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一起找我玩,私下里让我照顾一些她,说是这个小孩没人管的话就自己玩单机了。再后来我和Ares就成了好朋友。到现在也还有联系。”
“后来熟了才知道,战队解散后她屏蔽了电竞圈的所有消息,自己去了澳洲上学。美其名曰好好学习,远离电竞。但是我前对象看出来她其实不甘心的,请她做陪练什么的都是借口啦,后来有次我们在歪歪连麦谈心,前男友就劝她去打单人战。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是能感觉到从那以后她心情好很多。”画扇双手离开键盘,回想起那个自认为所有心情都藏的很好,所有心绪都hould住的臭屁小孩,心里默默笑着“没想到吧,这么多年过后还有人记得你。看你不感动的哭成狗。”
“方便问一下,你前男友是?他在哪个战队?”佟年想着,说不定还能为K&K拉点人。
“他啊,退役啦。战队都散啦。没什么好说的啦。”画扇对着屏幕突然沉默了起来。那个家伙现在应该在努力搬砖吧。沉默了很久,突然又敲起键盘,“鱿小鱼小可爱,你家那位是退役的神坛级人物,他退役的时候是不是也很不甘心啊?是不是每个电竞人离开时都会不甘心?”
这种问题佟年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我想是的吧,毕竟是为之努力奋斗了那么久,肯定会很不舍。”但其实佟年明白,不舍和不甘,是两种情绪。听了一大段故事的她此时很难去分心想其他事情,但她总觉得画扇这句话并不是在问她问题,而是想去确定她自己心里的某种想法,其实当她有这个想法时,答案也就已经有了。佟年混淆不甘和不舍,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话影响她的判断和决定。但这句话也给了佟年新的想法。“不甘么?禁赛......也许,廖星星也一样心有不甘?”
念头一闪而过,佟年火速拿起电话拨通了韩商言电话:“韩商言!我......!”话还没说完,只听电话里传来急匆匆的一声:“出事了,老婆我等下再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