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小强,这就是你们院的邻居?”
给朱强开门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大爷。
朱强弯腰:“师父,这二位就是。”
老师父:“既然是小强的邻居,都不是外人咱们进去说。”
李抗战抽了抽嘴角:“听您吩咐。”
不过这小强咱们感觉这么违和呢,老是让他想起蟑螂来。
朱强的师父来开回收站的仓库大铁门:“这里面的家具,桌椅板凳一块钱一件,床两块钱,柜子三块钱。”
“你们自己挑吧。”
话落,老师傅对着朱强:“我回屋了,挑好了喊我。”
三人进了仓库,看了半天每一件是完好无损的。
这跟李抗战想象中的不一样,别的主角都能用白菜价,一车车的往出运宝贝,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难呢?
现实跟还是有差距的。
阎埠贵:“这些东西拿回去也没用啊。”
李抗战点头:“咱们走吧。”
李抗战跟阎埠贵出了回收站,朱强去跟他师父打招呼去了。
“三大爷,您先回去,我等朱强要不他得走回去。”
阎埠贵点头:“嗨,晦气,白折腾一趟。”
阎埠贵走后,李抗战又摸了回去。
正巧朱强出来。
“朱强,你们回收站就没有好的明清家具?”
朱强:“哥,不瞒您,我刚才问我师父了。”
“有是肯定有,但价格不便宜啊。”
李抗战一想便明白了,真有好东西人家懂行的老师傅,自己就留起来了。
“钱不是问题,朱强,你跟你师父说说。”
朱强点头:“那成,您等会儿,我跟师父说一声。”
朱强再次进去,几分钟后。
“哥,进来吧。”
李抗战进了值班室。
“老师傅,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喜欢明清的旧家具。”
“有小强在,不是外人,我先带你去看看货。”
三人再次来到后院,只是这次换了一个小仓库。
仓库门打开后,打开电灯。
一眼望去,几十件旧家具,三人有些磨损,但起码不缺胳膊少腿。
老师傅随便指着一对椅子:“明末清初黄花梨高靠背南官帽椅一对,十五一只!”
朱强一听价格:“师父······”
阎埠贵跟朱强说了,不白忙活,所以朱强很想促成这次交易。
“看在小强的面上,你要的话二十一对。”
李抗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根本不懂。
他看向朱强,朱强当着师父的面,道:“哥,东西您放心,有什么问题您找兄弟我。”
有人做保,李抗战很痛快:“要了。”
老师傅继续:“清乾隆敬业堂款黄花梨、紫檀嵌寿山石螭龙捧寿纹两出头官帽椅!”
李抗战:“价格跟之前一样?”
“对,一样。”
“成,要了。”
清黄花梨攒格围子六柱架子床,三十。
这床光凋刻就值这个价了,虽然三十块在当下不少了,但李抗战有着未来的先知,这玩意还是拿出去拍卖最起码七位数起步。
“也要了。”
明末清初黄花梨喜鹊登梅图盝顶官皮箱,您给十块钱就成。
李抗战点头:这东西回去装点东西挺好的。
李抗战指着另一个床,问道:“这个呢?”
“明万历孙克弘制黄花梨刻诗文苍松葡萄图四柱架子床,五十。”
一听是明朝的,李抗战第一想法就是比之前的清的床之前。
“成,也要了。”
“清黄花梨替木式牙头独板翘头桉,十五。”
“要了。”
随着李抗战不断把一些宝贝收入囊中,最后走到后面的时候,一些更为精美的家具吸引了他的目光。
“小爷们,别看了,这些都是非卖品,这些我老头子准备自个留着的。”
“老师傅,您能说说吗?”
“好,我给你讲讲。”
老师傅脸上绽放着傲人的光彩。
清康熙御制黄花梨鸾凤牡丹纹大顶箱柜成对,这玩意太稀缺了。
您再看这个,清代御制紫檀云龙纹宝座。
红木凋花镶嵌缂丝绢绘屏风!
·······
听到李抗战直流口水,可奈何人家不卖啊。
最后,李抗战花了四百五十块,买了一对的明清家具。
他用回收站的三轮车,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才算完,每次他都骑车出去之后,找个背人的死胡同,把东西收入随身仓库。
要是弄回四合院,也容易引起人的主意,到时候磕了碰了的也会心疼,放在随身仓里也免得风化了。
最后,李抗战跟朱强回去的时候,李抗战给了朱强二十块辛苦费。
朱强看到二十块,比他一个月工资还多两块钱,有些为难。
“哥,这也太多了。”
“收着吧,哪能让你白帮忙呢。”
“不过,回去千万别跟三大爷说这件事。”
朱强收下钱之后:“放心,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哥,您把家具都弄哪里去了?”
“我找个地方存起来了,不想弄回大院里,免得横生枝节。”
朱强:“哥,您别急,我师父的宝贝往后肯定得卖给您。”
李抗战狐疑道:“为什么呢?”
朱强解释:“别看四百五十块是笔巨款,但我师父他无儿无女,平时就爱打牌,喝酒,听曲!”
“他没攒钱的习惯,等这些钱他花没了,就还得卖东西,以前他好东西挺多的,但都被他没钱花给卖了。”
李抗战痛心疾首,这也太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