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这是·······”
娄父:“等她晚上回来,你探探她的口风。”
娄母看着自己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来接小娥的这个人不简单啊。”
“他是轧钢厂食堂的股长,这个人我之前听说过,但没接触过。”
“为了他,食堂成为股级单位,这就能看出他的不同。”
娄半城回忆午饭时的情形。
道:“今天中午,大领导来轧钢厂视察工作,中午就在食堂吃的饭。”
“是这个年轻人亲自掌勺,并且大领导还邀请他,主动跟他喝酒,言语间对他很满意,有抬举他的意思。”
“其他不敢说,得到了大领导的青睐,前途不可限量啊。”
娄母:“那他会不会是大领导的晚辈?”
娄父:“应该不会吧,不同姓!”
娄晓娥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跟着李抗战来到了娄家祖宅。
在这边呆了俩小时后,俩人才匆匆离开。
“抗战,下次我找个理由晚上不回去了。”
“这次我跟家里说出来看电影,太晚回去没法解释。”
李抗战刮了刮她的琼鼻:“下次想个好点的理由。”
“对了,别剪头发了,我喜欢长头发。”
娄晓娥点头:“好,那我就为你留发。”
李抗战照旧送娄晓娥回家,只是他不知道,他已出现的时候就被娄家的下人,告诉了娄半城。
娄父,娄母在一口客厅里,等着娄晓娥进屋。
娄晓娥不愧是傻娥子,还蹦蹦跶跶像个陷入恋爱的小姑娘,一点不懂遮掩的进了家门。
“爸,妈,我回来了。”
娄母笑呵呵的招手:“回来了,来到妈妈这边坐。”
娄母:“电影好不好看啊?”
娄晓娥有些心虚:“好看。”
娄母是过来人,闻到了她身上的异味后,就知道她撒谎了。
不过也没有揭穿她。
娄父:“刚才送你回来的是?”
娄晓娥心里一惊,她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爸爸发现了。
“是之前四合院的邻居。”
娄半城想了想,看来不是大领导的晚辈,不然怎么会住在大杂院?
“这个人好像是轧钢厂食堂的李股长。”
娄晓娥惊呼:“爸,您认识他?”
娄父笑道:“中午还跟他见面了。”
“小娥啊,如果你想再婚,跟着青年在一起,爸爸不反对。”
“他年纪轻轻就是干部了,前程不可限量啊。”
娄晓娥低着头:“爸,您想的太多了,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
“还有,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娄父明白,自己女儿是自备了,的确,比人家年纪大,还离了婚,可他家有钱啊。
“呵呵,年轻人的事情,爸爸不参与了,这次把选择权交给你自己。”
“不过,下次他来找你,可以把他请进咱们家做客,让人家在外面太失礼了。”
晚上,李抗战回了四合院,强子在等他。
李抗战:“强子,你进屋坐,稍等我一会儿。”
接着,李抗战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偷进入了随身仓库,开始洗澡。
“强子,有事?”
强子从挎包里掏出来四个碗。
准确的说是清乾隆,官窑,红彩,洪福齐天纹碗。
“哥,五十块买回来的。”
李抗战点头:“不是捡漏啊。”
强子:“不是,遇到懂行的出手的,卖主急着用钱,不然也不能这个价格。”
李抗战点头:“成,自己留十块钱辛苦费。”
强子走后,阎埠贵找上门来。
“抗战,你可算回来了。”
“三大爷,出什么事儿了?”
“你三大妈从乡下回来了。”
李抗战:“东西多吗?不多就拿我家来吧。”
阎埠贵:“行,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接着阎埠贵跟三大妈俩人,抬来了两大筐鸡蛋。
李抗战耐心陪着他们点数,数完之后是一千零二枚鸡蛋。
李抗战当即点钱:“三大爷,这竹筐你得借我用用,我明天把鸡蛋送到厂里后,再把竹筐还给您。”
阎埠贵:“可以。”
“两毛钱的零头就不要了,您给个整数就成。”
一千枚鸡蛋,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一毛钱一个鸡蛋,总共是一百整。
只是李抗战没想到,小气抠门的阎埠贵竟然主动提出,抹零头。
这可是两毛钱啊,阎埠贵竟然能主动抹零,说明他改变的力度很大啊。
阎埠贵的确有所改变,以往不舍得吃,不舍得喝,现在每个星期都得炒个鸡蛋,十天半月的也能吃顿肉了。
这一切都是拜李抗战所赐,因为有来钱路了,阎埠贵的思想也在渐渐发生改变。
当然,他俩吃东西,还是按照老规矩,按人头分。
这一点不曾改变。
阎埠贵数着一百块钱,心里乐开了花。
这就净赚二十块,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然后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天安门放光芒的邮票。
“抗战,这张邮票六块钱收的。”
李抗战也不小气,直接给了他八块钱。
因为之前说好了,一件物品给阎埠贵两块钱的辛苦费。
阎埠贵回家之后。
“老伴,给你两块钱,明天去鸽子市买二斤肉票,然后去肉铺割一斤肉回来。”
三大妈:“为什么不割二斤肉?”
三大爷:“细水长流,肉票放你手里,等什么时候馋了再买。”
三大妈:“那还让老大也出一分钱吗?”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