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李抗战:“你看我是缺钱,还是缺物?”
丁秋楠什么都没说:“您看我表现吧。”
李抗战一头雾水,表现,什么表现?
不过,丁秋楠走了,他也松了口气。
丁秋楠在他办公室哭哭啼啼的,要是让人看到,指不定传出什么闲话呢。
还是那句话:谣言害死人,谣言是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只是晚上下班,丁秋楠再次到来,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里。
然后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李抗战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李抗战想走,她也不让。
李抗战都快被她给搞疯了。
傻柱来找他下班,李抗战也只能让傻柱先走,因为丁秋楠冲他摇头,他如果不答应,丁秋楠就要解扣子。
等到天色渐晚,办公楼里没了人。
丁秋楠终于惜字如金的开了金口。
“李主任,我是来报答你的。”
李抗战一愣:“报答我?”
丁秋楠默默的开始宽衣解带。
李抗战连忙阻止:“丁秋楠,你这是干嘛?”
紧张得直呼其名。
丁秋楠眼光灼灼:“李主任,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只有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
“只要您帮我,让我能参加高考,我就是您的了。”
李抗战:“丁秋楠,实话跟你说吧。”
“你这事儿,谁都没法帮你,你应该心里清楚原因是什么!”
丁秋楠眼眶红了:“可您认识大领导啊!”
“难道我入不了您的眼吗?”
李抗战亲自把丁秋楠的衣裳,往肩膀上撩了撩,给她系上扣子。
“不,你很美,甚至让男人很有征服欲望。”
“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没办法帮你参加高考!”
“丁秋楠,醒醒吧,不是我不馋你身子,是无能为力,别说是我,就是杨厂长他也没办法帮你,有些事情注定了的,怪就怪你生错了家庭吧。”
李抗战的话粉碎了,丁秋楠心里的梦跟一切幻想。
伤心欲绝的她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此时的丁秋楠就想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得路,不知道路在何方,整个世界崩塌了,整个人既彷徨又无助。
李抗战开解道:“丁秋楠,人的一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止你一个人无法追求梦想,与你相同的人比比皆是,想开点吧!”
“人生也不止有考大学一件事儿,生活啊,工作啊,家人啊,朋友啊,这些都值得你去注意。”
丁秋楠哽咽道:“可我就想考大学!”
李抗战:“别固执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丁秋楠失魂落魄的走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一般,没了灵魂,麻木的前行着。
李抗战解决了丁秋楠这个麻烦,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走了很远的他,忽然想到,丁秋楠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别在一下子想不开?
她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行,好歹是条人命。
李抗战几经心里交锋,最终不忍看到丁秋楠消香玉损,怕自己受到良心的谴责。
还是调头,回了轧钢厂。
“李主任,您这怎么又回来了?”
李抗战笑着跟门卫打招呼:“东西落下来,回来取一下。”
李抗战进到厂里,直奔医务室。
果然,医务室亮着灯。
推了推门,李抗战发现门被从里面给插上了。
“不好!”李抗战知道丁秋楠这是想不开了。
其实他没猜错,丁秋楠从他哪里离开,回到了医务室。
看着自己办公桌上的书本,悲从心来,觉得自己活着没有希望,没有奔头,没有意义了。
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忍不住想要寻短见。
她被生活无情的璀璨,鞭策,一直没有倒下去的原因,就是想要考大学一直支撑着她。
不然她早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她的父母靠着她赡养,可她呢,就那么点工资,想想都获得累得慌。
丁秋楠想过割腕,但她怕疼,最终选择了悬梁自尽。
床单掉在了风扇上,系了个死结,踩上凳子,然后把凳子踢倒·······
关键时刻,李抗战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把丁秋楠给抱了下来。
“你让我死吧。”
此时的丁秋楠,哀莫大过于心死什么意思,她只想快点解脱。
李抗战也没经历过这个场面,可让他就这不管不顾,于心不忍,小猫小狗你都能救一救,何况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呢。
可是他没精力一直安抚丁秋楠。
“啪!”
李抗战打了丁秋楠一个巴掌,脆响声在屋内响起。
这个时候丁秋楠不解的看先他,李抗战暗道果然打对了,起码不再死死气沉沉。
“丁秋楠,你想死可以,可你别死在厂里啊!这不是给轧钢厂摸黑吗?”
丁秋楠点头:“好,我去投河。”
李抗战无奈,我特么的是说找个么?
“丁秋楠,你想想年迈的父母,亲人,朋友,你一死了之,解脱了。”
“可他们怎么办,你的父母谁来赡养,谁给他们养老送终,你太自私,太懦弱了。”
“现在不能参加高考,不代表以后就没机会,什么时候政策变了,你还是一样有机会的。”
“现在死了岂不是可惜?”
想到父母,丁秋楠一脸的苦涩,他的父母就是她最大的包袱,如果没有她,父母会饿死。
可是最让她关注的是,以后还有机会考大学。
“你说真的?”
李抗战:“什么真的?”
丁秋楠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熠熠生辉:“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