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是星期日。
这天,秦淮茹因为想念儿子,早早的去探望与世隔绝,又有冰冷铁窗为伴的棒埂。
到了少管所,秦淮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棒埂。
只是此时的棒埂已经不复从前,不在是那个留着西瓜头白胖白胖的棒埂了。
剃着光头,整日窝头,棒埂已经肉眼可见的瘦了。
秦淮茹心酸的只抹眼泪,这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棒埂死死攥着秦淮茹的手:“妈,我想出去,我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面呆着了。”
棒埂刚进来的时候,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子。
只是在受到了小伙伴们的关爱后,他老实了,也尝尽了现实的毒打。
秦淮茹哽咽道:“棒埂,妈妈也没办法,你在里面好好受教育,一年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还是秦淮茹求爷爷告奶奶,补偿邱家,求得邱家的谅解,人家给棒埂说了无数好话,不然棒埂怎么能才一年多的刑期。
棒埂失望了,连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没有刚才那么殷切了。
此刻在他的心里,他妈妈就是个无能的女人。
秦淮茹偷偷从怀里拿出来,俩个肉包子。
“棒埂,赶紧吃。”
棒埂见到肉包子,两样放光,跟饿狼似的,使劲吞咽。
其实,看守的人早就发现了他们母子的小动作,只是没搭理他们。
不少家长来看孩子,都会带点吃喝,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与此同时,女子监狱的贾张氏,正在用石子在墙上划着道道,算计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得到自由。
至于贾张氏受了哪些罪,就不细说了。
贾张氏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立了规矩,她现在就盼着能来新人,这样大家就能不在欺负她了。
贾张氏也算是膀大腰圆了,只是双拳难敌四掌,她再厉害也打不过一群人啊。
还有远在边疆吃风沙的许大茂。
十分渴望只有的许大茂,每天都在计划着如何逃跑,只是看着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心里那团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星期天,四合院里一片祥和。
年轻人睡懒觉,起来后出去耍。
年纪大的下棋,纳鞋底,坐在阴凉处唠嗑。
只有刘海中心里不爽,刘光天跟刘光福俩人为了躲着他,已经好久没有父子相见了。
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出去租房了。
哪怕他提出把后院的那间房,给这俩兄弟住,这俩兄弟都不屑一顾。
齐招娣陪着聋老太太,傻柱亦步亦趋的跟着,虽然齐招娣的肚子还没显怀,但傻柱紧张啊。
何雨水带着几个孩子写作业,唯独齐来娣这学习能力,让人糟心,一言难尽啊。
何雨水已经放弃她了。
李抗战照旧拎着东西,准备去娄家。
只是出门的时候发现,强子跟秦京茹俩人,看样子似乎好事将近。
秦淮茹因为儿子进去了,也没心思管秦京茹的事儿,更何况强子现在的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跟之前大不相同。
李抗战走在他们的后面,这俩人腻歪着根本就没发现他在后面。
强子:“京茹,什么时候我们把婚事办了吧。”
这年月,想秦京茹这般大的姑娘,在乡下嫁人的比比皆是。
十八岁嫁人生孩子的,四处可见。
秦京茹:“强子哥,那你得去我家提亲。”
强子:“京茹,你放心,保证让你有面子。”
“你同意了,我就找人收拾房子,打家具。”
秦京茹:“我姐家有缝纫机,你要是娶我也得买一台,我不想被我姐给比下去。”
这个时候秦京茹说什么,强子都是满口应允。
“京茹,缝纫机你会用吗?”
“我看不如结婚的时候,我们一人买一块手表呢。”
强子看李抗战跟傻柱都有手表,早就眼馋了。
秦京茹惊呼:“强子哥,你也给我买吗?”
“当然了。”
“不过,京茹啊,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
秦京茹心里想的全是手表,到时候自己要是带块手表回娘家,不得羡慕死所有人啊。
秦京茹:“强子哥,你要说什么呀?”
强子:“京茹,你要是跟了我,往后跟你堂姐秦淮茹尽量少来往。”
秦京茹不解:“为什么啊?”
强子:“你姐家什么情况,你知道的,你说她要是隔三差五跟咱借钱,借粮的,借还是不借?”
“可是她借了,能还吗?”
“是哦!”秦京茹想着,这钱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她心知肚明。
这将来自己是强子哥的媳妇,强子哥挣的钱就是自己的钱,想想要是白白送给秦淮茹,心里怎么这么疼呢。
“强子哥,你放心,我听你的。”
强子继续道:“还有你家里的那些亲戚,他们要是进城找你帮忙,你也得量力而为。”
“你是乡下户口,将来咱们的孩子跟母亲落户,也都是乡下户口,你们都没有粮食定量,都得吃溢价粮。”
“我就是挣再多钱,也得先紧着你跟孩子······”
强子想着李抗战教他的,有道:“不过你父母那边,过年过节的你可以买点东西回去看看。”
·······
李抗战听着俩人的对话,心里想着,这强子还真听话。
出了胡同,李抗战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来到娄家,把水果交给忠伯。
娄母见到他,把他喊道正房。
“抗战啊,小娥她在香江的姑姑来信了。”
香江?
李抗战心想,果然娄家在香江是有亲戚在的,不然也不能举家迁移,投奔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