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看了看,一切正常。
接着去看了阿闽,阿闽跟孩子已经睡着了,显然哄孩子的时候把自己也哄睡着了。
李抗战蹑手蹑脚,没有惊醒她们。
然后去看李家兴,发现关关也在这里。
“亲爱·····”
李抗战:“我来看看你们的房子漏不漏雨。”
李家兴:“不漏雨,就是有点潮。”
李抗战:“没办法,香江下起雨来比内地还潮呢、”
李抗战可不惯着她,整日骄里娇气的。
李抗战:“我去看看其她人,你们俩聊吧。”
主要是李抗战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李抗战走后,李家兴:“关关,我是不是惹他不开心了。”
关关:“这里是他以前的家,你说不好,他当然不开心啦。”
“其实我觉得这里还好,怎么也比咱们在香江住的地方大啊。”
“别看咱们在香江住着别墅,可跟这个四合院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太小了。”
李家兴是个聪明的女人,暗暗记住以后不能在李抗战面前,说四合院的不好,说内地的不好!
但嘴上不服输:“他就是新鲜感过去了,不喜欢我了。”
关关撇嘴:“你这么会撒娇的女人,怎么可能。”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然后俩人就嘻嘻哈哈的闹做一团。
李抗战关好房门,这才朝着对面曾经的贾家走去。
“砰砰砰·····”
“秦淮茹。”
屋里的秦淮茹还瘫在地上,痛心疾首呢。
“抗战····呜呜呜·····”
“我起不来了,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秦淮茹哽咽着,开口。
李抗战探着头,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瞧。
一道闪电划过,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李抗战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这是咋搞的?”
秦淮茹解释:“我正睡觉呢,火炕突然就塌了,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李抗战踩在水里:“年老失修,本就摇摇欲坠,被水一泡肯定会塌陷的。”
“不过,你这手里攥着钱干嘛,还是过去的旧币!”
提起这个,秦淮茹又放声痛哭起来。
李抗战:“闭嘴。”
“哭的我心烦,你先站起来啊!”
秦淮茹抽泣着:“我,站不起来。”
李抗战暗道:真是麻烦!
“来,我抱你!”
秦淮茹点点头。
李抗战······
你这是什么眼神,害羞是几个意思?
李抗战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你这也没法住了,院里有空房子先找一间房,对付对付吧。”
秦淮茹眼睛一亮:“要不我·····”
“想啥呢,别打我主意。”
秦淮茹眨着眼睛,魅惑道:“可以喊小当来一起啊!”
李抗战的确有点小想法,但还是掐灭了。
“算了,尝个新鲜就行了。”
“吃多了也腻!”
秦淮茹见被拒绝,也不纠缠。
她知道自己人老色衰了,李抗战一点都没有吸引力了。
“我去倒座房吧,京茹他们夫妻的房子保存还比较完好。”
李抗战:“随你!”
李抗战准备离开,秦淮茹既然也没什么大事儿,就跟他没关系了。
出于人道主义,能顶风冒雨走上几十步路,已经可以了。
还是回去端着小酒盅,醉生梦死的好!
“抗战,你别急着走啊!”
“你扶我一把!”
麻烦!
李抗战嘀咕道。
“秦淮茹,你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这钱我会烧给棒埂的!”
李抗战疑惑:“什么意思?”
“这钱是贾张氏当年藏得!”
李抗战知道贾张氏喜欢藏钱,这不意外。
但意外的是竟然没花,留到最后还被秦淮茹给发现了。
“你怎么确定是她!”
“因为这个手绢,就是她的!”
李抗战摇头:“这老虔婆·····”
秦淮茹咬牙切齿:“要是换做兵荒马乱的年代,我非撅了她的坟不可!”
“当初家里那么困难,她一分钱不出!”
“棒埂要不是因为家里穷,吃不好喝不好,还被她给带坏,也不至于小小年纪人就没了。”
“我恨不能抽他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这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听得李抗战头皮发麻,嘴角直抽搐!
不过,贾张氏嘴里口口声声说,棒埂是她的命根子,她真的把半耕当成命根子了?
如果真的当成命根子,为什么有钱不拿出来给棒埂花呢?
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只是当事人亡灵法师,贾张氏已经不在了,这个谜底永远揭不开了。
李抗战:“你可别胡来啊,法治社会,你这么做会遭殃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说说,我有心无力啊!”
李抗战:“也怪你自己,当初没选好!”
秦淮茹:“贾东旭已经是当年我最好的选择了。”
“我的目标是进城,而跟我相亲的不是年纪大,就是带着拖油瓶,或者是身体有残疾,甚至还有智障,你说我能不选择贾东旭吗!”
“我又不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但谁让贾东旭是最正常的了。”
“就是人有点废物,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都还是二级工,就这还是易中海暗地里帮忙才通过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