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齐招娣天天给她送饭,收拾屋子,洗衣裳,聋老太太的心呐,已经偏向傻柱了。
“柱子,这事先别声张,先把中海喊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也不迟。”
何雨水是一刻都忍不了:“我去喊他。”
聋老太太给李抗战是个眼色,想让李抗战帮着劝劝。
李抗战:“老太太,这事易中海干的不地道,傻柱对他可是比亲爹还亲,他怎么能欺骗傻柱的感情呢。”
聋老太太心道:我是让你劝劝傻柱,不是让你拱火的,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很快,一头雾水的易中海被何雨水给叫来了。
易中海跟一大妈进屋后:“老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他:“你啊你。”
“傻柱子,把信给他看看。”
易中海拿起信纸,看过之后脸色十分难堪。
“柱子,你听我解释!”
傻柱打断他:“一大爷,你这是承认了?”
易中海心想,我不想承认也不行啊,事情都露馅了。
“柱子,我承认,不过我也是好心,当年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你们兄妹恨他恨成那个样子,这事我也不敢告诉你们啊。”
“柱子,你凭良心说,这些年我对你们兄妹怎么样?”
“借给你们钱,给你们粮食,你结婚······”
李抗战看到傻柱跟何雨水的表情,明显松动了。
适时插言:“一大爷,可您也昧下了傻柱兄妹的生活费啊。”
闻言,傻柱反应过来:“师父说得对,这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有些后悔,当初这钱少的时候他的确没放在心上,但随着越来越多,他渐渐的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舍不得给傻柱了。
这么多年下来,这钱都过千了,相当于易中海一年的工资了。
“柱子,这钱我一分都没动,都给你存着呢。”
李抗战:“这不对啊,傻柱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这钱给他,把事情告诉他?”
傻柱不是真的傻,他也盯着易中海:“你作何解释?”
“柱子,我是不敢跟你说啊,就怕你知道后会怪我,这才拖到现在。”
易中海是个勐人,冷不丁的照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是我不对,柱子,我给你道歉。”
易中海这苦肉计李抗战看得明白,傻柱其实也明白,只是多年的感情让他没法指责易中海。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老伴,回家把这些年大清给傻柱兄妹汇的钱拿来。”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他还有什么脸面当一大爷,还不得被人戳嵴梁骨啊。
这钱他不舍也得舍了。
不过他很聪明,为了以防万一,他把这钱锁在了小铁箱里。
一大妈捧着小铁箱回来后,易中海把铜锁打开:“里面是这九年大清给你们兄妹寄来的钱,还有汇款单,一共是一千一百八十块。”
易中海偷偷给聋老太太打眼色。
聋老太太也只能和稀泥了。
“柱子啊,你看你一大爷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就原谅他吧。”
傻柱没回应聋老太太。
“雨水,你看一下汇款单跟钱对不对数。”
何雨水查完之后:“傻哥,一分不差。”
李抗战只能对易中海说一声:高明啊。
傻柱从这钱里抽出来三百块,把剩下的交给何雨水:“这钱爸说是给你的生活费,还有学费,你自己收好,明天去存起来,留着你上大学,剩下的当嫁妆。”
“还有五百块的汇款单也都给你了,有三百是给我结婚用的,我已经拿出来了。”
何雨水从没见过这么一大笔钱:“傻哥,你都给我啊?”
傻柱点头:“对,都给你,这本就是你应得的。”
何雨水:“嫂子那边?”
傻柱:“这事不让直到就行了,再说这是爸给你的,她知道也没事。”
接着,傻柱把三百块拍在易中海的面前:“易中海,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结婚你给我的票,还有买的新被褥,新衣裳,这三百块还给你足以了。”
“我念着你曾经照顾过我们兄妹,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这事过去了。”
“往后,你是你,我是我。”
看着决绝的傻柱,易中海知道,自己这是伤了他的心,自己养老的人选又没了。
聋老太太拍板:“就这么处理吧。”
“不过,这事既然这么决定了,就别往外说了,给中海留个脸面吧,也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
这话主要是对李抗战说的,李抗战无所谓,反正易中海又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傻柱已经看清了易中海的为人,养老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了,虽说给易中海养老能得两间房子,但傻柱跟着他李抗战,以后还能缺这两间房子?
至于非要揭露易中海丑恶的嘴脸?
这是人家傻柱的私事,他不能过多的干预,只是这件事可以当成把柄攥在手里,他易中海以后还不得老老实实的?
就这件事一旦曝光出去,易中海不但名声毁了,要是报官的话一千多足够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傻柱离开了后院,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不仅对易中海不满,对聋老太太护着易中海也是心生不忿。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如果聋老太太以后再做出傻柱不满的事情,怕是她这个大孙子也指望不上了。
李抗战觉得挺好,傻柱跟易中海等于闹掰了,跟聋老太太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缝。
只要保持下去,以后谁还能坑得了傻柱?
这满院的禽兽想要吸血傻柱,怕是的等到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重新回到中院,齐招娣一脸关切:“柱子·······”
傻柱:“以后别再跟易中海一家有来往了,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