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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有牵扯,真恶心人。】

我问他如果他们小时候不小心接触到了怎么办?难道布莱克夫人还会给他们进行消毒吗?

他尖锐地笑了笑,用着调侃的语气说——【消毒么?倒也是个能说得出口的词汇。】

啊,我算是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总是充满愤怒了,相对闭塞且窒息的成长环境,对于一个儿童来说,只有愈发乖戾才能排解心中的情绪,即使他已经将能被惹怒的炸点隐藏得够深了,但这种情绪方面的问题往往会从小事上显露出来,如同引线需要放在地表,可以不够显眼,但不能完全深藏,否则那个雷变成了闷雷,只能经年累月地随着泥土内的微生物慢慢自我崩解,没法爆炸,也就丧失了自我属性...

再试想一下,如果整个巫师界的上层建筑都是由这么一群人掌控的话,那要推行废除保密法的政策也是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有人曾经这么做过,嗯,格林德沃还有一个叫做平克斯顿的女士。

前者掀起了一场几乎席卷全欧洲巫师界的革|命战争,当然这个说法存在一些分歧,而后者,在1964年左右被魔法部关押了。

在此基础上,邓布利多校长,无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他或许都不会在公开场合表明自己对《保密法》的看法。

换做是我也是一样。

尤其现在有个人的主张涉及到了非常激进的麻瓜劣等思想。

嗯,结合时间背景来看,平克斯顿女士是撞上了这个雷。

我隐约感觉到,正有一种无声的不显眼的恐惧慢慢聚拢在魔法界众人的头上。

就像此刻我们头顶上竖立的二战导弹模型,仅仅只是竖立在那里,就已经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詹姆斯跟西里斯正在介绍手册台台前端详,他们压低了声音探讨着这东西的威力,嗡嗡地听不太清具体的内容,可这却让我思维发散地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们说,格林德沃跟里德尔的区别在哪里?”

“如果未来真的会发生一场战争的话,这两场战争的区别在哪里?”

詹姆斯回头来仔仔细细地巡视了我一眼,“他们都是黑巫师,索妮娅,他们能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吗?”

我苦恼地砸吧了一下嘴,“不知道啊,就是感觉前者要求废除保密法的思想,听起来更鼓动人心一点?让巫师们能自由地生存不必隐瞒自己的存在,这应该有相当多的支持吧?”

“我很疑惑为什么他在英国没有煽动起来?按理来说,这对英国巫师群体来说也具有不同程度的吸引力吧?”

“因为我们有邓布利多,他害怕邓布利多。”詹姆斯摇头晃脑地举了个手指,神色却颇为认真,就差在脑门上印刻‘我是邓布利多吹’了。

我忍俊不禁道:“那为什么里德尔不怕呢?是因为校长先生老了吗?”

他两侧腮帮子呼地鼓了鼓气,“他就算老了,也是最伟大的白巫师。”

我的思维总是发散的,就像我前一秒还在想两位黑巫师之间的区别,后一秒就在想,要是我戳上去,往他的脸颊戳上去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啊,我真的好喜欢他啊,真的。

特别是他散发着自己的蠢气的时候,真的很像脑袋空空的小动物,但又不是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愚蠢,就,很奇怪,是因为我喜欢他吗?

“本质上,他们都是为了利益不是吗?”西里斯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他换了条路径,转头去看那边的战斗机了。

“哦,对了,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里德尔更疯?”他侧过头落下这么一句话,显露的表情复杂到无法解读。

我看了眼詹姆斯,他愣了一下神,随即刷地转过头几步跨到我面前,“啊啊啊终于要说那件事了吗?我差点就忘了!”

我低头看了眼他略显焦躁原地小蹦的步伐,那声音似乎在催促我,于是我也双手握拳放在身前,左右□□替着原地蹦跶了两下,“哦哦哦真的吗?是什么事呢?”

他立即就停止了,连同脸部表情跟身体语言都诠释着肃穆板正几个字。

下压着头颅的同时,他压眉竖目道:“这是个严肃的话题,请收起你的玩笑,”

“一次警告,女巫索妮娅。”

我后退两步,向他颔首欠身,“好的,审判长,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他拖长了声音轻哼,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审判长会随时注意你的言行,好吧,你跟上来吧。”

我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他此时昂首阔步得像,像什么动物来着呢?某种高大威猛的动物?是骄傲的带有显摆自己强壮身形的意味。

哦得了吧,这话要是说出来他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这时,一位馆内工作人员快步走来,他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越过稀少的人群,一眼锁定了我。

“这位小姐,你的小狗,嗯,它已经在外面生生嚎了十五分钟了,我建议你出去看一看。”

“哦,请不要误会,并没有任何人试图去打扰它,只是,它或许是有分离焦虑症?”

“帝国军事博物馆欢迎你下次再来,”

“呃,在不携带犬只的情况下。”

于是,我们被非常有礼节地请了出去。

展馆外的皮波安静无声,让我怀疑那位工作人员是在骗我,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皮波根本没吵闹,哈,那个麻瓜骗我们!”

我走过去把绳索解开,皮波在这过程之中一眼也没有跟我对视...嗯,这熟悉的味道。

“你刚才有乖乖地在这里等着吗?皮波?”

结果它把头扭开了,只单单斜着眼睛偷瞄我,嘴里还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别装,我知道你在装。”

“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嚎叫?”

我绷着声音十分强硬,可它却选择用头拱向我的手掌,这是它特别擅长的事,每次做错事,它都这样,简直是长了八百个心眼。

然而每次总会有人上当,它甚至知道谁在为它说话,我把它推开,它就去找詹姆斯,后者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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