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好心累,这贾张氏怎么就不消停呢。
非要惹出点是非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
但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还是要出头的。
“同志,贾张氏她老糊涂了,能不能对她网开一面?”
“老同志,我看不是她老糊涂了,而是你老糊涂了,她竟然能做出污蔑人,诬赖好人的事情,你怎么能包庇她呢?”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说,你是不是她的同党?”
易中海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发不出声来。
不能管了,容易把自己坑进去。
“没有,绝对没有。”
“我只是觉得都一个大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私下里协商就好了。”
着装的同志看向李抗战:“李师傅,对不起,我们受到小人蒙蔽,产生了误会。”
“这位老同志提出你们私下里协商,您作为受害人,是什么意思?”
李抗战:“我请求同志将贾张氏,绳之以法,以示正听。”
易中海:“抗战·······”
“一大爷,您老可要想好了啊,包庇罪可不轻啊。”
贾家的门从里面被关起来了。
“砰砰砰·····”
“贾张氏,你这是拒捕,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们就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罪加一等。”
“不,我不。”
里面的贾张氏吓得靠在门上,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直打哆嗦。
“妈,您快开门吧。”
“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秦淮茹劝着贾张氏:“您出去跟李抗战好好认个错,认打认罚,再求求一大爷,没准您就不用被带走了。”
“可您要是拘捕,到时候吃了花生米可咋办?”
贾张氏:“淮茹,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点头:“妈,咱们是一家人,我能坑您吗?”
其实,秦淮茹的内心是憎恨贾张氏的,恨不能贾张氏立刻被带走,就没人整日苛待她了。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在这个以孝为大的时代,她只能忍着。
贾张氏打开了门。
“贾张氏,跟我们走一趟吧。”
贾张氏也是个狠人,“扑通”跪在了李抗战的面前。
“李抗战,我糊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李抗战冷笑道:“放过你?”
贾张氏:“对,放过我,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贾张氏啊,贾张氏,你都能做出背后阴人,去诬告我的事,你说我能放了你吗?”
“打狼不死,必受其害!”
“这个道理恐怕没人不懂吧?”
贾张氏想要抱李抗战的大腿,李抗战身体灵活的闪开了。
“一大爷,帮帮我吧。”
贾张氏是真的怕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易中海看着眼神坚定的李抗战,摇摇头:“老嫂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贾张氏毕竟是贾东旭的妈,贾东旭也着急。
如果贾张氏进去了,秦淮茹又即将生产,谁来照顾这个家?谁来伺候他拉屎撒尿?
他也怕到时候自己一个残废,镇不住秦淮茹。
“秦淮茹,你去求求傻柱,让傻柱帮帮忙。”
贾东旭接着道:“傻柱是李抗战的徒弟,他说话李抗战会给面子的。”
秦淮茹:“我不去,咱妈做出这么不地道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求?”
“再说了,我求人家就能答应啊?”
贾东旭心急之下,口不择言。
“秦淮茹,你装什么装,平常看着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可你跟傻柱眉来眼去的以为我不知道?”
秦淮茹留着眼泪,委屈道:“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难道不知我为什么讨好傻柱?”
“我为什么给他打扫屋子,洗衣裳?”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母子,为了棒埂,为了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你当我愿意呢,让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摆手弄姿的,还是因为你妈授意的。”
贾东旭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淮茹,就当我说错话了,但你总不能看着咱妈不管吧?”
“现在傻柱是救咱妈,唯一的机会了。”
秦淮茹没办法,在丈夫的软磨硬泡下,只能去求傻柱。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就是不肯起来。
秦淮茹绕过她来到傻柱身旁:“柱子。”
“秦姐。”
秦淮茹用手指捏着傻柱的衣袖:“柱子,你帮帮我婆婆吧。”
傻柱摇头:“不帮,她这事做的太恶心人了。”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傻柱:“柱子,你帮她就是帮我。”
“东旭瘫痪了,需要人照顾,我也要生了,也需要人,这个时候我婆婆要是被带走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这·······
傻柱犹豫了。
何雨水在一旁:“傻哥,你可别心软啊,你看抗战的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你千万别这个时候去触他的眉头。”
闻言,傻柱看向李抗战。
李抗战那恨不能吃了贾张氏的表情,吓得傻柱立马退缩了。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雨水说的对啊。”
“你看看我师父的脸色,多难看,我就是说了也不顶用啊。”
这时候,着装的同志也来了火气。
因为贾张氏慌乱之下攻击他们了。
一个强行按住在地上画圈圈的贾张氏,一个掏出银手镯,把贾张氏给铐起来。
“泼妇······”
“李师傅,我们先带贾张氏回去了,您有时间去一趟我们所里,我们做个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