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是万万不能招惹的。
她将来可是扫厕所的下场。
人家娄晓娥有本事全家去香江。
“三大爷,这院里喜事接二连三,你家阎解成呢?”
“别提我家老大了,这小子就看上于丽那丫头了,可人家根本就瞧不上他。”
说这话的同时,阎埠贵满脸辛酸泪啊。
今天强子跟秦京茹领证了,合法了。
强子的家里晚上迎来了女主人。
就在俩人准备热乎一番的时候,秦淮茹找上门。
“秦淮茹?”
“姐?”
秦淮茹进了屋,坐在俩人对面,摆出一副快要活不起的样子。
诉说着自己的困难。
“强子,京茹,本不该今天来打扰你们。”
“但,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秦京茹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没人主动给她倒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
“强子,京茹,我就直说了,我想来找你们借点钱。”
强子想看看秦京茹的态度,他不吱声。
秦京茹可是知道的,秦淮茹如今养家完全没问题。
再说了,你现在借钱,借的不是强子哥的钱,还是我的钱啊!
最主要的是,秦京茹怕秦淮茹借了不还。
“姐,一家人说借就太见外了。”
闻言,秦淮茹脸上一喜。
强子眉头一皱。
接着秦京茹从挎斗里掏出来五毛钱。
“姐姐,我们俩这结婚正是花钱的时候,也没什么余钱,这五毛钱您拿去,不用还了。”
秦淮茹看着褶皱的五毛钱,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与酸楚。
秦京茹看着堂姐秦淮茹的脸色,又道:“姐,你别嫌少啊!”
“我们能力有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秦淮茹有心一走了之。
但想着棒埂进去了,她要给棒埂多攒点钱,本该弃之如敝履的她,愣是把这五毛钱抓在手里。
“谢谢,京茹,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京茹没想到,秦淮茹真的要了。
心里这个后悔啊,怎么就给她五毛钱呢,能买好几斤粮食呢。
给她两毛钱好了。
秦淮茹这边离开后,心里也怪自己冒失,下次强子不在的时候,她再找秦京茹。
没过几天,易中海抱回来一个婴儿。
宣布这个是他儿子,易平凡。
易中海抱着孩子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孩子薅着他的头发,胡子,他也不生气。
不在制造勾心斗角的矛盾,易中海变得平和的多了。
秦淮茹不想自己花钱买粮食,去找易中海借粮食。
“一大爷!”
易中海摆手:“秦淮茹啊,我不是一大爷了,往后跟大家一样,叫我易师傅吧。”
说话的时候,易中海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他的眼里全是躺在床上,吸着手指的婴儿。
秦淮茹:“不,您在我心里德高望重,您就是一大爷。”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这么讨好自己,必有所求。
秦淮茹也感受到了易中海的疏离,毕竟以往都是叫自己淮茹的,现在直接连名带姓的喊自己,傻子也感受到了。
“一大爷,我想跟您借点粮食。”
易中海拒绝道:“秦淮茹,我家现在有孩子了,日子也不好过,这小家伙喝不到母乳,需要喝奶粉,家里花销甚大,我怕是帮你到你了。”
“你去找阎埠贵吧,他现在是管事大爷。”
“或者去找你堂妹,她不是跟强子登记了么!”
秦淮茹心想,找阎埠贵那个铁公鸡?一根毛都不会拔的。
找秦京茹那个忘恩负义的,只能自取其辱。
易中海家又来人了。
“易师傅,这是我给孩子做的的小衣裳······”
跟易中海有人情过往的人家,都送来一些孩子的穿用。
所以秦淮茹,只能选择走开了。
被易中海拒绝,秦淮茹回家之后,躺在床上,心里失望。
这埋怨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了。
眨眼,强子的房子已经粉刷了一遍,也晾了几天。
家具也都送来了·······
星期天,傻柱把马华刘岚喊来,让马华给他打下手。
强子开六桌酒席,因为今天秦家庄要来人。
刘光福跟刘光天现在指着强子吃饭,俩人也早早就来帮忙。
刘海中终于见到了他们兄弟。
明明是想让儿子回家,但碍于面子,语气神色,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俩为什么还不回家?”
刘光福:“回家?”
“回家每天吃不饱,还要收你虐待啊?”
刘光天:“就是,没有你我们一样饿不死,且活的痛快着呢。”
刘光天指着自己:“每天不仅要被你打,连窝头都不让我吃饱。”
“你现在看看我,有吃有喝,干嘛还吃饱了撑的回去看你脸色?”
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看热闹,这要是换做以前,易中海肯定要站出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评教育刘家兄弟,。
但现在他有了精神支柱后,也成了看戏一员。
刘海中听着周围的笑声,觉得丢了面子。
习惯性的脱鞋,要那鞋底子抽这俩不孝之子。
李富贵:“三大爷,您现在是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刘海中他要行凶,你还管不管了?”
阎埠贵心想,你们父子之间的事儿,干嘛扯上我?
但他不得不站出来。
“老刘,今天是人家强子大喜的日子,你收收火气吧。”
刘海中拉着脸,梗着脖子:“我打我自己的儿子,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