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来让傻柱给我养老。”
傻柱:‘你才多大岁数就让我给你养老?’
何大清:“我也没说不上班。”
聋老太太:“既然这样我就说说吧。”
“乖孙,他当初是被人逼走的。”
“当年他给伪军做过饭,这件事别人当成了把柄,他不走也不行啊!”
经过聋老太太解释,大家才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妇远走保城还有这一茬。
李抗战安抚着何雨水:“别哭了。”
“在哭眼睛就肿了。”
何雨水:“可是我跟我哥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们?”
何大清:“白寡妇也威胁我,说我要是见你们就不然我有好日子过,要送我进去。”
李抗战:“那你这次怎么脱身的?”
何大清:“你是?”
何雨水:“这是我男人。”
“你嫁人了?”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了。”
何大清:“我在家装病,骗他们出来看病。”
李抗战:“既然你是个清醒的,那就想办法脱离白寡妇吧。”
“女人有的是,没必要被一条毒蛇给吊死。”
何大清:“说的容易,但他们要是找来了呢、”
李抗战:“我有办法,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反正短时间他们也不能来。”
何大清:‘我住哪里?’
傻柱:“你总不能让我把婚房让出来吧。”
大兰子:“要不然咱爸住咱们的屋子?”
李抗战想了想:“就住何雨水的耳房吧。”
“你们新婚小两口,这都收拾好了,怎么能搬出去呢,”
“雨水的耳房虽然没有正房大,但一个人住也挺宽敞的。”
“雨水就跟我妹子住,等我们登记了,就住一起。”
大兰子:‘我插一句啊。’
“要我说让公公去后院住奶奶的房子,让奶奶住雨水的耳房,这样也方便我照顾奶奶。”
“起码吃饭的时候不用来回走了,奶奶年纪大了,天暖还好,要是天冷下雪滑到了怎么办、”
傻柱:“嗯,还是我媳妇聪明。”
“老太太,您什么意见?”
“我都行。”
至于何大清,没人问他的意见,他被忽视了。
易中海在家里满面愁容。
“这何大清忽然回来,还走不走了?”
一大妈:“现代跟当年的情况不同了,有些事情发生变化,何大清现在应该是不怕了。”
的确,何大清是不怕了,但白寡妇不肯放过他,因为二人已经登记了。
何大清现在的麻烦就身下白寡妇了。
易中海:“算了,反正有东旭在呢。”
一大妈:“可是当年你算计何大清这件事,他要是找你麻烦······”
易中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何大清如今还能怎么样?”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他也只能憋着。”
何大清的归来,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一个个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老刘,你说这何大清怎么好好的就回来了呢。”
刘海中:“傻柱娶媳妇,当爹的回来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回来后还走不走了。”
二大妈:“要我说肯定不走了,女儿要嫁人了,儿子娶媳妇了,不留下来享福那不是傻子么。”
刘海中:“如果真的不走了,咱们这个院子里啊要有热闹了。”
“当年何大清走肯定是老易在背后搞鬼,现在何大清回来不得跟他闹啊!”
“不过也说不定,且看着吧、”
三大妈:“老严啊,这何大清这个混不吝回来了,以后你还是别算计傻柱了。”
“为了占点便宜,别再惹到了何大清!”
阎埠贵: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何大清还走不走了。
“还走什么啊,都回来了。”
阎埠贵:“那不一定,白寡妇勾着他呢。”
聋老太太躺在何雨水的耳房里,想着何大清回来不走了,这小易将来只能指望贾东旭了。
不过人都是自私的,她跟易中海只是合作关系,现在自己的身前身后都安排明白了,至于易中海他也无能为力了。
晚上,傻柱跟媳妇关着门,许大茂去找姘头去了。
贾东旭从炕上下来。
秦淮如:“你干什么去啊?”
贾东旭:“我去听墙根。”
秦淮如:“你······”
贾东旭:“咱们圆房的时候傻柱也挺墙根了,我就不能听他的?”
秦淮如也不敢说贾东旭,贾东旭穿鞋喜下地偷偷来到对面。
阎解成,刘家兄弟,院子里的小青年一个个都蹲在傻柱家的窗户下,门口。
大兰子:“柱子,我怎么听外面有动静呢?”
傻柱:“嘿,=肯定是那帮小子听墙根呢,”
闻言,大兰子脸色通红:“这····”
傻柱:“你等下。”
傻柱拿起水壶,里面是烧开的热水,他倒在盆子里然后兑了点凉水,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水太少了。
外面的人想着,傻柱没有请客吃饭,大家没办法闹洞房,听墙根这件事不能免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很快又动静了,大兰子为了配合傻柱故意在床上扑腾着。
傻柱端着水盆子打开窗户,猛地把水扬出去,听墙根的人瞬间成了落汤鸡。
“傻柱,你····”
傻柱:“该,活该。、”
“叫你们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听墙根,我这热水不够,你等我烧点,下次给你们秃噜了。”
傻柱是四合院的战神,这些人打也打不过,骂傻柱,傻柱敢揍你,气的这几个小子