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内心是抗拒跟娄半城打交道的。
但看着娄晓娥殷切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娄晓娥已经不要名分,什么都不求了,但作为自己的女人,总要尽可能的弥补她。
一瞬间,李抗战想通之后。
笑了。
“好,可是我两手空空上门,似乎不太好。”
娄晓娥:“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人到了就好。”
虽然说娄晓娥不图名分,但心里还是抱有幻想的,不然也不能怂恿李抗战去见自己的父亲。
娄晓娥松开李抗战的胳膊,这个时候她有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
娄晓娥领着李抗战进了,娄家别墅。
“小娥回来了。”
“李股长!”
娄父没想到自己女儿,会这么快就把李抗战给带回家。
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但现在因为许大茂,好事变坏事了。
如今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豪商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娄父才会同意女儿嫁给许大茂。
“娄董,您好。”
李抗战跟娄家人打了招呼后。
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大檐帽同志。
“罗卫国!”
“李抗战。”
没想到遇见熟人了,竟然是之前轧钢厂的保卫科干事。
罗卫国因为媳妇的事,觉得丢人就离开了轧钢厂。
娄父:“李股长,您跟这位同志认识?”
李抗战介绍道:“这是咱们厂之前的保卫科干事!”
按理说,娄半城是轧钢厂的股东,他应该认识罗卫国的,但他现在就像个吉祥物一般,成为了摆设。
轧钢厂的管理,经营,他都不参与,所以厂里只知道他这个董事,股东,但不少工人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娄父不认识罗卫国也很正常,轧钢厂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几乎都不去厂里。
这也是向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是杨厂长的亲戚。”
娄父这下又换了一众态度,比之前热情多了。
“既然,你们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李股长,上门是客,别急着走!”
许大茂的事情瞒不住,娄父索性就让李抗战旁听了。
与其之后让人发现,还不如人前告知。
罗卫国:“我有几个问题,问一问娄小姐。”
娄晓娥有些懵:“问什么?”
“许大茂跟你在婚姻存续期间,出去拈花惹草,他现在得了花柳病,这事儿您知道吗?”
轰······
听到许大茂得了花柳病,娄晓娥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娄小姐?”
娄晓娥心不在焉:“我知道他不正经,所以才跟他离了婚,但他得花柳病我不知情。”
“那我们建议您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吧,许大茂的病情还挺严重的。”
罗卫国继续问道:“娄晓娥,您能提供一下许大茂在外面,相好的的信息吗?”
娄晓娥满脸苦涩:“我跟许大茂的感情并没有多好,他在外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也从不跟我提起,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找我要。”
“我发现他在外面乱来,逼问他,他死都不说·······”
听了娄晓娥的解释,罗卫国知道这是个傻妮子,被许大茂耍的团团转,在她这里也得不到什么线索了。
“打扰了,如果娄小姐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联系我们。”
大檐帽是走了,但娄家却是愁云惨澹。
娄晓娥慌了神,一下子就扑在了李抗战的怀里,泪如雨下。
哭着道:“抗战,怎么办啊?”
李抗战有些尴尬,毕竟人家父母还在呢。
“你先别慌,咱们捋捋。”
安慰了一番娄晓娥,等她情绪稳定。
其实李抗战心里也急躁,但他是男人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娄晓娥中招了,他也躲不过去。
“小娥,虽然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要问。”
“你跟许大茂的夫妻生活·······”
娄晓娥:“没离婚之前,就已经很久没让他上过床了。”
“而且,他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回来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也没精力碰我。”
随着娄晓娥的话落,大家心里松了口气,但悬着的石头还没落下。
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得的花柳病。
“别怕,明天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更何况,现在医学发达,能治的。”
“即便内地不能治,还可以想办法去香江,甚至走出国门治疗。”
娄父黑着脸,不说话。
娄母也劝道:“小娥别怕,小李说的对。”
娄父本打算今天跟李抗战聊聊,但显然时机不对。
李抗战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娄家。
他现在恨不得打死许大茂这个王八蛋。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吃完晚饭了。
李抗战把烤鸭摆在桌子上:“柱子,陪我喝点。”
傻柱:“师父,您这脸色可不好看啊。”
李抗战岔开话题:“招娣,去把孩子们都喊来,让他们来吃全聚德的鸭子。”
大家见李抗战脸色不好,也没人烦他。
跟傻柱喝了酒,李抗战或许是有心事,很快就醉了。
第二日,宿醉醒来,脑袋有些疼。
李抗战喝着稀粥,何雨水给他扒了个鸡蛋,他都没反应。
到了厂里,许大茂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
没到中午,厂里就下了决定,开除许大茂。
并且广播喇叭播报,还贴了大字报。
现在全厂人都对许大茂得花柳病的事儿,议论纷纷。
秦淮茹则是不同,她是心里后怕,为了钱她都准备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