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在普鲁托教堂的烛光静静流淌的时候,约克士重新看向贝利尔刚刚消失的位置,仔细确认了一下。
确实感知不到的任何东西,同时身上感觉到的注视也终于消失。
这说明,贝利尔确实真的不在了。
虽然不知道作为地狱七大君主之一,同样拥有撒旦称号,甚至本身和路西法处于同一阶级的贝利尔,上来是有什么目的,
但是这种大人物本身就已经脱离普通人的常识,对于这种人物来说,附身谁亦或者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情,只是一种非常低级的低趣味。
可以说,像这样的人物基本是脱离普通恶魔的行为方式。
能让他们做的事情,顶多就是维持一下地狱的排面。
“所以路西法真的是去找我前世的地球位面了?”确认贝利尔已经真的消失,约克士下意识看向手中的卷轴,喃喃自语道。
如果说能与宁伟泽这个名字有关联的话,也就前世所在的地球位面了。
在他认为的常识,他是因为意外事故出了车祸,因为某种什么原因,灵魂和意识与约克士也就是现世的他融合之后,形成一个以宁伟泽为主的新灵魂。
也就是说他既是宁伟泽,也是约克士,但也可以说不是。
所以他最后才通过这个漏洞,和路西法进行交易之后,才弄死了和一只大恶魔进行交易,试图颠覆教会的一名大主教。
再到最后,在路西法的力量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后,系统突然就出现了。
回想过往的一切情况,约克士所谓是越想越有些头疼,最后索性不想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无所谓了,顺其自然,如果路西法找到前世的地球位面了,祂肯定会过来我,
再说,有大佬帮忙寻找我背后里的真相,何乐不为。”
约克士深吸一口气,并没有纠结太深直接压下心里的复杂思绪,对于他来说,不能插手或者阻止与否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毕竟他目前也无法做些什么,路西法这种人物有手有脚,他也不可能跑过去阻止还是做些什么。
把所有的事情抛在脑后,约克士选择处理眼前的事情,最后看向手中贝利尔刚刚给他的卷轴。
这份被封上传统火漆的卷轴外表上和西方贵族常用的卷纸没有什么区别,有区别的是材质和感觉的不同。
这份就是魔鬼正规的交易卷纸,一旦交易成功,魔鬼真的会全力去做。
但是不是谁,都有资格能与这种级别的魔鬼进行交易,除了祂本身的交易卷轴,还得看魔鬼的意愿,缺一不可。
“这家伙说掌控死亡的力量”想起贝利尔的话,约克士心里有些明悟。
“怕不是能让人起死回生。”
想到这,约克士还是能感觉自己和这种级别的大人物的差距。
毕竟他还没有这种神乎其神的能力,仅仅只是自身。
当然,如果真要计较的话,他也有附魔,附圣这种超乎常规的能力。
而且附魔附圣这种能力,按照他的猜测,到最后可能会发挥出他难以想象的效果。
约克士在那想着想着,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旁边的蜡烛熄灭一个,他才突然惊醒过来。
“算了,不想了,就这么一步看一步的走下去吧。”
约克士反手一收,手中的卷轴瞬间消失,出现在脑海中。
这就是这种卷轴的奇妙之处。
本身就是他意识的体现,只是贝利尔让他看到而已,也可以说是贝利尔在他身上留下它的印记。
这等于,他除了被路西法盯上之外,还被贝利尔盯上了。
这让约克士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苦笑。
被两个撒旦级别,都是地狱君主的大人物盯上,有好也有坏。
好的方面吧,这种经历能让一些恶魔或者谁心里产生嘀咕,知难而退不敢对他做些什么,生怕惹到路西法和贝利尔,
坏的方面吧,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对他有什么企图。
“所以该说好呢,还是坏呢。”约克士摇了摇头,起身前往后院。
在后院里对着这些小土包,对着一路碰到的苦难人,好好的祈祷了一番,这都是他在接受任务奖励之后,自愿承担的因果。
正如女尸事件,1962年猎巫活动的塞勒姆女巫审判案的受害者珍妮特·劳里同样也在其中。
久违的祈祷之后,约克士才一手挥灭教堂里还在燃烧的所有蜡烛,然后冲天而起前往整整一年没有住过的家。
然而,刚刚抵达,令他非常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通过如今早已今非昔比的立体图,他竟然在自己家旁边的邻居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人物。
早先机缘巧合救过的,一直都有来往合作的女黑客汉娜竟然也在这里。
“什么情况?”
约克士从空中降落,通过立体图看向旁边的别墅。
在全部封闭的房间里,他能看只穿着一身很小的背心,根本掩盖不住那两个鼓鼓的小白包,甚至只穿着小内内的汉娜,戴一副大黑框眼镜蹲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把玩面前的本本。
下意识略过汉娜的火辣肉体,视线转移到本本的屏幕上。
他又看到让他摇头失笑的信息。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张网页,正是他这个约克士主教的相关消息。
只可惜,就算汉娜的黑客技术水平太高,肯定查不到什么信息。
因为有关于他的档案,甚至个人信息基本都是以文本的形式进行流转,根本不会在网络世界上出现。
因为对于教会来说,网络意味着不安全,不稳,信息的留存,还是文本的形式最好。
“原来购买埃尔的别墅是你吗,汉娜。”约克士笑了笑,朝着面前自己住了许多年的家慢步走去。
联想起所有的事情,他终于知道汉娜为何失联了,原来大概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虽然通过教会的渠道知道她是安全的,但是嘛,他还真不知道汉娜竟然会跑来这里当他的邻居,只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