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爷:“黑水村养你!”
第二天九点多,整人会又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整人会的人对着小崔连扇巴掌,打地他口吐鲜血。
“还装?继续打!”
打了一天,整人会的人回去了。
晚上,在帐篷里,几个人给小崔做按摩,上草药。
“小崔,坚持坚持!”
白天九点多。
小崔站在村口,看到卡车就浑身哆嗦。
几个年轻人冷笑着看着他说:“今天不打你啦!”
小崔没敢说话。
其中一人将尖锐的石子往地上一撒。
“跪下!”
小崔跪在石子上,忍不住叫出声。
“啊!”
刚想站起来,就被整人会的人给狠狠按了下去,听着他凄厉的嚎叫声,那些牲口露出的笑容。
老崔站在人群后面忍不住流泪,但又不敢哭出声。
就这样,每天换着法子整人,小崔在梁爷的帮助下,熬了下来。
这天九点,村民们照例站在村口,迟迟不见车队。
直到有一个人骑着车路过,朝他们喊了句:“散了吧,南边受灾,整人会的人都去救灾啦!”
说完,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村民们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欢呼了起来。
“得救啦!”
小崔忍不住嚎啕大哭。
“可算……可算完了……”
郝人兴冲冲地从村里跑了出来,紧紧握着小崔的手说:“小崔,黑水村感谢你!梁爷,立即再给小崔家送五百斤粮食!”
老崔在旁边擦了擦眼泪。
“村长,小崔给咱们村做的贡献不小,能不能……”
郝人想了想说:“接下来小崔你就不要到猪舍工作啦,在地里巡逻吧!”
过了一段时间,火因草成熟。
村民们收完了火因草,挨个过称。
先是老崔。
梁爷从金溪月那里拿到了单子。
“老崔,去除租子,一千五百多卢布!”
现场炸开了锅。
“这么多!”
“好家伙,北扒拉特工人一个月也才十块钱,即便是挖矿的一个月也才一百块钱!”
“这有啥,后面还得种白菜,这也是钱,到时候起码三千多!”
“嘶!……”
老崔将卢布接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哎呀!这……头一次拿到这么多钱呢!”
另一边,火因草厂开工,霍夫曼也来了。
厂门口,霍夫曼愣住了,他指着院子说:“就这?”
就是一个工坊一样的院子,要不是屋顶的水泥,几乎可以断定是一个茅草屋。
郝人:“知足吧,这可是以前地主住的院子,对了,咱们搞哪个包装?”
霍夫曼:“当然是英帮的,那个品种的火因世界知名。”
下午,一个知情将包装做了出来。
霍夫曼拿到手里一看,哦嚯!颜色这么鲜艳,一看就是假的!
“郝人,这能行吗?”
郝人摊了摊手:“你说咋办?”
霍夫曼叹了口气:“做吧做吧,到时候先送到海澜城!”
梁爷大步地走进工厂。
“村长,全部过称,每户大概一千多卢布收入,加上今年秋季种菜,起码得有五千多的收入!”
郝人眉头紧皱,人一旦有钱,就会吃喝嫖赌抽。
“知道了。”
海澜城集市。
霍夫曼将火因往水泥板上一放。
“正宗的火因!和商店一个价钱!”
周围的人乌压压地跑了过来,他们没有外汇,买不到这种进口火因。
一名戴着戒指的太太拿起一盒火因看了看说:“霍夫曼,你这是假火因,你看这颜色就不对!”
另一个中年人指了指上面的数字:“我记得这款数字是白色的,你这怎么是黑色的?”
霍夫曼怒了。
“你们买不买吧!在商店里,你用这个价格能买到英帮进口的?还不知足?啊呸!”
不是这些有钱人不能去商店买,能用卢布买的东西,为啥要用外汇买?
“那行,我来一盒抽抽看!”
其他人没敢乱动,毕竟,一盒火因的价格对于他们来说非常昂贵。
那人打开盒子闻了闻:“还挺香!”
说罢,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轻轻抽了一口,瞪大眼睛。
其他人赶紧问:“咋样?味道咋样?”
那人没说话,而是指着摊子上的火因:“我全包了!”
霍夫曼:“啊?”
“我来一条!”
“我来五条!”
半个小时,卖了个干干净净。
另一边,工厂里,吃饭的时候,管理工厂的范明禁不住其他人的催促,找郝人商量工资的事。
房间里。
郝人高兴地放下电话。
范明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进来!”
范明进了房子,先是和郝人打了个招呼。
“村长好!”
郝人:“怎么啦?”
范明指了指河边说:“他们说……让我问问工资的事。”
“工资?”郝人没想着给工资,不过,既然底下人提这个要求,他只能想个应付的工资。
“一个月三百斤粮食干不干?管吃住。”
范明摇了摇头:“估计他们不会同意。”
郝人直到现在也没买什么摆设,为的就是节省每一分钱,说他是铁公鸡一点都不为过,怎么可能给工人开高工资?
“那行,你跟他们说,好好干,就当是帮我个忙,去,把梁爷叫过来。”
梁爷急匆匆地来到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