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
四合院的邻居们。
“这大白天的,谁家在做肉呢?”
“还有能谁,肯定是傻柱家。”
这个锅,傻柱背了。
做好饭菜,秦淮茹端上桌来。
一家人围在炕桌上,准备吃饭。
为了欢迎儿子归来,秦淮茹竟然还大方的做了全面馒头。
“棒埂,吃馒头。”
“你最爱吃白面馒头了。”
棒埂也不客气,左手拿着馒头,右手拿着快子从盘子里往出夹肉。
猪肉顿白菜,棒埂一口白菜不吃,就盯着肉。
小当看了,也加快速度,生怕肉都被棒埂一个人给吃光了。
秦淮茹心疼孩子,默默的吃着白菜。
“棒埂,慢点吃,别噎着。”
棒埂动作一顿:“习惯了。”
“在里面要是吃的慢了,就会饿肚子。”
闻言,秦淮茹又开始抹眼泪。
想必,儿子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
棒埂看着盘子里的猪肉没了,这才开始吃白菜。
如果换做以前的他早就不满了,不过,在经历了社会毒打之后,棒埂学会了忍。、
吃过午饭,秦淮茹给他烧水,让他洗澡,然后拿出以前的衣裳来比划着。
“这些都小了,不过没关系,我下午给你改一改,还能穿。”
棒埂则是躺在炕上,盖着被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棒埂说的很香甜,连梦都没做。
怕是几百个日日夜夜以来,棒埂这一觉睡得最踏实。
下午,秦淮茹主动的把棒埂喊醒。
不能让他这么睡下去了,不然晚上就睡不着了。
“棒埂,醒醒。”
秦淮茹扒拉着棒埂的肩膀:“起来吃饭了。”
正在熟睡中的棒埂,冷不丁的被人扒拉,下意识的捂着头,蜷缩着身子。
“别打我,别打我。”
还一边往墙根处退缩。
秦淮茹抿着嘴,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流出来。
作孽啊!
“棒埂,你别怕,你现在是在家里。”
面对温柔细语的秦淮茹,棒埂也慢慢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家了。
晚上,秦淮茹只是做了炒土豆片,心里还想着棒埂会不会不满意。
但看着棒埂吃的这么香,心里的担忧也就慢慢散了。
棒埂的确不挑食,因为在里面想吃白面馒头,炒土豆片也不容易。
吃过饭,秦淮茹为了儿子,准备去求阎埠贵。
“棒埂,你在家呆着,别乱跑,我出去一下。”
秦淮茹来到前院,阎埠贵的家里。
站在门口,从兜里掏出钱来,一狠心从里面数出来二十块。
“冬冬冬·····”
正在吃饭的阎埠贵:“去看看谁来了。”
三大妈去开门。
“秦淮茹,你?”
秦淮茹笑着:“三大妈,我来找三大爷。”
三大妈一侧身:“进来说话吧,外面冷。”
“谢谢三大妈。”
秦淮茹走进屋里。
“三大爷,吃饭呢。”
阎埠贵也没邀请秦淮茹,而是直接道:“秦淮茹,你找我什么事儿?”
“三大爷,棒埂回来了。”
听到这话,人精一般的阎埠贵就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心思。
“淮茹啊,既然棒埂回来了,你可得好好教育他,免得他再犯错,走回头路。”
被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秦淮茹心里难受的要死,但还不得不堆着笑脸。
“三大爷说的是,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在阎埠贵心里,子不教父之过,棒埂能有今天都是他们贾家大人的错。
“三大爷,我想求您帮帮棒埂,他还小,您想想办法,让他去学校继续读书。”
“秦淮茹,不是我不帮忙!”
阎埠贵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棒埂如今的情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档桉里已经有了污点,学校是不会收他的。”
“我劝你啊,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可秦淮茹是当妈的,怎么可能放弃呢。
“三大爷,这是感谢您的。”
秦淮茹拿出来准备好的二十块钱。
阎埠贵等人看了,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哎,淮茹啊,你这钱我虽然有心,但无力赚啊。”
阎埠贵有一种错亿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二十块钱却没办法收入囊中,那种感觉,唯有二字形容:心痛!
心痛到无法呼吸。
可他没本事,棒埂这样的孩子想上学,满四九城都不会收他。
就算棒埂有深厚的背景也不行。、
更何况,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
秦淮茹不死心:“三大爷,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棒埂才多大啊,不上学他能干什么去?
阎埠贵摇摇头:“无能为力。”
秦淮茹知道,阎埠贵肯定是帮不上忙了。
那么爱钱的一个人,面对二十块这么大的诱惑都能无动于衷,怕是没希望了。
不过,在她绝望的时候,想起来一个人。
李抗战。
对,就是李抗战。
他认识那么多领导,或许他有机会。
只是,李抗战根本不会帮自己,这就让秦淮茹狠苦恼。
但为了孩子,秦淮茹还是决定试一试。
这个时间,李抗战也下班了。
不过他没回家,而是去了小酒馆。
在小酒馆里,李抗战跟陈雪茹选择去了角落里。
“雪茹,我有事儿跟你商量。”
陈雪茹:“我们喝酒,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