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吻,不安分的手,还是那个熟悉的色胚。
一吻毕,闻笙软在南浔怀中调侃道,“才忍了多久,南小将军就又不守君子之礼了。”
南浔被打趣了也不气,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屋内走去,“人家一个女孩子,守什么君子之礼嘛”
闻笙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南浔会这么说。
她随即轻笑一声,“哪有女孩子像你这么好色的?”双手抱着她都不行,还要往脖颈里钻。
“嘿嘿,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好色了嘛。”炙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惹得闻笙身子一颤。
她忙伸手阻了急色之人的动作,说道,“才一回来,话都没说两句便要动手动脚的。”
南浔亲了亲捂着她嘴巴的小手,白白嫩嫩的,闻着都香。
她心猿意马地将人轻放在床上,便压了上去,可怜巴巴地看着闻笙,“想”
闻笙嗔她,却不语。
“想”南浔抱着闻笙晃了又晃,“想嘛”
闻笙被她弄得羞红了脸,却仍狠着心伸手掐了掐眼前这张脸,拒绝道,“那可不成,南小将军今日里想想,明日里又想想,不知哪日便又要说什么臣女贞洁尚在,还能另寻好人家了。”
南浔闻言垂着眸子倒在闻笙的脖颈处轻嗅了两口,她也自知上次的话太过混账,虽她原意并非羞辱,但也确实
她软糯道,“那我就再忍忍,等成了亲我再想。”
可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呐!
光修好广陵渠都要多半年,探子还没到岭南,也不知那边又具体什么情况。
南浔深叹一口,想吃肉肉啊!
闻笙闻言,咬着唇在她后背锤了两下,既要忍,便别压在她身上可怜兮兮地惹她心软,“那你还不起来?”
南浔撇撇嘴,在那白皙的脖颈吻了又吻,才恋恋不舍地从闻笙的身上爬了下来。
闻笙也随着坐起身来,平缓了下呼吸,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起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南浔问她。
闻笙回她,“自然是洗澡。”
南浔点了点头,仍呆坐在床沿,闻笙见了羞恼道,“你不洗吗?”
“嗯?”南浔迷茫地看着她,却不想这下真气恼了闻笙,又嗔了她一眼便真的走了。
南浔坐在床上,后知后觉,猛地起身追上去,“我洗,我洗!等等我呀闻清禾。”
月光下,绝美的美人强冷着一张脸向浴室走去。
一旁不知从哪窜出来一又色又缠人的家伙,又是拉着美人的手,又是搂着美人的腰。
偏柔弱的美人推也推不开,只能被拥着一起进了浴房。
这还是南浔头一次进闻笙的浴房,木门推开时,一股独淡淡的香气迎面扑来。
南浔深吸一口,叹道,“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又胡言乱语。”闻笙脸颊发烫地将她推开。
南浔嘿嘿一笑,“我说实话嘛。”
她小心翼翼地扫一眼这浴室的布置,只觉心口似要炸了一般快速跳动着。
她要和闻清禾洗鸳鸯浴了诶!
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然而,半刻钟后,她赤条条地站在闻笙面前时,闻笙却是衣着完好,有些发愣地看着她。
南浔尴尬地脚趾扣地,抬手挡住那几乎没什么的小土包,气鼓鼓地说道,“闻清禾,你欺负人。”
说完,她脸色顿时发红,直接跳进了一旁的浴池中,然后紧抱着双腿,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看着池边的闻笙。
闻笙也没想她转身收拾一下巾布和药草的功夫,再一回头,这人就将自己脱光了。
她不由将愣住地看着眼前的人,直到南浔抱着她的小土堆跳进浴池,水滴溅在了她的身上,她才不由地反应过来,笑弯了腰。
原来小色胚也知羞字怎写呀?
往日里都是她被这人剥得赤条条地被压在身下,任她欺负。
而南浔她自己却是一直穿得体体面面的,最少也要穿个中衣。
为着这个,她不知偷偷咬了她多少次。
今日,难得两人反了过来。
闻笙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坐在浴池边中看着脸颊发红的南浔,只觉更有意思了。
是她没见过的,独属于小色胚的另一面。
南浔不敢直视闻笙的眼睛,双腿抱膝地往旁边移了移,小声道,“你看什么看呀,快下来呀。”
闻笙不语,只唇角带笑细细地看着她。
浴房内温度高,热腾的白气萦绕在两人周身,有种仙气飘然的氛围。
闻笙头一次见到南浔披头散发的女儿模样,独特的英气与女子的柔美交织在她的身上,一时连窗外的月色都为之黯淡了几分。
是了,小色胚的姑母,当今的皇后娘娘曾也是盛京城中名满四方的美人,有着如此出色的基因,小色胚的长相自然也绝不逊色。
不过是被往日里的男装遮掩了罢了。
“阿浔,你若着女儿装,当也是这世间的一绝色。”闻笙看着南浔的眉眼赞道。
南浔听后微微一愣,随即脸色爆红道,“闻清禾,你也学坏了。”
闻笙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小色胚的下巴,“那又如何?不是你说的么,谁说女子便不能好色了?”
说着,闻笙微微一顿,轻声道,“阿浔这抹绝色,甚得我心。”
南浔先是被她轻佻的动作勾得心口发紧,只觉一时间竟有种弱势的羞耻感。
随即又听到闻笙的话,身子猛然一震,不可思议般抬头看了眼烛火映照下的闻笙。
无论是此时挑逗她的模样,还是往日里纵容自己模样,每一面的闻笙,都美得让她心颤。
南浔看得痴迷,不禁吞咽一声,伸出手来握住闻笙的手腕。
闻笙双目微睁,从她满是欲望的眸子察觉到一丝的危险,忙要收回手,可却被她拽着动也动不了,“你敢…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南浔拽入了浴池,腰上随之抚上一双手,急促的吻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