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问道:“傻柱他都当干部了?”
“雨水也考上大学了?”
何大清点头:“我这儿子姑娘争气啊。”
“将来我去地下,也对得起何家祖宗了。”
这些是白寡妇没想到的,她也理解了,何大清回去不仅是为了孙子,人家儿子姑娘这么争气,还能跟自己窝在小小的保城么。
“我跟你说,咱家的女婿更不得了。”
“二十出头的万人大厂主任,柱子当官就是他提拔的·······”
何大清郑重警告:“那就是个人精,你可千万别惹他。”
“柱子跟雨水都听他的话。”
白寡妇:“你还是他们爹呢。”
何大清脏口道:“屁,我这个当爹的还没他说话管用呢。”
“这小子可不一般,四合院里没人敢惹他,连一大爷,二大爷,都被他搞下台了······”
白寡妇听着李抗战的事迹,虽然没见到人,但心里却留下了阴影。
把李抗战列为最不能得罪的人。
随着绿皮火车驶进了京城站,何大清带着白寡妇随着人流走出火车站。
坐上了人力车,因为东西太多就没做公交。
四合院的门口,白寡妇犹犹豫豫。
何大清:“走啊,怎么不进去?”
白寡妇一脸忐忑:“大清,我···我害怕。”
何大清:“放心吧,有我在呢,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进了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看到他们。
“大清回来了。”
话落,还打量着何大清身后的白寡妇。
这就是何大清的相好的?
何大清要回来的事儿,四合院已经人尽皆知。
“老阎,给你介绍一下,我老伴。”
“小白,这是院里的三大爷,是个文化人,阎老师。”
阎埠贵跟白寡妇互相打了招呼。
何大清就带着她继续往中院走去。
到了中院,跟中院的人又挨个的介绍一番。
傻柱等人自然是听到了,但是他们心里都恨白寡妇,自然是没人出去迎接。
“咳咳······”
聋老太太放下孩子:“柱子,雨水,既然你爸把她带回来了,你们就暂时把过去的仇怨放一放,看她以后表现。”
聋老太太的话,傻柱还是听的。
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进了门。
自己坐在了凳子上,东西扔在地上。
“柱子,雨水!”
然后拉了一把,身后的白寡妇。
“你们也都见过,我就不介绍了。”
“我刚下火车,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齐招娣:“上车饺子,下沉面,我去给你们
何大清也不外:“儿媳妇,给我打俩荷包蛋。”
齐招娣:“爸,我知道了。”
何大清看着傻柱,还有何雨水:“看着我干嘛?”
“叫人啊。”
傻柱:“你让我咋叫?”
何大清········
“喊白姨吧。”
他没敢说让喊妈,他知道傻柱的脾气,这话要敢说出口,这倔脾气上来,都敢跟自己动手。
可是傻柱跟雨水还是迟迟喊不出口。
聋老太太给李抗战使了个眼色。
可这事儿,他也没法掺和啊。
只是白寡妇,尴尬的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
她也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
聋老太太没办法:“行了,慢慢相处,一个称呼而已。”
何大清也不勉强。
“抗战,你说的屋子准备好了吗?”
李抗战:“柱子跟雨水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何大清:“走,带我过去瞧瞧。”
一大群人都跟着去了前院。
何大清走进了给他准备的倒座房。
“嗯,收拾的挺干净。”
“小白,把姓李哪来,把床铺上。”
白寡妇乖极了,不吭声的收拾着。
何雨水:“爸,您看缺什么,我跟我哥去给你买。”
何大清:“什么都不缺,我们也不起火做饭。”
“以后跟你们一起吃。”
何大清:“不对,还缺个煤炉子。”
傻柱:“不知道您回不回来,就没去买。”
何大清:“这个不急,没事儿的时候我自己去买就成了。”
齐招娣这个时候喊道:“吃饭了。”
大家又都回到了中院。
何大清跟白寡妇吃着面条。
李抗战:“柱子,去买菜。”
何大清:“别买小鸡了,我带回来这几只鸡,一会儿杀了吃肉。”
接着,何大清撂下饭碗,把从银行取出来的钱抽走五十块。
剩下的都交给了齐招娣:“这钱你拿着,往后我跟你们开伙吃饭,我留钱也没用。”
这次的钱有点多,齐招娣看看傻柱。
傻柱:“收着吧。”
齐招娣见傻柱发话,这才收下。
“谢谢爸。”
何大清:“都是一家人,客气啥,这是给我孙子的。”
何大清给钱的时候,白寡妇心里疼的一批。
这些钱都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没便宜自己的孩子,最后反倒还回去了。
但此时,她也不敢发表意见啊。
吃过饭,白寡妇主动去刷碗。
聋老太太给齐招娣使个眼色,齐招娣跟着一起出去了。
“白姨,您别怪柱子跟雨水,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
“哎,没怪没怪,我怪我自己,当初为什么猪油蒙了心,不让他们兄妹进屋······”
有了齐招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