了,错身走过的莉莉深呼吸着,一把拉过了即将要开始喷洒毒液的斯内普,“西弗勒斯,我有个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
“我们离远点说吧。”
“当然了莉莉,”斯内普说,“我可不想浪费一记无声无息咒在几只吵闹的恶婆鸟身上。”
“这太浪费时间了,我也不指望浑身散发着迷情剂香味的格兰芬多先生们学会如何永久地闭嘴。”
“毕竟他们还得靠着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来加持一下魅力呢。”
我几乎都要忍不住鼓掌了,这嘴是真刁钻啊,骂了他们是恶婆鸟,没人能忍受这种鸟的叫声,还暗指他们是需要喷洒迷情剂才能拥有魅力的家伙。
顺带隐晦地踩了一脚学校里所有被他们迷住的女孩,斯内普,这人是很懂得说话的艺术的。
等等,我是不是也在这个行列之内?
然而西里斯也是不甘示弱,他扬着声线冲着俩人道:“拜托伊万斯,如果你想彻底清除斑地芒,你得先把屋子里腐烂的木板整个扔掉了才行。”
“不然连你身上也会沾上那股酸臭味。”
莉莉回头道:“哦,闭嘴吧,布莱克,你最香喷喷了,你香得像温室里最富有营养的肥料。”
玛丽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那是尿素的味道。”
我想笑,但我觉得不太好,可是很难看到西里斯吃瘪,詹姆斯以前吵不赢斯内普的时候,都是他在旁边帮腔,他常常能把斯内普刺激得摸出魔杖来,这就是他的目的,然后在斯内普开始念咒语的时候,他就已经抢先一步撂倒了对方。
【这才叫决斗,鼻涕虫。】
【你拿魔杖的速度是准备参加老年人俱乐部吗?】
在我憋笑之时,肯特则是平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生硬又嘲讽地开口:“矮猪怪总是因为它那差劲的眼光而撞到树上自取灭亡,对吗?拉米雷斯?”
显然,他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扔下这句话后就冷笑着抬步离开了。
“…”
“…哦索妮娅,真难得,看到你吃瘪。”玛丽咔嚓咬了一块饼干。
“好了,朋友们。”我拍了拍长凳,请他们坐下,“现在我们来聊聊正事吧。”
“男孩子太痴迷于吵嘴可没有什么魅力。”
“我敢保证。”詹姆斯坐下的同时,侧头冲着我说,“他一定是学到了你的吵架三原则。”
“是的詹姆,那天他也在场,我看到了。”
“什么吵架三原则?”西里斯问到。
“第一语速要快,第二内容要狠,第三快速逃离现场。”詹姆斯细数着说,“这三点他都做到了!”
而我则奇异地盯了他好几秒,“你兴致这么高?他连你们一块损了啊。”
“?”
怪不得他总是吵不过斯内普,翻来覆去只会一个臭烘烘的鼻涕虫。
“肯特话里的意思,是索妮娅看朋友的眼光不好。”莱姆斯温声解释着,“不过我感觉这似乎只是出于嫉妒的情绪。”
詹姆斯:“?”
西里斯挥了挥手:“哦拜托詹姆,不然你以为他之前为什么找索妮娅的麻烦?”
詹姆斯:“?”
玛丽:“他喜欢索妮娅。”
接着她眼含深意道:“男孩表露自己的喜欢,总是会先习惯性地捉弄那个女孩,不是吗?”
神奇的是,她最终将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索妮娅,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一时之间,桌上安静极了,我很疑惑玛丽为什么突然将问题指向了我。
要知道,在场的几人之中,唯有詹姆斯有关于这个话题的话语权,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