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伊桃下垂的脸蛋,“就算我后来对你有了心思。可从头到尾,我有明确的表现过, 给你带来苦恼吗?”
伊桃抬眸瞧他一眼,又抿唇不语。
她没什么话可驳,因为季悬的确是,让她发觉他的心思,但他又没越界。
“但裴让,他自己心里不爽了,就一言不合对我动手把我送进医院?”
“你再看看我这张脸,”季悬又说,“有写‘窝囊废’或者‘大冤种’这些字?”
“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怕我对你有心思,还是……就是想方设法的,希望你痛苦,希望你没人爱,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同情你帮助你,直至你困苦终老!”
这话就像一道惊雷,直劈了伊桃的七寸。
裴让会不会,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