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记账。”
“
说道钱,没有一个人主动的,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只要带个头。
“老阎,给我写上,两块钱。”
贾张氏跟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他们都以为易中海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最少也要随五块钱,甚至更多。
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只随两块钱,不仅贾张氏跟秦淮茹诧异,就连四合院其他的人都一脸震惊。
阎埠贵:“我家的情况大家也知道,我跟我家老大解成,每人五毛。”
“老大,这钱我替你垫上了,你开工资得还给我啊。”
阎解成很想反驳,但阎埠贵说的有道理,自己已经工作赚钱了,但他赚的钱一半要上交的。
不过想想自己也快结婚了,到时候贾家也要随回来,也就默认了。
接下来刘海中抢在人前:“我家一块钱。”
他是想比易中海少,比阎埠贵多,似乎他还是院里的二大爷。
李抗战想了想:“我五毛吧。”
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刚要张嘴就被秦淮茹给捂住了嘴巴。
“妈,您千万别说话。”
“秦淮茹,你放开我。”
贾张氏挣脱了秦淮茹的钳制:“李抗战,你一个月五六十的工资,五毛钱你也好意思?”
李抗战:“贾张氏,五毛钱不少了。”
“我虽然是咱们院里工资第三高的人,但我要养妹妹,还要攒钱娶媳妇。”
“如果,你嫌少的话这五毛钱我就省下了。”
秦淮茹:“不嫌少,一点都不嫌少。”
秦淮茹暗道:这不比之前的一毛钱多?
接着他又拿出五毛钱:“这是我替傻柱给的礼金。”
“三大爷,写上吧。”
贾张氏:“傻柱也随五毛钱?”
李抗战点头:“对,刚才他媳妇招娣告诉我的。”
几毛钱,李抗战就替傻柱家给垫上了,免得到时候傻柱抹不开脸,被当了大冤种,冤大头。
阎埠贵把傻柱的名字也写上了。
阎埠贵明明已经是二大爷了,但院子里的人都习惯喊他三大爷了,每个人见了他也不喊二大爷,对此,他也很无奈。
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院里管事大爷就他跟易中海,他也不愿意揽麻烦上身,他当这个大爷的初衷也是为了能够占点便宜。
有人带头,其他住户也开始纷纷,康慨解囊。
毕竟大家都会算账,随礼金还能吃回来嘛。
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没有一户人家的礼金超过五毛钱,李抗战在院子里工资是第三高的人,才给五毛钱礼金,他们这些困难户以李抗战为榜样,决不能超过他。
还有人没钱从家里拿出来二斤棒子面,稍微好点的哪来几个鸡蛋,当然也有给一斤白面的。
贾张氏的脸都黑成锅底灰了,她还指望着这次白事饭收点钱呢,这么看来希望要破灭了啊。
易中海最后一统计,也是一脑门的黑线,这钱总共才十几块钱,离他的心理预期相差甚远。
许大茂如今没在,可就算许大茂在顶多出大血,块钱顶天了,酒水不算在其中,顶多能凑出两桌饭菜来。
可傻柱的喜酒刚结束,这般珠玉在前,贾家要是想像傻柱那么阔气是不可能了,但连人家一半都做不到,脸可就丢大了。
事后,人群散去。
易中海去了贾家。
秦淮茹柔柔弱弱,道:“一大爷,这可如何是好?”
易中海:“我也没想到啊,这钱也太少了。”
贾张氏只有一句话:“反正我没钱。”
她还在算计这十几块钱呢,弄点青菜做上两桌,买二斤散篓子散白湖弄一下,还是有结余的。
易中海看着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
“贾张氏,事关贾家脸面,你可别动歪心思了,这点钱大家都睁眼看着呢。”
贾张氏狡辩道:“易中海,你别污蔑我,我是在想要如何办好这件事。”
易中海:“如此最好了。”
秦淮茹:“一大爷,要不进借我们家点钱吧,等我开了工资再还您。”
贾张氏:“对,你是一大爷,这事还得指望你。”
易中海心想,借?说的好听,你们那次还了?
“咳咳···”
“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婆媳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东旭毕竟是你贾张氏的儿子,这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听到借钱,易中海也准备撒手不管了。
贾张氏看的明白,易中海这是不想借。
“易中海,我贾家的礼金你得给我留下来。”
不然她贾张氏怎么搂钱?
易中海严词拒绝:“这钱你别想了,开会的时候就说了,这钱是用来给东旭办白事的,你若想办就想办法,不想这钱得还给大家。”
这钱要是让贾张氏昧下了,大家还不得找他易中海?
易中海走后,贾家婆媳开始商议。
秦淮茹:“妈,要不把您的养老钱先拿出来?”
贾张氏:“秦淮茹,我哪里还有养老钱?”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是个守财奴,她手里肯定有私房钱。
只是贾张氏不掏钱,她也没办法。
“那您说怎么办?”
贾张氏躺在炕上,一翻身,拿后背对着秦淮茹:“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贾家愁眉不展,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确快活似神仙。
只是近来,许大茂总是觉得不可描述的部位,奇痒难耐。
晚上,傻柱从乡下回来,得知贾家要办白事饭想请自己掌勺,他是无所谓的。
红事酒,白事饭,这种活他又不是没接过,只要给钱就行。
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秦淮茹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