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中午饭,可不见女人孩子们回来。
聋老太太中午吃了一口,就回后院休息去了。
李抗战跟傻柱俩,一边逗弄着小志远,一边喝着小酒,等着他们回来。
一直到日落西山,院子里才想起了这些人的声音。
“累死我了,我腿都酸了。”
“饿死我了,我能吃下一头牛。”
······
面对一拥而进的女人孩子们,李抗战跟傻柱招呼着,快坐下吃饭。
女人逛街就是这么恐怖,无论那个时代的女人皆如此。
或许是累了,饿了,吃起饭来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也没人说话了。
等吃完后,一个个瘫在那里,打着饱嗝。
李抗战:“雨水,你得回学校了。”
何雨水:“今天不想动,我明天早起回去。”
还朝着李抗战偷偷的眨眼睛。
李抗战无奈:“那你吃这么多,饭后总要运动运动吧。”
“你带着孩子们去胡同转转,消化消化。”
何雨水拍着小肚子就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了。
刚才门口就见到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在往四合院里瞄。
“你找谁啊?”
范金有打着哈哈:“我是想打听一下,轧钢厂的李主任是住在这里吗?”
听到是找自己抗战哥的,何雨水很热情:“是啊,你既然找抗战哥,为什么不进去?”
范金有看着眼前单纯的姑娘:“妹妹,我跟李主任不认识,就是有点事想托他办,这不是先打听一下他的情况嘛。”
“妹妹,既然你跟他住在一个院子里,我就跟你打听一下吧。”
何雨水:“你可找对人了。”
范金有:“李主任结婚了吗?”
何雨水有些奇怪,这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一想到自己跟抗战哥的事儿,有些显摆的道:“还没结呢,不过订婚了,结婚也快了。”
··········
范金有打听了一些情况后,转身就走。
何雨水:“喂,你不进去了吗?”
范金有:“不了,不了,这次空手来的,下次带着礼物我再登门。”
还真是个怪人,何雨水也没理会他,因为李抗战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好多人都来求他办事,何雨水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晚上准备跟李抗战说这件事,但因为飞上云霄,就把这事儿给忘在了脑后。
大清早,天未亮。
李抗战就被何雨水喊起来。
“抗战哥,送我回学校了。”
李抗战磨磨唧唧的起了床:“下次星期天晚上你就回去吧,大清早我实在起不来。”
何雨水看着闭着眼睛,胡乱洗脸的李抗战,亲了亲他的脸颊:“好嘛好嘛。”
李抗战送了何雨水之后,也没回家,直接就去厂里了。
傻柱早上起来看李抗战跟何雨水都没来吃饭,去了前院一瞧,家里没人也猜到了,李抗战是送雨水去学校了。
吃过早饭,傻柱骑着自行车,把李抗美送去学校。
南易晚上是跟刘明敢挤在一张床的,他把自己的宿舍让给了冯春柳。
大早上,南易饭都不吃就跑去医务室门口蹲守。
“秋楠。”
“南易?”
丁秋楠蹙着眉头,看着南易。
“南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儿?还有我们没那么熟,你还是别叫我的名字了,容易让人误会。”
南易···误会?是怕李抗战误会吧。
“丁大夫,昨天那个找我的女人,我跟她一点关系没有······”
丁秋楠打断絮絮叨叨的南易:“南师傅,你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的私事,我一点不感兴趣。”
“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女人喜欢你,你就早点成家吧。”
南易还想说些什么,但丁秋楠已经扭头进了医务室,丁父警惕的看着南易,这让南易心塞。
丁父看着南易,长相老成,没有一点男子气概,跟帮助自己女儿的李干部相比,简直就是萤虫之光与日月争辉。
也不怪丁父现实,他已经被现实毒打了无数次,早就没有了过去的风气,傲骨,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小同志!”
丁父看着失魂落魄,眼有不甘的南易:“以后别来纠缠我的女儿了,她已经心有所属了。”
南易扯了扯嘴角,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来,长长叹了口气,臊眉耷拉眼的走了。
一整微风吹过,似乎吹醒了南易。
自己或许该放弃了,舔狗的终极奥义不就是女神幸福就好么。
主要是南易看不到希望了。
范金有这边上了班,就跟徐慧珍请假。
“慧珍,现在不忙,也没生意,我出去一趟。”
徐慧珍:“街道王主任要是来了,我可不替你打掩护。”
范金有笑道:“那有那么巧,我不远走,一会儿就回来。”
徐慧珍点点头:“去吧。”
范金有走了,徐慧珍就让自己男人,蔡全无代替范金有收拾卫生。
离开小酒馆,范金有就去了陈雪茹的丝绸店。
“范金有?”
“你来买布料?还是做衣裳?”
正在盘点的货物的陈雪茹,看到了范金有后,打趣道。
范金有:“雪茹,我不买布,也不做衣裳,我找你有点事。”
陈雪茹:“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范金有看了看左右:“雪茹,去你办公室说吧。”
陈雪茹偏头看了看范金有:“行,走吧。”
她也想听听范金有要跟自己说什么。
来到办公室,范金有坐在沙发上,屁股还没坐热就急忙道:“雪茹,你被那个李抗战给骗了。”
陈雪茹没好气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