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拿着许大茂的脏衣裳回家了,还有一只鸡腿。
“妈,什么味道啊。”
棒埂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
这鼻子堪比狗鼻子还灵敏。
秦淮茹把藏在身后的鸡腿拿出来,笑着在棒埂的眼前摇了摇:“看,这是什么。”
棒埂从凳子上跳下来:“鸡腿!”
“妈,快给我,馋死我了。”
秦淮茹把鸡腿递给棒埂,看着棒埂狠狠的咬了一口。
“棒埂,给妹妹也吃一点。”
棒埂不舍的看着鸡腿,但还是递给小当:“别一口都给我吃了啊!”
小当点点头,一口要掉了三分之一的鸡腿,这可把棒埂给心疼坏了。
贾张氏:“一个赔钱货吃什么吃。”
主要是贾张氏也馋啊,可是鸡腿就一个,她要是再吃棒埂就没吃的了。
心里不痛快的贾张氏,滴咕道:“谁知道这鸡腿怎么来的,干不干净,哼。”
闻言,秦淮茹也不顶嘴,继续以弱示人,眼圈含着泪,红着眼睛,哽咽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贾张氏本来就是痛快痛快嘴,可秦淮茹这副样子让她很火大。
“秦淮茹,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你说许大茂他凭什么,给你鸡腿?”
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许大茂图的是什么,但她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出口啊。
“妈,大茂兄弟还不是看,我们孤儿寡妇的可怜我们么!”
“呵呵······”
贾张氏冷笑道:“秦淮茹,你拍着胸脯说,这话你信吗?”
就在贾张氏准备上纲上线的,批判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却捂着脸转身走了。
棒埂咧着小嘴:“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呢!”
贾张氏:“大孙子哟,你还小,你不懂。”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要是你妈改嫁了,谁管你啊?”
贾张氏在意棒埂是其一,其二是她怕秦淮茹改嫁后,没人管自己了。
听到奶奶的话后,棒埂低着脑袋闷声咬着鸡腿,谁也不知道棒埂心里在想着什么。
但这个时期的孩子都早熟,并且棒埂也已经上小学了,多少还是能够理解贾张氏的意思。
不知不觉的棒埂已经在心底,恨上了许大茂,无它,他认为许大茂会跟自己抢妈妈,突然,棒埂想到如果秦淮茹跟许大茂真的在一起了。
自己不是要叫许大茂爸爸?
这不行,我棒埂,坚决不允许。
秦淮茹这边离开家之后,站在水龙头旁,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给许大茂洗衣裳。
听着对面何家的欢声笑语,她时不时的眼神会飘向,对门的傻柱家。
孩子们吃完饭都跑出来玩耍了,齐招娣也开始洗碗,桌子上只剩下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嚼着花生米,喝着小啤酒。
何雨水跟个老妈子一样,李抗美出去玩,她也陪着,或许是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离不开彼此吧。
齐招娣端着洗碗盆出门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了秦淮茹的眼神飘向自己家,她神色不善的来到水池旁,一边洗碗,一边道:
“秦淮茹,别老盯着我家!”
秦淮茹:“招娣······”
齐招娣根本不容秦淮茹解释:“秦淮茹大家都是女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门清,我劝你以后别瞎了心,乱打主意。”
“有我在,你是占不到一丝便宜的。”
齐招娣不是善茬,她一个未婚小姑娘能进厂当工人,一个人把弟弟妹妹拉扯大,还没吃亏,你就能想象得到,她是多么强大的一个人。
秦淮茹心里多少还是惦记着,傻柱的剩饭剩菜,但有齐招娣在她是毛都见不到一根。
傻柱的剩饭剩菜每天都进了自家人的肚皮里,这个吃不饱的年月,大家挖空心思琢磨的还不是吃食。
傻柱家也不是天天都吃肉,那样太高调的,虽然他们有了副业不缺钱,能吃得起。
但也要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不然他们在四合院里就会引起民愤,到时候有人偷摸的告黑状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虽然不是天天吃肉,但天天吃鸡蛋也够奢侈的了。
李抗战中午还会在办公室里,偷偷的给妹妹加餐,关起门来偷偷吃不好嘛。
傻柱跟着李抗战也学会了低调,再说了,傻柱就是心大的人,他自己的妹妹跟着他都能吃苦受罪,小舅子,小姨子只要饿不到就行了。
傻柱早就被李抗战潜移默化的给改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舔狗了。
以前的傻柱宁愿自己不吃不喝,为了跪舔也会把好东西都献出去,但现在嘛,他就一个宗旨,小舅子,小姨子,能吃饱饭就成。
齐来娣跟齐金宝在何家生活,很满意,他们俩跟着姐姐的时候,虽然也有吃喝,但那能敞开了吃?
并且天天吃一个鸡蛋,隔三差五的还会吃肉,这俩孩子都是懂事,对于李抗美比他们生活的更优越,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这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典例,懂得大人的难处,能够体谅大人。
齐招娣洗完了碗快回屋后,总是盯着傻柱瞧,把傻柱都给看毛愣了。
“媳妇,你老是盯着我干嘛?”
齐招娣:“刚才我出去洗完,看到秦淮茹总是偷瞄咱们家!”
傻柱解释:“媳妇,这跟我没关系啊。”
“不信,你问师父啊,我们下班回来的时候秦淮茹就跟我说了,明天她们家让我掌勺的事儿。”
李抗战只能给傻柱作证:“招娣,别乱想,柱子没撒谎。”
“柱子的饭盒早就不给秦淮茹了,在厂里吃饭的时候也都是一视同仁,你们都结婚了,秦淮茹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你们首要任务是抓紧要个孩子,给柱子生个一儿半女,让何家有后。”
李抗战的话让齐招娣瞬间红了脸。
傻柱笑道:“师父说得对,许大茂离婚了,我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