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我看你还是回乡下吧。”
“起码乡下有房子,还能赚工分,秦淮茹给你的三块钱你可以攒起来,当养老钱。”
贾张氏:‘凭什么?’
“老阎,我找你是给我评理的,不是让你向着秦淮茹的。”
阎埠贵:“人家秦淮茹有理有据,你要是不同意,那这事儿我就不管了。”
“秦淮茹,你去找街道吧。”
“我想街道会秉公处理的。”
阎埠贵的提议,正中下怀,秦淮茹李骂道:“好,我去找街道评理。”
秦淮茹任由贾张氏这么闹,就是因为想扮可怜,在院子里搏个好名声。
贾张氏:“秦淮茹,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贾张氏知道自己不占理,街道来了,肯定会偏向弱着。
“回乡下,就回去。”
“秦淮茹,我一个月要五块钱。”
李抗战这个时候,让傻柱拿了个凳子,坐在门口看戏,饭也不吃了。
傻柱:“师父,这贾张氏刚回来就闹腾,太讨厌了。”
李抗战:“我没想到,这次秦淮茹能这么坚决。”
如今是夏季,看着穿着单衣,凶前要被撑破的秦淮茹,李抗战偷偷在心里感叹,这秦淮茹的粮仓真壮观啊。
只是屁股大生儿子,按理说,秦淮茹怎么只生了一个棒埂呢。
秦淮茹这丰满,丰腴的身材,是勾人,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不是贪图她的美色。
李抗战也有过想法,但碍于秦淮茹这个麻烦,沾不得,虽然沾不得,但在心里想想还是没问题的。
秦淮茹委屈巴巴:“五块钱?”
“我一个也才挣几个钱啊,我要养自己跟俩孩子,我们娘三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还有棒埂以后回来,我不攒点钱给他娶媳妇?”
“棒子面才多少钱一斤?您这要的也太多了。”
不少人听见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也指责她。
“贾张氏,你比蚂蟥还厉害!”
“简直就是吸人血嘛。”
“对,跟黄世仁有什么区别?”
这帽子扣得,贾张氏心惊胆战。
“去去去,别胡说,你才是黄世仁,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就三块钱,多一分都没有。”
秦淮茹声若蚊蝇,用她跟贾张氏俩人能听见的音量:“你别得寸进尺,不然一分钱都得不到。”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似乎在看陌生人一般。
这秦淮茹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就进去这几年,这秦淮茹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最后,贾张氏垂头丧脑的认栽了。
三块就三块,总比一分没有来得好。
“好,三块钱我同意了。”
秦淮茹:“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您帮忙写个协议,我们签字画押,免得有人反悔。”
阎埠贵一听秦淮茹吹捧自己,乐呵呵的应下了。
协议书写好,秦淮茹歪歪扭扭的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贾张氏,你干嘛呢?”
贾张氏理直气壮:“我不会写字。”
阎埠贵:“那你就按手印。”
秦淮茹也不怕,这么多人看着呢,贾张氏要是想要反悔,绝无可能。
这些人不仅看热闹,同时也是见证人。
贾张氏讪讪的按了手印。
“我明天再走。”
秦淮茹:‘别,您还是今天就走吧。’
“千万别留恋不舍,这家里也没什么是您的,行李卷换洗衣裳这些也很容易收拾。”
贾张氏在大家的见证下,气呼呼的拿着秦淮茹给的三块钱,离开了四合院。
当然,秦淮茹每个月都会给乡下的贾张氏,按时寄钱。
虽然付出了钱,但能把贾张氏给赶走,秦淮茹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是趁着贾张氏刚回来发难,不然等时间久了,就不好办了。
只是,贾张氏虽然回乡下了,但她的儿子棒埂却二进宫,再次进去了。
贾张氏一走,秦淮茹就让小当在家哄妹妹,去派出所了。
“同志,我想看看我儿子棒埂。”
“不用看了,已经被押走了。”
庆典之前犯事肯定要严打一批,这棒埂虽然还未成年,但处罚怕是不轻。
秦淮茹急忙问道:“同志,我儿子会受到什么惩罚?”
“三十年起步。”
秦淮茹整个人晃了晃。
三十年,还是起步,这不得三十多年啊?
就算三十年,出来后都已经人到中年了,棒埂他还有未来,有以后了吗?
那个时候,自己也老了,想帮他都帮不上了。
这儿子,白养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想丢了魂似的。
李抗战这边准备在四合院留宿。
因为难得回来一次,并且马上就要离开了。
晚上,李抗战跟强子坐在一起,傻柱被赶回去陪家人去了。
强子:“哥,来喝酒。”
李抗战:“慢点,慢点。”
“强子,哥不带你没意见吧?”
强子摇头:“哥,强子能有今天,都是您提携·····”
李抗战:“不带你是因为你媳妇马上就生了。”
“还有,我也不是不回来了,大概十年八年的就回来。”
强子一脸幸福的看着秦京茹,准确的说是秦京茹的肚子。
“哥,我懂。”
“懂就好,来喝酒。”
秦京茹看着跟自己男人喝酒的李抗战,心绪万千。
曾经她也想嫁给李抗战,只是人家没瞧得上自己。
这要是换个人,自己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