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爸,我敬您一杯,您做菜辛苦了。”
吃喝的正热闹的时候,秦淮茹带着棒埂来了。
“哟呵,都吃着喝着呢。”
原本热闹的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傻柱:“秦淮茹你这是?”
秦淮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一点心意。”
“棒埂,过来。”
棒埂从秦淮茹的身后走出来,低着头。
秦淮茹:“棒埂,给你何叔磕头,改口。”
“师父······”
说这就要跪。
傻柱立马拦住了。
“秦淮茹,你这是闹哪出。”
“我不是说跟家里商量一下吗?”
说着还看向李抗战,那意思是,师父,棒埂可没按照你说的来啊。
李抗战也皱着眉,看着棒埂,这小白眼狼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秦淮茹哪能让傻柱施展拖字诀,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大倒苦水。
甚至连贾东旭都搬出来了。
此时的傻柱是骑虎难下,就差齐招娣点头了。
齐招娣要是不同意,还不得落个没有同情心的名声?
最后,傻柱咬牙切齿答应了。
“磕头就不用了,我这是祖传的手艺,不外传,我倒是可以教棒埂一些简单的炒菜。”
李抗战:“柱子,就让棒埂当个记名弟子吧。”
这样不用磕头,也不用把所有东西都教给棒埂。
一举两得。
秦淮茹见目的达到,也不纠缠。
人家全家聚餐,还在吃饭喝酒,就能没有眼色,这要是没有李抗战的出现,怕是现在饭桌上的食物就会被连吃带拿端走了。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
李抗战:“什么怎么办?”
“你又不是没带过徒弟,让棒埂去食堂干活啊,不过是没有工资的。”
“至于他去不去,就看他了。”
“还有,按规矩来,先从敢杂货跑腿干起,让马华先带他。”
傻柱:“师父,还是你高啊。”
“这小子怕是干不了几天就要跑了。”
李抗战:“不过要注意,得给人家饭吃,让他带饭盒,中午就在食堂吃吧。”
“不能人家干活不给饭迟,但没有工资,跟厂里无关,只是你带徒弟。”
何大清幽幽道:“嗯,这样也避免了用童工的烦忧,不给厂里找麻烦。”
晚上吃完饭,傻柱就去对门通知棒埂,明天就跟着他妈去厂里。
因为马华住了很近,傻柱又去马华家交代马华。
马华:“师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傻柱:“交代你点事,秦淮茹的孩子,棒埂明天去厂里,你先带着他,让他从杂活干起。”
马华:“师父,那么点孩子厂里也不能收啊,您可别犯错啊。”
傻柱:“去去去,胡说什么呢。”
“他没工资,就是跟着我学徒,还是记名弟子,我这也是被秦淮茹缠到没办法了!”
·······
傻柱把前因后果跟马华说了。
马华坏笑:“我懂了,。”
“那就让他干杂活,洗菜,削土豆皮。”
傻柱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你懂就行,这小子我看他是坚持不了几天的,等他自己受不了回家了,到时候就不怪我了。”
傻柱走后,秦淮茹就开始给棒埂准备饭盒。
棒埂:“妈,听说你也去食堂了,我跟你一个食堂吗?”
秦淮茹:“我是二食堂,你是一食堂。”
“不过没关系,你是你何叔的徒弟,在食堂没人敢欺负你的。”
这点棒埂信,傻柱的臭脾气他知道,加上这样的人都当了官,不大不小的食堂股长,不会有那个人不开眼的欺负直接,得罪他。
“棒埂,饭盒放你的旧挎包里了,早点睡,明天要早起跟妈妈一起去厂里。”
傻柱收下了棒埂,秦淮茹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对未来的畅想。
棒埂也在想,等自己学会了炒菜,看还有是瞧不起自己。
夜深人静,何雨水照旧偷偷的跑来了李抗战的屋里。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其中奥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星期天,李抗战休息,懒床了。
但是厂里为了赶工,很多人都主动选择加班了,就算没有加班费,工友们依旧干劲十足,热情高涨。
傻柱这个食堂的股长,自然是要去上班的,食堂不能停止运转。
易中海作为厂里的老工人,他是要名声的,所以他也主动选择加班。
刘海中一直跟易中海较劲,加班怎么能少了他。
大早上,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吃过早饭去上班了。
就连何大清都很有觉悟,主动加班。
李抗战跟何雨水没羞没臊的,上午九点多了才起来。
李抗战打趣道:“早上不起来,这会儿知道害羞,装鸵鸟了。”
何雨水被子蒙着头。
李抗战:“起来吧,前院除了阎埠贵就是强子,他们就算发现了也不会乱嚼舌根的。”
“我去洗漱,然后你在屋里洗漱,到时候被人见了,谁知道你晚上留宿了。”
李海军出去洗漱前,把煤炉子烧的旺旺的,屋里的温度起码有二十度。
看着烧红的炉箅子,怕是温度更高。
“抗战哥,我不好意思去中院吃早饭。”
李抗战:“那成,咱们就烧点水,做疙瘩汤。”
李抗战把炒勺坐在没路子上,做了两万鸡蛋疙瘩汤。
吃过饭,何雨水就开始收拾李抗战的脏衣裳,拿着小凳子,坐在那里给李抗战洗衣裳。
一壶壶的热水与冷水勾兑,也不冰手。
洗完李抗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